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方天画戟眼看着就要斩到那团青烟之上时,那团青烟却像是有所感应般,速度飞快,自行的裹住了方天画戟的戟刃上。吕布见了大惊,方天画戟可是自己的命根子,要是方天画戟出了什么事,只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连忙向前一甩,但是那团青烟却像是牛皮糖一般怎么都甩不掉。吕布怒了,认为这是在挑衅自己,自己这战神的称号怎么会被小小一团烟雾毁掉呢?于是在火麒麟下落的过程中,用力抖了抖方天画戟,并且用方天画戟向前发起了一道戟刃。
还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效果。但是,那团烟雾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固化,然后紧紧的粘在方天画戟之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吕布此时已经落到了地上,看到了这一幕不放心的又甩了甩,却还是没有任何效果。不过看到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对着自己的士兵们喝道:“现在烟雾已经没了!你们还在等什么呢!还不继续攻城?”“诺!”雷鸣般的响应自那些士兵口中响起。那些士兵只当吕布已经解决了那团青烟,跌落的士气顿时又恢复了。
而任城上,那些曹军士兵全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一个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完事了?”这是每个曹军士兵的心声。一个个疑惑的眼神看向曹洪。曹洪这次也不知道了,心中苦笑。毕竟曹操说这个是一种有伤天和的武器。但是这样一看,倒是真的很让人失望。“主公啊,这武器,只怕真的把我坑在这了!”曹洪还在抱怨时,却注意到了天上落下的那块玉佩,正是刚才抛出的那块。曹洪下意识的接住了,摊开掌心一看,只见上面似乎是多了什么特殊的纹路,自己也像是有了什么感应,就像是心底有个声音让自己对那纹路做些什么。曹洪左捅咕右捅咕,也不顾那些士兵们疑惑的目光,就像是获胜的希望就在那块玉佩里一般。
而此时,吕布军士兵已经在次攻城了。这次他们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本来充上前线的部队全都退下,只剩曹性郝萌的三百暗箭门士兵继续前进。只见他们前进到离任城还有三百多步的距离时,突然全军停下了。然后全都反手拿出了背在身后的白桦弓,然后抽出箭矢,搭箭,开弓,瞄准,动作一致干练,一气呵成。为首的二人曹性郝萌身后本命兽现出,郝萌是现行期的弓将,而曹性是现行期的弓领。他们的目标就是任城上的那些弓箭手。此时一名曹军督卫把这一幕收入眼底,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便出声大喝提醒道:“全军!敌人像是要射箭!小心!注意隐蔽!”但是却没有几个士兵认真在听。曹军弓箭射程是两百步,他们不信从低往高射箭距离反而会增加。那督卫气急败坏,刚要再说什么,却看到那些吕布士兵不出所料的放箭了。瞬间,那些箭矢已经到了一脸严肃的曹操军士兵面前。顿时,二百余人的身体就永远的留在了任城之上。
曹操军士兵们见了,全都大惊失色,全军骚动起来。士气一跌再跌。而城下的暗箭门士兵再次搭弓射向那些正在骚乱中的曹操军士兵上,又带走了二百余人的生命。等到暗箭门第三次搭弓时,那些幸存下来的曹操军士兵在求生的yù_wàng下,一个个都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那个督卫看到了也无暇怪罪他们,心中莫名的涌出了些许的悲哀。“现在任城恐怕是很难守住了。依着吕布那豺狼般的性子,若是投降了也会被杀死。与其这样,还不如死的有骨气些,也免得再受那种担惊受怕的苦了!”然后挺直了腰杆,不顾一旁的士兵们请求的声音,手中长枪紧握,面色视死如归一般。他只是一个没有本命兽的普通人,但是他却选择了那些有本命兽的人都不敢走的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成功呢?真的勇士,敢于正视惨淡的人生,敢于直视淋漓的鲜血。即使他出生低人一等,并不代表他就一辈子的低人一等。
“嗖嗖”之声破空响起,那些箭矢瞬间就射到了那个督卫的面前。那督卫手中长枪一扫,一股骇人的气势猛地涌了出来。然后飞速的舞动起来。那枪法舞的滴水不漏,但是却仍然挡不住那些四处射来的箭矢。“啪”的一声,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胳膊,那督卫眉头一皱,一股钻心的疼痛涌了上来。舞动的长枪一滞,然后其余的箭矢都在第一时间的把那个督卫射成了筛子。那督卫苦涩的笑了笑,“终于,可以解脱了吗?”
就在这一刻,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血液在燃烧。全身的血液就像是那些射向他的箭矢一般飞速流动。在这一刻,他抬头仰望长天,放情的呼喊出了憋在心中已久的长啸声音。在这声音之传播之中,居然可以看到从他嘴角发出的波纹,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着。然后,挂在他身上的箭矢全都融化,他身体里的箭头化成了铁水,与他的血液一同飞速流动,修补经脉;箭杆化成了木汁,把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包裹住;所有箭羽片片,飘起来,自行拼装,朦胧之间,居然有了翅膀的形状。过去了一分钟,又像是过去了很久,所有人都在呆呆的看着那督卫的变化,根本无人关心时间的流逝。
在这一切正在进行的时候,督卫身后又凭空出现了一道门。那是一道绝对绚丽的圆形的门。门的外围,火焰熊熊燃烧;门框,像是由建木的枝干构成;而上面绘有狮子形状的大门,此时轰然旋转着打开。“吼~”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贯彻天地,然后,缓缓从中走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