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黎孜念把人都轰了出去,自个给白若兰擦干净了头发,唇角又干涩起来。他每次爬墙头看丫鬟给白若兰梳头都特别有冲动的感觉,于是拿起梳子,一点点缕着兰姐儿的长发,有的地方水迹未干,滴答着水珠落在他的脚上。
他身子一颤,拦腰抱起兰姐儿又扔到床上,下面硬的要死,眼底染上了*的火苗。
白若兰吓了一跳,眼前一黑就被某个着急上火的人扑倒,他揉着她,放在嘴边用力的啃食,白若兰莫名抬起身子,仰着头,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颤栗。
直到黎孜念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向最令她害臊的地方……
她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酥酥麻麻,身不由己,喉咙处冒出一个这辈子都难以相信的轻声,她脸颊通红,任由黎孜念拿捏。
又是一次撕裂的疼痛,白若兰眼睛瞬间红了,黎孜念脸颊通红,憋着气,慢慢的开始……
来回数次,似乎好了一些,但是还有些干涩。
为什么不是一下?白若兰有些困惑,因为湿了渐渐不疼的快感令她迷失在呢喃的深夜里……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两个人就被外面的嬷嬷叫起来。
她催促两个人整理服侍,六皇子还要穿戴朝服,依此去给皇太后,皇帝和皇后行礼。黎孜念三跪九叩,白若兰六肃三跪三拜。然后讨赏,认亲,这才完了流程。六皇子在外面立府,可以回家。但是皇家回门是九天后,所以太后娘娘和皇帝留他们在宫里住到第九天。
六皇子新婚,圣人不会给她安排差事儿,于是他一心致力于如何提高房事能力。白若兰顿时吃不消,这才晓得什么进去就完事儿完全是个乌龙。好歹两个人熟悉异常,她不舒服了就骂他,哪里舒服就告诉他,倒是越来越和谐……
反正最难为情的时候都过去了,白若兰就想着自个怎么舒坦怎么来,黎孜念大喜,兰兰在这方面也挺大气,最主要是兰兰真不懂,他说了她就信了,包括一些大尺度还以为理所应当的。黎孜念偶尔会有深深的愧疚,于是越发疼爱自己的媳妇。
九天后,他随白若兰回门,然后再回皇子府居住。
白府设宴,白崇礼和隋氏早就眼巴巴的盼着孩子回家。好在有去年一年兰姐儿不在身边的经历,否则依着他们曾经相依为命的感觉,怕是这九天里隋氏会日夜哭……
皇子妃的马车到了,黎孜念搀扶妻子下马,恭敬的给未来岳父行礼。隋氏见白若兰面色红润,女婿满眼盯着女儿,心里踏实几分。
不过照着黎孜念先前待兰兰的态度,两个人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就是不知道几年后是否还能依旧如此。过日子,小打小闹是难免的,此次隋氏就打算好好教导一下女儿。
一般来说,回门在家不能超过中午,黎孜念敬重岳父岳母,特意留下一起午饭。饭后,他陪着岳父喝了点酒,白若兰则被母亲叫回房里说悄悄话。
黎孜念稍微有些担心……但愿傻兰兰别什么都说……
白若兰确实没有全和娘亲说实话,因为太丢人了……
隋氏能够让白崇礼喜欢这些年,自然有一套掌控男人的手段。
她望着女儿,语重心长的说:“兰儿,如今你是大姑娘了,娘亲就不怕和你说的清清楚楚。关于男女那点事儿,男人对于晚上睡觉的事情可比女人脸面还看重。”
这就是情/欲大于感情了?
白若兰脸红,说:“女儿知道的。”每次黎孜念和她做完那事儿柔顺的跟个小猫似的,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也不嫌弃她有汗,不嫌弃她那处脏,还敢去亲吻……想想就羞死人了!
“所以睡觉这种事儿无需和自己的夫君顾忌,鱼水之欢,本就不应该是一个人的享受。”隋氏越说越觉得尴尬,但是还想讲的清楚。她见过太多贤惠女子,主动给男人纳妾,结果是什么?还不如做妒妇来的幸福!你管男人爽不爽呢,自己幸福不应该最重要吗?
“你满足了他,他自然歇了寻他人的心思。但是这世上还是有些男人,即便家中有了美娇娘,依然想去寻找新鲜感。这种新鲜感有一就会有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要有一。你爹当年也不是没对其他女孩动过情,夫妻十余年,若想做到身体和精神都完全守着一个人,女人可以,男人却是很难。归根结底诱惑太多,你爹那身份还有人倒贴呢,何况六皇子殿下。”隋氏轻声细语道。
白若兰傻眼,说:“娘亲,爹爹那么爱你,居然也对别人动心过?”这消息太令她难以接受了。
隋氏笑了,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若是有男子主动对你示好,你能一巴掌拍死人家吗?不说其他,你若是见到徐乘风,他为你终身不娶,你可会冷眼相待?若是世人允许一女二夫,你可会将他接入府里?”
……
白若兰竟是有些哑口无言。
“那还是很多年前,我和你爹成亲七八年,一直没有子嗣,你祖母看不上我,想给你爹纳妾。碰巧有一个远亲表弟携表妹前来投奔,曾在咱们家一年。这表妹之所以不令你爹讨厌,是因为她面上从未想过做他人之妾,她和她哥哥都是高风亮节之人,还让你祖母替她说亲事儿。女人貌美,又有才华,平日里可以和你爹接触,你爹难免生出怜悯之心。”隋氏半眯着眼睛,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依旧无法释怀。
“那最后……”白若兰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