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楚皱起眉头,伸手拉了他一把:“冬冬快回来了。”
她的手一碰到他,他整个人像燃烧起来了一样,眼睛红红的,呼吸蓦然紧促,乔夕楚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岑先生,你好烫……”
岑子千喉咙上下翻动,他一把抱住她,低声呢喃:“夕楚,我好想你!”
乔夕楚狠狠一惊。
他闭上眼,狂乱的亲吻着,从吮吸到噬咬,不管怎么做,都填补不了心中的沟壑,她的气息,比这世上任何的美味都要引吸人,他饮鸩止渴。
她的顺从,他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全部崩溃,身体一沉,轻松的就抱起她,她害怕的搂住他的脖子,趁此机会,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侧倒在一边,更加卖力的讨好她。
很快,卧室想起好听的呻吟,乔夕楚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任何挑拨,都折磨得她咬紧唇,才能忍住尖叫,她脑子里晕乎乎的,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想要叫停,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气息又如此灼热,每一下,都快要烫伤她。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尝到微咸的滋味,岑子千猛地一惊,他抬起头,她已经哭湿了脸庞,记忆里,她哭得次数寥寥无几,而每一次,都是他弄哭她。
心疼与悔恨,占据了岑子千的心,他扶起她,尽管脸上的***未散,身上的衣物也变得乱七八糟,他依旧跳下床,蹲跪下来,极其诚恳的说:“夕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乔夕楚心里一酸,眼泪愈发流得厉害。
岑子千连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她狠狠的打自己一顿,骂自己一顿,可她只是无声的流泪,用这种方式,惩罚着他犯下的错误。
岑子千柔肠寸断,直言,只要能取得她的原谅,他情愿跪下来认错。
乔夕楚没有表示。
岑子千打算真跪,他膝盖还没沾地,乔夕楚扶着后腰哼了一声,他面无血色。
“怎么了?”
乔夕楚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渴了,想喝水。”
岑子千忙说:“我给你去倒。”
乔夕楚自己站起来,说:“不用了。”
她走出去,岑子千立马跟上。
看着她喝了半杯水,岑子千也觉得口干舌燥,拿起她刚放下的杯子,十分自然的把剩下的半杯喝完。
乔夕楚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气氛就显得非常尴尬,乔夕楚坐在沙发上打毛衣,岑子千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乔夕楚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得认真投出编织毛线中。
电话突然响起,岑子千许久才反应过来,接起来。
那边说完之后,他脸色变了,说:“我现在就来。”
乔夕楚站起身,没有问,他穿上西装外套,说了句先走了,也没有解释什么。
但多年的相处,乔夕楚心里明白,肯定是发生大事情了。
送他出门后,乔夕楚在门口站了片刻,电梯门一开,走出来的是聂慎海和冬冬,两人满脸笑意,聂慎海看到她,愣了一下说:“有人来过了?”
乔夕楚点点头,招呼他们进去。
冬冬被赶回房间洗手,聂慎海四处打量着,说:“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你这个,还是奇怪。”乔夕楚笑了笑,找了一个花瓶出来,灌了水,将花插进去。
聂慎海恍然大悟的说:“我总算知道什么不对劲了?”
“什么?”乔夕楚错愕的看着他。
聂慎海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是不喜欢花吗?怎么还特意买了花来插屏,这可是极难得的花束,这附近买不到,得去市区买。”
乔夕楚专心摆弄着花,说:“我什么时候不喜欢花了?”
聂慎海笑道:“看来是我先入为主了,见你一直不碰这些东西,以为你不喜欢。”
乔夕楚听他话里有话,面上极力自持着,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聂慎海笑了,说:“听不明白也好,糊涂的人,才更容易获得幸福。”
乔夕楚嗔了他一眼,说:“我的幸福就是你和冬冬,还有即将出生的孩子。”
聂慎海叹了口气,说:“你又何必死鸭子嘴硬呢。”
乔夕楚装作没听见。
岑子千赶到医院时,陶默然带着一帮人守在病房门口,见到他,忙说:“吓死我了,那玻璃片要是再深一点,他的命都保不住了。”
“怎么回事?”他厉声问。
陶默然唏嘘的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还是等和光醒了,再问他吧。”
“伤他的人是周仕崇?”岑子千问。
陶默然迟疑了一下,说:“表面看到的是这样,周仕崇已经关起来了,我想等和光清醒了,再问问他详情经过,毕竟,已经惊动警方了。”
岑子千说:“现在能进去吗?”
陶默然说:“还不行,免得细菌感染。”
岑子千皱了皱眉头,说:“你这身衣服,太扎眼了,要不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
陶默然看了眼自己,没有意见的点头,说:“和光的人交代过,别告诉邵家,你也知道,邵伯伯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岑子千点点头,
陶默然领着自己的兵离开。
岑子千咨询了护士后,在门外等着,看到青家夫妻匆匆跑过去,三人相对,钟弈桐诧问:“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