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么一个注定不简单的人物,为啥会对自己尤其是妹妹格外好,每天都会做好吃的?
小男孩想不通,想要问却没有勇气。
“小艾,咱们要记得他的好。”沉默了一会,小男孩突然开口道。
小女孩乱糟糟的头发上插着一朵野花,笑着点头道:“记下了哥哥。”
“好看吗?”小女孩摆了摆头发,笑嘻嘻的问了一句,却突然怔了一下,瞬间红了眼睛,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想娘了。”
小男孩愣愣,眼睛也随着通红起来。
再坚强,可他们终究是孩子啊!
“好看!”当哥哥的轻轻搂住了妹妹的肩膀,红着眼睛道:“小艾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
——
当刘炳涛带着陈天泽从校场溜达了一圈之后,回到议事堂的时候,两人都愣了一下。
只见议事堂里此刻坐着不少人,大都是陈天泽之前见过的山寨里头有些名头的人物,包括那二当家的赵旉,而让陈天泽觉得惊奇的是,在那议事堂的正中间,却出现了一个生面孔。
那人是个中年男子,一身华丽的长衫和四周帮众们的服饰似乎显得格格不入,只是静静的坐在议事堂最中央的位置上,端着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四下落座的大汉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看着走进来的陈天泽,眼神怪异无比。
见此阵仗,陈天泽顿时反应过来,这人应该就是这段时日不在寨子里头的大当家,清风山的创立者,绰号郝麻子的老大了。
不等陈天泽说话,那刘炳涛急忙向前两部,轻轻推了一下陈天泽,然后率先道:“大哥。”
这算是提醒一下还在那里发愣的陈天泽。
那中年男子点点头,然后将视线看向陈天泽,轻轻笑道:“想必这位就是陈晨兄弟了。”
陈天泽点点头,抱拳道:“晚辈陈晨,见过大当家。”
“陈兄弟客气了,坐!”
那郝麻子嘴上说这客气,却丝毫没有起身,只是一抬手,几名站在一旁的帮众便一溜烟的抬上来一张椅子,陈天泽也没客气,抱拳之后便一屁股坐下。
“陈兄弟年轻有为,我听老二说过了。”见陈天泽落座之后,那郝麻子便笑着说道:“听说陈兄弟一见面就将那喜好做人肉包子的瘦猴儿给拍掉了脑袋,这等不俗修为足以说明陈兄弟本是不俗啊。”
兴师问罪?
陈天泽瞥了一眼坐在郝麻子身边一脸淡然的赵旉,随即笑着抱拳道:“是晚辈太过鲁莽了。”
郝麻子摆摆手,轻声道:“老夫一直在闭关,这些事情自然不知晓,也没有要怪罪陈兄弟的意思,只是老夫有一事不明。”
陈天泽心中咯噔一下,之前不是说这郝麻子不在山寨里吗?怎么就成了闭关了?正因为以为这郝麻子不在山中,所以陈天泽一直都没有在意,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赵旉和那刘炳涛身上,如今看来,是自己疏忽了。
随即陈天泽笑道:“当家的请说,晚辈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兄弟果然是爽快人。”郝麻子哈哈一笑,随即瞬间脸色一变,冷声道:“陈兄弟既然是裁决者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我清风山之中?”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竟然是裁决者?
裁决者的名头在殇州境内几乎是名声不显,当然这也不意味着这个称呼很陌生,恰恰相反,在帝国的任何一个地方,稍微有些见识的人大都听闻过裁决者的名头。殇州境内的大小郡县之中也有不少的裁决者,甚至传闻那殇州州城里头还有几个高手。
只是裁决者在殇州境内根本就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更别说裁决了。所以大多数人都认为,裁决者在殇州境内,只是一个幌子,一个可有可无的名头罢了。
只是清风山里为何会出现一个裁决者?这个极为好说话的陈公子怎么就成了裁决者?
陈天泽愣了一下,心思只转,手套一直都是由自己贴身保管,唯一可能出现意外的便是那张面具了,除了晚上去见那两个孩子会佩戴之外,大多数时间则是连同自己的衣物之类的东西放在房间里,看样子这些人去搜了一番。
想明白之后,陈天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只是向后靠了靠,笑眯眯道:“前辈又怎么知晓在下是裁决者?”
狂妄!嘴上虽然说这前辈二字,可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狂妄的气息!
一时间,议事堂像是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更是有几个性子暴躁的壮汉直接握住了武器,就等大当家的一声令下便上前剁了这个不是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裁决者?在殇州,在清风山算个卵!
郝麻子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中品裁决者才有权佩戴面甲,姓陈的小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真想听?”陈天泽挑了挑眉头,问道。
郝麻子一挥手,整个议事堂瞬间安静下来,笑眯眯道:“想听、”
陈天泽扯了扯嘴角,不屑道:“想听我还不想说呢。”
砰!
“姓陈的,别给脸不要脸!”站在陈天泽身侧的一名壮汉直接按耐不住性子,一甩椅子直接起身,指着陈天泽怒喝道。
陈天泽见那郝麻子没有制止的举动,也懒得客气,转过头懒洋洋的看着那名指着自己的壮汉,调笑道:“奉劝你把手指头收回去,要是我帮你的话,怕你受不了!”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