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全都点头。乐进大咧咧地说道:“依我看,大家根本不必再次多想,径直冲向荥阳就是。说不定对方觉得西凉军人多,正在那里列队等候咱们呢!”
乐进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计策虽然巧妙,可如果对阵双方都是足智多谋之士,那战斗的胜负还是以双方的实力来决定。
曹昂皱了下眉头,沉声说道:“乐进说的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太多了也不好!这样吧,韩浩带着五百名步兵、五百名弓箭手留在这里;我带领乐进的五百骑兵、方悦的五百刀盾手、廖化的一千长枪兵、我直属的五百锐士,外加五百名弓箭手一起赶赴荥阳。大家有什么意见?”
没有人提出异议,于是曹昂下令全军往荥阳而去。很快,曹军就来到了事前约定的交换场所,却见西凉军那边也摆开了偌大的阵势,看号旗足足有一万五千余人!
曹昂皱了下眉头,立即下令布阵,方悦的五百名刀盾手在前,廖化的千名长枪兵在后,五百名弓箭手居中,左面是曹昂的五百锐士,右边是乐进的五百骑兵,组成了防御阵型。
就见对面军阵分为两部,李儒带着十余人从里面策马冲了出来,大声问道:“曹昂,你为何不守信用?”
曹昂也带着十余卫士越众而出,来到了李儒面前,沉声说道:“李儒将军,为表诚意,我将大队人马都留在了十几里外的山口,只带着三千人马来此!可李儒将军未免有些个不厚道吧,怎么带了这么多兵?!”
李儒大笑:“当今世道,弱肉强食!我们西凉军兵强马壮,自然要向你展示一下,免得你这段时间过于顺风顺水,忘了自己究竟能吃几碗干饭!”
曹昂轻轻一皱眉头,李儒大声问道:“我军胡轸何在?”
曹昂举起了右手,阵中廖化命人将胡轸押了出来,让李儒看清之后,便又将他押回阵中,摁倒在地。
曹昂沉声问道:“我父曹孟德何在?”
李儒大笑:“他在长安!”
曹昂皱了下眉头,怒声吼道:“李儒,你是在故意消遣我吗?五天之前你是怎么说的,现在你又是怎么做的?”
李儒冷笑道:“陛下招你入京觐见!”
曹昂冷哼一声,“少拿陛下当幌子,现在天下人都知道,董卓控制陛下,频发矫诏,这不过是董卓的乱命而已!李儒少废话,要不就把我父亲还给我,要不,咱们就拉开架势,拼个你死我活,让关东群雄看个热闹!”
李儒轻笑一声,“曹子修,别白费心机,今天我们摆开这架势,你以为你还走得掉?乖乖跟我入京,相国对你曹家父子还有赏赐!皇甫嵩乖乖入京,现在不是升任御史中丞了嘛!”
曹昂大笑:“李儒,休在这里欺骗于我!我倒是听说皇甫嵩入京之后,便被打入诏狱。他的儿子皇甫坚寿叩头落泪,苦苦哀求,这才让董卓将他释放,任命为议郎的闲职。后来见众人议论纷纷,这才任命他为御史中丞!”
李儒冷笑道:“你倒是一清二楚。如今我这里有一万五千大军,城中还有万余精锐,正如你所预料,荒山之中我还藏了数万大军,密林之中也有数千劲卒,足以断你退路!曹昂,投降能活,抵抗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