不明事理的李杰看见杨以萱这回带着两个受伤的人来医院,摇摇头,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直言不讳地说:“杨小姐,你是扫把星吗?”
“我说李医生,你对我意见还真大,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怪罪在我的头上?”杨以萱斜睨他,很不满地回应。
“是挺大的,谁让你是农夫与蛇里的那条蛇。”李杰毫不犹豫地点头,从某种角度来看好像他还翻了一下白眼,很得意。
杨以萱无奈,现在没心情和他吵,直说:“好吧,你赢了,赶快帮远心包扎伤口,我去看一下那个许晋生他们怎么样了。”
因为受的伤不同,希薇和陆远心被分到不同的科救治,杨以萱看着坐在椅子上木讷傻呆的陆远心,便蹲下来,柔声安慰她:“远心,不会有事的。”
陆远心目光呆滞,但是情绪却很激动,很惊恐地说道:“我间接性的杀人了,我杀人了!”
杨以萱连忙抱住她,控制住她激动的情绪,连声安慰:“不不不!你没有杀人,你先好好包扎一下伤口,我去看一看怎么样了,回来再告诉你,放心,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接着她立刻给李杰使眼色,让他帮忙照顾一下陆远心。
正在准备消炎药的李杰点点头,他最喜欢照顾美女了,很乐意。随后杨以萱就赶去许晋生那里。
只见许晋生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外的走廊来回走动,急得额头上汗珠直下,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那扇门,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痛苦不堪,难过不已。
杨以萱看了一眼还正亮红灯的手术门,深吁一口气,走过去,言谈温和地问:“许先生,能和我说说你和远心是什么回事吗?”
她必须得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许晋生停下来,睨视了杨以萱一会,然后深深地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下,再度打开,缓缓地说道:“我和远心已经在一起五年了,是彼此的初恋,可是因为她脾气的原因,我父母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她,拒绝我们来往,但是我爱她,所以一直违着父母的意愿和她在一起……”说到这许晋生停顿了一会,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口,火机“咔”的一声点燃,深吸一口。
“那后来呢?”杨以萱继续好奇地问。
浓浓的烟雾在许晋生面前腾飞,他走到旁边的固定座椅坐下,继续沉声地说道:“一年前,远心去美国读书了,因为我比她大两届,所以早早就出来工作了,我只能在工作的休息时间去美国看看她,可是……她太幼稚了,四个月前,我父亲被查出肝癌晚期,所以我就在原定去美国看她的时间晚了一天,之前我也告诉她了,可是她就是不能理解我,而且还发起大小姐脾气,吵着和我分手。”
“所以你们四个月前就已经分手了?”杨以萱来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若有所思地问,难怪那天看见屋子里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精神不是很好,脸很苍白,气色也很差,病怜怜的样子,想必他就是许先生的父亲吧。
许晋生深吐了一口烟气,继续说:“当时我就很认真的问她,你确定要分手吗?这次分手我们就真的结束了,我也累了,是很累的那种!可是她竟然能够毫不犹豫的跟我说分手,而且还赶我走,我记得那天很冷,我还是在门口呆了足足有三个小时才走的。”说到这,他冷嗤自讽了一声:“是带着绝望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