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门无奈的叹息一声,同意了这一意见;其余人当然也不会有再什么更好的办法,纷纷点头赞成。严刚刚要下令,只见王门便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凤凰琴放置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手指拨动之间,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刀锋朝着远方的树木轰击而去。就在众人都在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那棵坚硬无比的古树,就在这音刃的攻击下,化成了一条条树棍。其中,正好有五只树棍被撞击而来,落到了众人面前。
吕休,马忠,严刚,赵云四人都用看着怪物一般的眼神盯着王门,能够在远距离攻击到一棵树,则他的准度超强;能使树木爆开,则他的攻击力度惊;再加上最后的五根树棍被弹回来了,可看出他的计算能力,和他的逻辑能力远非常人可比。王门在他们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挠挠头,嘴角牵扯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道:“诸位不要这么看着我,这只是基本功而已,还难登大雅之堂。”吕休摆摆手,说道:“王兄不必谦虚,只凭王兄这一手就知道王兄定然不凡。待得这次战役过后,吕某定会找个时间和王兄切磋一下。”王门笑了笑,点了点头,豪迈的道:“好!王某就等着吕兄大驾光临了。”
就在吕休王门客套的时候,赵云已经前去将那五根树棍捡起,以指为剑,分别在每根上划出了一至五道划痕,然后将有划痕的部位用手攥住,递给众人道:“好了诸位,现在就来抓阄吧!我最后一个。”说罢,闭上眼睛,不在言语。
严刚第一个去了,随便领了一根,而后其余的人们也同样领取一根,最后赵云摊开掌心,上面的两道划痕映入了赵云的眼帘之中。而此时,每个人也知道了自己的顺序,纷纷摊开了掌心,王门为一,赵云为二,马忠为三,严刚为四,最后打开手掌的吕休手中的木棍上面清晰的印刻着五道划痕。众人会心一笑,点了点头,群体盘膝坐下,闭目养神。
而此时,袁绍军也已经选好了人选,正如吕休所说,河北四庭柱之中,张郃和颜良在袁绍身边守护着,只有文丑和高览在四人之中。其余二人,一人腰间挂着个酒葫芦,步伐凌乱,正是高览的搭档,淳于琼;另一人则背后双翅展开,时不时的挥舞几下,赫然便是许攸。最后一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显出他的身影,但是袁绍却又时时刻刻都知道他的存在。袁绍知道,他已经到五人之中了。于是他再一次派陈琳传言道:“我军已经准备完毕,不知贵军还要多久?”
公孙瓒并没有答话,只是一挥手,五人便战成一排,骑着白马缓缓向前走去。袁绍见了,当然也不甘落后,一声令下,四人同样上前走去。公孙瓒目光一扫,只看到四个人,刚想要出声询问,却无意中发现了自己身下的天马,正用独角指着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则正是袁绍军四人的位置。公孙瓒恍然大悟,原来是袁绍军也有人像田楷一样,会用隐身的招数,这才瞒住了自己的双眼。
而吕休等人同样目光一扫,也发现了对方只有四个人。但是吕休这一眼下却看到了一个人,那个骑在马上,面露复杂之色看着自己的许攸。这一瞬间,许攸对自己的好的一幕幕上演,在眼前飞跃而过。吕休不能忘,也不会忘,这个救过自己,帮助自己解惑的人。吕休面色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拱了拱手,缓缓说道:“子远,子远先生,无恙否?”
这话惊醒了扫视着吕休的许攸,原本对付个小小水将审配都困难无比的蝼蚁,现在已经到了连仙界的人都要退避的地步了。许攸点了点头,摆摆手说道:“身体当然无恙,只是有了一丝物是人非的感触罢了!”说罢,地下了头,不在看吕休。吕休听了许攸这话,也听出了许攸的愤懑。但是,他无法选择。为了主公曹操的大业,叛主这个罪名,他宁愿背负。
马忠严刚等人当然发现了对方少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大惊小怪。此时,所有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公孙瓒军的面皮,他们又怎么能轻易开口呢?而袁绍似乎也对他们没有疑问感到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多言,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们有胆量迎战,那就开始吧!”言毕,双手一挥,袁绍军第一位将领上场。吕休目光一滞,嘴角苦笑之色更浓。那人,正是许攸。
就在王门刚要策马出战的时候,吕休突然低声说道:“王兄,还请手下留情,不要伤到了他。”王门回首看似不经意的一瞥,也不问缘由,暗中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去,策马上前。吕休心中闪过感激之色,但是又不好表示,只能在心底祈祷着什么。
许攸和王门相遇并不寒暄什么,王门翻身下马,反手一招,凤凰琴赫然出现在手中。然后一抽马尾,那马便飞速的奔回了公孙瓒军中。许攸背负的双翅一挥,许攸轻轻飘起,轻轻落下,没有一丝声响。许攸转身摆摆手,那坐骑便也是跑到了袁绍中军处。场中,便只剩下王门和许攸遥遥对峙着。
过了一会,王门低头行了一礼,然后许攸同样换了一礼。最终二人站定,目光炯炯的看着对方。王门双手一扬,那凤凰琴便在胸前原地旋转着;然后王门盘膝坐下,双手一按。顿时,那旋转的凤凰琴“彭”一声落到地上,对准了许攸,双手十指,已经全部在琴弦之上。
许攸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赞叹之色,点了点头。但是下一刻他便展翅高高飞起,王门的双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