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猜想,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或许只是他们多心,究竟事实的结果如何,他们实在是无法料想。
“离姜并非是会做无聊之事,他连姜国的死活荣辱都不在意半分,何况一个小小的襄平......”谢云轻叹一口气,依照他对离姜的了解,却是是这样没错。
襄平是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何故有将此事隐瞒下来,除非这里的事情与他有莫大的关联,或许关系到他身旁在意的人......
可是又是什么,能将这些联系在一起?!没有!
离姜,到底隐藏了什么?!
“叔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好像听您说过,当年的离渊,是在襄平附近不远的地方出生......”
难不成与离渊有关系?!
谢云皱眉,可是眼底的神色却是越加古怪起来,先不说别的,这个离渊他也曾见过,但是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是觉得这个人太过冷清淡漠,好像不似凡尘之人,这让人不禁有些腻味起来了。
“我总有一种感觉,离渊与世人所不同,他似是没有感情一般,永远都是那么冷冷清清的不为外物所扰,也永远不会在意......”
“许是在这里我们能找得到答案。”谢铮眼睛都亮了,他许是能探看到离渊的秘密.......
“我们先回去吧,回去之后在作打算,不要忘了还有一个云翌......”
探看过这里的地势之后,他们这些人呆在襄平已经毫无用处,于是便打算离开,然而襄平的人们哪里舍得这些名士的离开,于是在各种厮磨之下,最后决定在五天之后为各位名士举行一场践行也宴会,就如同当日为封冥举行的宴会一般,可是这个规模要大一些。有比较热闹一些。
“这些事情我管不着,请离开这里......”苏寻冷冷地将寝室的门关上,任凭外面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她坐在铜镜之前。看着镜中的容颜,竟憔悴得不成样子。
她抚上自己的容颜,心底有着莫名的憋屈之感,忍不住咬紧唇瓣,她不甘心啊!怎么想都不甘心!
她总是想着。好像事情不是这样的,好像不该这样的,她本不该这样落魄的,她应该是光彩耀眼的,慢慢地破茧成蝶,站在高处看着世人,而不是现在这样!
苏闲.......这一切,苏闲出现之后才发生的变化,这个苏闲的出现实在是太诡异了,她说她是真正的苏闲。可是她又觉得她和本来的苏闲不一样,真正的苏闲,不是这个样子的,应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一辈子依附着苏氏存活......但是现在的苏闲,自从苏氏主母寿辰出现之后便变了模样。
她曾怀疑过苏闲也是穿越的,可是她却说不是,她知道太多东西,知道醉梦仙霖,知道粮食可以种两季。知道怎么配出对抗瘟疫的药方......还会武!
这是她永远所不能及的,她有一种预感,便是她练上一辈子都不可能是苏闲的对手,也不配当她的对手。不,应该是从起步的时候,当她认出什么蕴灵草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了,这个苏闲,哪里是她所能掌控的。
而且有时候她像是能预感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然后及早做出一些打算,既然不是穿越的。那么她最应该就是重生的!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若是用重生来解释,那么就十分明了了!
苏闲既然是重生的,那么她一定知道她做过什么,心底有什么打算,若是这样一来,那么她穿越而来的种种优越也没了,反而成了相助她扶摇直上的法宝。
到了这时,她竟突然有些想笑了,是不是她太过愚昧无知,竟然还想着将苏闲收在手下为她办事,如今想来,苏闲岂是人所能差遣的,她苏寻在她的眼中,许就是一个笑话,她定然在心中嘲笑她到底有多愚蠢。
“女郎——女郎——请开门——”
“郡主——郡主——请开门——”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可是那一声郡主,听起来就像是笑话一般,就算她有一个郡主的身份又能如何,世人何时将这个身份放在眼中过,姜王室不曾,各位氏族不曾了,封氏不曾,便是苏氏也不曾......诚然一个笑话。
如果真要说恨,她最恨的,应该是封冥和苏闲,她恨封冥无情无义,看着她没了利用价值竟然将她抛下,枉费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为他的帝王之路出谋划策,枉费她的一片真心,可他是怎么对待她的,所以她恨!这个男人的野心太大,大到只容得下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至于她,不过是一点尘埃,许是对她真有几分情谊,可那点情谊太小,小到眯着眼睛都看不到。
多次的失败的折磨让她觉得精神疲惫,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她已经不想再挣了,不想在对着苏闲了,她累了也倦了,现在的她只想安静,只想安安静静的,再也不理会外面的任何事,最好远离这个地方,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安静地生活。
“来人,将门给我踹开!”外面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些怒气,是苏家主的声音,想必是在外面等着有些烦了,生了气。
苏寻犹豫了一下,皱了皱眉便走去开门,现在的她实在不好在与这些人相斗,也没了力气去应付这些人,说是在城主宴上的舞,不过也是讨好郎君的东西,自从封冥离开之后,苏氏对她能不能呆在封冥身边这件事情也早已冷了心,自然有了别的打算,虽然她现在憔悴了一些,但是也是襄平最美的女郎,最是妖媚动人的女郎,而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