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如刚刚松了一口气听李长歌这么说便又将心提起来了问道:“你砍了他?”
“只是……”李长歌不解徐自如的担忧,以为自己在说谎忙着解释。
“什么?”徐自如问道。
“事虽不成,却平白被他轻薄了……”李长歌小声含糊的说道。
徐自如一拳捶在山石上,手背上刮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表情狰狞可怕的问道:“如何轻薄的!”
李长歌吓的不敢动弹,头一缩道:“就看了一下,看了一下……”
“看了什么?”徐自如声音更大,手上的血顺着手背往下流。
“看了我的身子……自如哥,你手流血了……”李长歌想要挣脱徐自如的怀抱,却始终不能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徐自如抱起李长歌两步冲到茅屋之内,将她人重重的丢在床上,转身出去扯下架子上的衣裳丢过去,冷哼一声。
李长歌被徐自如突如其来的样子吓蒙了,忙喊道:“自如哥,这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愿的……”
说道这里,李长歌委屈的难以自抑,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便是后娘她都周旋的难,她才是被人算计的那个人,她又做错了甚?
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上裹着的粗布,一时间她觉得浑身发冷,内心冰凉一片。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徐自如撇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李长歌说道。
“自如哥难道要我去死吗?”李长歌绝望的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徐自如,将衣服扒到自己身边。
万念俱灰,这个她一心一意相待的男子听了这样的事儿只是一味生气,责怪自己。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西门庆势力大,他不替自己出头便罢了了,难道还要自己为这事去死?
我不能死,我来世上活一遭,我不能为了别人的算计便去死,更不能因为自如哥的一时气话便去死!
该死的是害我的人,不是我。
“你出去,我穿衣服。”李长歌颤巍巍的说道,便是自如哥嫌弃她,她也不能去死,那些害人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她为何要去死!
徐自如好似目中要喷火一般盯着李长歌道:“出去?为何要出去?你与我定了亲,却连身子都给别人看了,此时却还要我出去?你当我是甚人!
我不出去,倒要看看你能如何!”
“你——”
“我如何?我说的不对么,你在我面前羞羞答答,却让别人看了,别人看的我却看不得?”徐自如本就生的聪颖,急思善辩,自然说的李长歌哑口无言。
少年心性,猝然临事便只顾心中愤愤难平的怒气,全然忘记李长歌的委屈。
李长歌心如刀绞,绝望之极,便转过身去,面朝着墙松开手中紧握的粗布,露出少女圆润的肩头、娇嫩的隆起、白白的肩颈、光滑的后背、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她背着手拿起烤干的衣衫,将灰色的鱼戏莲叶的肚兜戴上,将麻布上襦穿上……
李长歌一件件的拿,又一件件的穿上。
徐自如看见她娇嫩美好的身躯,看着她一丝不挂的侧背影,看她那晶莹的泪珠儿,滑落在鱼戏莲叶上,看她倔强的神情,他的心软了。
他知道她素日不善言语,却对他从不说谎,这事儿说到底是西门家的畜生的错,他却将所有头推到李长歌头上。
李长歌正要系上腰带,忽然门被关上了,徐自如走过来从紧紧的从身后抱住李长歌闻声细语道:“长歌,我失态了……”
李长歌原一直隐忍,只是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此时听见此言心中的委屈如洪水开闸一般哭的痛不欲生道:“自如哥……”
他把她揉在怀里看着她哭的微红的双眼,她的眼睛幽深又宁静,好像从未有人踏足过的湖泊,她的睫毛像湖边一排排被风吹弯的蒲草,泪水越过一弯蒲草顺着光洁细腻肌肤从脸颊至脖劲最后滑入鱼戏莲叶的灰色**之内。
徐自如看的迷了,他的手跟着她的泪珠儿慢慢游走,左手轻轻一拨,撩开了她的衣襟,顺着滑入衣内的泪珠儿,触摸到她的肌肤温热细腻,他微不能见的停顿一下,觉得李长歌衣内的肌肤好似绸缎一般的绵软甜滑——他的手竟然触到了她的小白兔,顺滑柔软,触之温润,又是一次停顿,还未待李长歌反映便用自己的唇敷上李长歌的樱桃小口。
她原是委屈的哭着,徐自如的手顺着她的脸颊下滑,他眼中的凌厉散去,有的只是疼惜的温柔,他温柔如水的眼眸就像她初见他那时,他奋不顾身将她从贵人的马蹄之下救出来。
她心中的委屈渐渐的便散去了,他待她总是比别人好。
方才那一番激怒也只是他气晕了,才说了那样伤人的话儿。
刚想到这里徐自如的手便捉住了她的小白兔,她身子如被人抽打一般颤栗了起来,待要推开又想到他方才凶狠的样子,又想到他说‘你被别人看了,我却看不得的话’李长歌的心便胆怯了,刚要开口求饶唇便被一片温热包裹住了。
她的唇被他用力的吮吸吞吐着,较之西门庆之亲多了刚烈直白,那日那厮欺辱她是不紧不慢,小意温柔;而自如哥确是迫不及待,横冲直撞,她的唇被他吸的酥麻又酸痛,他的脸敷在她之上,使得她喘气有些困难。
他的手不隔着**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隆起,粗布麻衣弄得她生痛难忍。
她忽的惊醒,在心里给自己了一个巴掌,如何能想到那畜生!
她被徐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