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想着高磊的人还有刚回国的宋颜。
陪在宋颜身边的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年老的男人头发半白,左脸缚了一块膏贴,右半边脸上有些刺青,此刻他的眉宇锁紧,引得旁边的另外两个男人关注。
“爸,你放心!这次你进了监狱,我会照顾好小颜和小左。”年纪较长的男人说道。
被人称之为小左的年纪较幼的男人忙点头,跟着安慰道:“爸,我有姐姐和姐夫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
想必那个舒雨不敢再捉弄他了吧,再说他已经长大,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人了。
宋父听到女婿和儿子和话,长舒了一口气。尽管他完成了彭泽的任务,可是撞死黄敏的事情他必须得承担法律上的责任,以前他是放不下兄弟和孩子,现在他的担心没了,也可以安心地履行法律的责任了。
走在前面顾自想着心事的宋颜欣慰一笑,先前她心里牵挂高磊的伤事,唾弃之前她自己的胆小,责骂以前的她软弱,现在好了,弟弟的病有了好转,她也找到了归宿。
虽然楚家没有舒家强势,但也是跻进了世家行列,在娱乐行业算是龙头老大了。
最重要的是楚戈不在意她的过去,包容她曾经的污点,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虽然抛弃了被她伤害的高磊,但能收获真正的爱情,宋颜已经很满足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出机场。
接着去了公安局,看着宋父被警察带走,其他三人心情都有些沉重,尤其是宋颜,只见她眼圈通红,大滴带着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
楚戈见妻子落泪,心里同样不好受,瞧了眼小舅子捂着一只眼睛跟着抽泣,忙安慰道:“咱们回家吧。”
轻轻搂过宋颜,楚戈又拉过站在一边的宋左。道:“走吧,刚刚还象个男子汉一样在你爸面前做个保证,现在怎么伤心起来了。”
说完,宋左和宋颜在楚戈的拉扯下回到了楚家。
霍家。
霍景超拿了一杯威士忌过来。又夹了块冰糖放进霍景童的杯子里,然后坐在单人沙发里悠闲地看着娱乐报道。
“我都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松口帮我?”霍景童见弟弟的神情越发慵懒,生怕他不愿意帮忙。
“孩子都生了,而且是两个女儿。你随便抱一个回来应付爸爸就行了,何必这么愁眉苦脸的。”霍景超脸上不动声清秀的面庞,继续将头仰着。
霍景童何尝不知道事情好解决,问题是孩子的妈不好安排。接她回霍家嘛,她不愿意做小;不接她回来嘛,孩子又没有妈妈,真是左右为难。
“你啊,真是太较真了,咱家就你一个练古武的。之前爸曾说过你不要轻易破童子身,否则在武道上难以走得长远。”
言罢,留下依旧一脸苦思的大哥,直接出了门。
楼上,左青拿着一只盒子递了过去,表情有些凝重,“希望霍叔能说出军火的下落。”
“哈哈,”霍鸿峰兴奋地揭开盒子,在见到盒内空空如也时,整张脸都绿了。抬头瞪了眼左青,“你们左家敢耍我?”
左青在霍鸿峰的余威下没有半点害怕,他瞥了眼旁边同样怒目圆睁的霍景星,淡然开口道:“霍叔见多识广。想必早就听说过血铃铛非有缘人不能瞧见全貌的话吧。”
这话说的实在,霍鸿峰是早些年从打进暗城的内线知道血铃铛的下落,当时他跟夜不仁一样得到血铃铛在程家的消息,而且是程书楠的妻子带过来的嫁妆,自那以后,霍鸿峰就惦记上了。对程书楠是提拔加照顾,就是想一睹血铃铛的神奇。
可是后来,血铃铛随着军火的失踪,消失在程家,很多人不知道它的下落。
他和夜不仁查了多年,去年从顾秋雨的行迹中推测出血铃铛一直在左家,这才有了拉拢和威逼左家的事。
“难道这事情是真的存在?”熄了怒火的霍鸿峰拿着盒子又看半晌,他眉宇一动,屋内的左青和霍景星都自动退了出来。
门外,霍景星拿了一张卡片过来,“这是军火的线索。”
左青将信将疑地接过卡片,只见上面写着“隐衣门”三个字,而背面有副小图,中间的“鹤”字特别明显。
屋内的霍鸿峰亮出他的杀招“血影尸针”,直逼血铃铛现身,片刻间,数支尾巴带着血点的针齐齐朝空盒内攻了过去。
“咚”地一声响,从盒内快速地飞过一只很小的血铃铛,倏地一下直飞霍家的禁地。
“想跑?门都没有。”说时迟,那时快,霍鸿峰一个登身,就从窗户处跳了下去,直追血铃铛的行迹。
禁地。
原本躺着刘式云尸首的地方堆起一座石山,上面的草没有精神地垂着头,要是离得近的话,还能瞧见草的根部密布着黑色的细丝线,这些丝线盘根交错,紧紧围绕着石山。
霍鸿峰在石山处站定,双目直扫两边的密林,反手一抓,便将一个急往外窜的小血铃铛给逮住了。
“乖乖的,我不会亏待你的。”接着,霍鸿峰便在石山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刘式云,你别怪我对你恨心。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方惟世,你可知行踪诡秘的隐衣门就是方惟世创立的?。他继承了刘连创建界域的异能,对我霍家的发展大计有着大用途。你为了儿女私情将他这个救命恩人杀害,让我如何顶着仁慈的皮在世人面前演戏?”
“所以啊,这次你的死,算是向刘惟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