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孩子是谁的,别逼我灭掉你!?”
心道幸亏那晚真没干她,不然就赔大了,要自己给她的孩子做便宜爹?我呸!
强忍暴怒,把声音处理得很低很沉很稳,丝毫都没发飙时该有的征兆,还真是个奇迹。
兰多却明显感觉到,这就是他想杀人的征兆,但她还是一口咬定他不肯松口。
“你的,是你的!”
她也豁出去了,反正孩子已经流掉了死无对证,她决定孤注一掷的赌一赌。
也许他迫于各方面的压力,会委曲求全的跟自己在一起也说不定。
她已不敢奢求他的爱,只要天天早上醒来,能看见他在身边就够了。
现在,这就是兰多追求的幸福!
所以她不顾一切的想要留住蓝少强,居然无所不用其极,真不知她是可悲抑或是可怜了。
兰多口口声声的血泪控诉,证据确凿的坐实蓝少强的罪名。
“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孩子除了你、还能是谁的?”
“我靠,你找死是吧?”
蓝少强被兰多的诬陷气疯了,做事从不解释的他,你叫他如何去说清楚,失去理智的一把抓过她,把手指戳到她鼻子上。
“你敢跟我去做dna,证明你说的不假吗?”蓝少强双眼血红的看她:“如果孩子真是我的,蓝少强发誓会娶你回家。”
见鬼,他最少也有半年时间没碰她,怎么可能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前天晚上那次也是他在整蛊,可怜兰多这**现在也不知情,还想拿这个要挟蓝少强,他能不气吗?
所以蓝少强是成竹在胸,他才敢说这句硬气的话。
兰多一听就傻了,感情他还不知道孩子已经流掉了?
不禁在心中暗自庆幸此事,真要跟他去做啥dna就完了,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呀!
兰多瑟缩的看他,诺诺而言的躲避:“孩子,孩子已经流掉了!”
“我靠,你这作死的贱人,耍我呀!”
蓝少强彻底怒了,发飙的抓过她左右开弓,数不清的大嘴巴落下。
刚流产的兰多身体羸弱,此时还在吊水输液,自然经不起蓝少强这顿暴打,顿时眼冒金星的满脸血痕,口鼻流血的昏死过去。
手腕上的输液针头也不小心扯掉,很快就湿了床上的被褥。
“强子,强子你疯了!”吓呆的赵松阳醒过神,赶紧窜过去拉住他求了。
“你们这事不急在一时,可以私下里慢慢去解决,但是......”
他很怕蓝少强发飙失手杀人,看一眼被盛塔丽君不帅扶着躺下的兰多,甚是担忧的劝说。
“这里是公共场合,兰多是病人,你这样暴打她会出人命,到时你就麻烦了。”
“这就死了?”蓝少强没好气的抢白人,大力拍他道:“放心,离死远着呐!”
君不帅见状,也赶紧劝说蓝少强:“别上火,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又何必动这么大气呢?!”
虽然蓝少强之前并没告诉他们是什么事,但现在他要还看不出来,就真是个笨蛋了。
他跟赵松阳可都见识过,蓝少强那杀人不眨眼的手段,很怕他气急出错。
“放手!”蓝少强生气的震开他俩,丢下一句话暴走:“看住她,我去方便一下!”
其实他们所在的病房里,就有独立的卫生间,蓝少强这话显然是在找借口。
“强子你去哪里,还回不回来呀?”盛塔丽抬手叫他时,早已不见了人影,只得无奈的叹声作罢。
无巧不巧的是医护人员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赵松阳赶紧打招呼。
“护士小姐你来的正好,我正想去叫人呢?”
他并不知道,这护士是盛塔丽混乱中按呼叫器叫来的!
她也担心蓝少强会把兰多给打死了,心想有院方的人在场,他总得有点忌讳吧?
可惜来得有点迟有点晚了,盛塔丽爱理不理的懒得搭腔,护士小姐边走边问的自说自话。
“怎么回事,病号不是...啊,针头掉了......”
护士小姐转脸,看清病床上的兰多口鼻流血,脸肿的像个大猪头,顿时大吃一惊的叫。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不用大惊小怪的!”
君不帅临危不乱的搭话,及时制止了护士小姐的慌乱,客气礼貌的说话。
“针掉了,麻烦你给重新扎上!”
“啊,好,我已经看见了!”
看着君不帅这个沉稳有度的帅哥,护士马上很给面子的重新扎针,口中还是忍不住嘀咕。
“你们怎么看护病号的,病号怎么、好像被人暴打了?”
护士说着拾起兰多的手腕对比着看,她在寻找合适的扎针部位。
“没有,也不是啦!”
这下轮到赵松阳帅锅上场,他不好意思的抚额,尴尬盗汗的慌忙解释了。
“是他男朋友,两个人一言不合吵架了,就......”
“那也不能这样打人啊?”某美女护士在心里加一句:“恐怖的暴力男友!”
护士小姐生气了,口中为兰多打抱不平,手中不停的重新把输液针头扎好。
“这什么人啊,女朋友打胎,他还这样对人,真是个暴力狂,这种男人坚决不能要。”
护士这话自然是对兰多说的,可惜人家不承情的反驳。
“不是,你不清楚的,这其实、也不能怪他......”
嗨,是谁在为蓝少强辩护?
大家一看,原来是伤心难为情的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