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素宛的提点,二殿下有些了转变,不像之前那样棱角太盛,更不如朝堂上的瞩目,他似乎打起一个隐形伞观察着身边的人都是什么面孔,让自己的心灵挣脱出现在的紧张气氛。
或许正是这样,他才能知道此刻要做什么,下一步又要 做什么,更能看清身边的人哪些可信。
不过这才是一个开始,他的目的是得到父皇的心。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父皇是一个拥有普通百姓心思的皇上,只想自己的儿女陪伴,在树下喝茶,月下饮酒说事。
只是身份地位不同了,要承担的事情也重了。
“父皇这是儿臣亲自晾晒的菊花酒,酒香延绵,菊香清心。”
二殿下捧着一个玉壶酒恭敬的说道。
“朕的二殿下有心了,朕很是欢喜。”皇上称赞说道。
对于自己的这个二殿下,皇上也很是疼爱,毕竟子嗣单薄,但是这孩子毕竟大了,性情他也开始摸不清,他老了,真的害怕自己那时的一幕在现在出现。
“父皇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儿臣的本分。”东方君浩低下头恭敬的说道,算算时间他又抬起头说道:“父皇,儿臣今日相约灵峰寺的住持参禅,眼看着时间就道了,儿臣便先行告退。”
“灵峰寺的主持朕也曾接见过,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只是父皇知道,君浩你以前并不喜欢佛学,为何近日开始研究起来。”
“不瞒父皇,那日儿臣去东来镇的时候遇上了主持,当时他在为他人解困,儿臣便听上一听,一听之下,大吃一惊。
自觉从前的自己恍若入梦,不知掉入了苦处还在自乐。所以便私下有请主持为儿臣解惑,让儿臣开始跟住持一起参禅。”
“哦?你有何困惑?”皇上看着面前的人眯上了眼睛说道。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二殿下缓缓说着,看着父皇的的神色,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容继续说道:“人活在七情六欲之中,执念大,放不下,儿臣平日正是事事上心,而忘记了初衷,心不动,人也活的自在。”
“好一个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身为帝王家,为的就是一个黎明百姓,责任大了,负担也会加重,见着不同的人,自然有着万般心思,只是你能真正理解的意思,已经是难得,不过做起来,可否真的做得到?”
说着皇上便仔细的打量着二殿下,却见他神色恭敬,眸子里满是敬仰,就知道这事情他是真心礼佛。
“儿臣是的初衷只是想做一个好儿子,替父皇分忧为百姓求福祉。只是当事情多了,心的地方染上了灰尘,是该清净。”
“既然如此,父皇知道了,时间也不早,退下吧。”
“请父皇注重身体,不可过度劳形,多多休息。儿臣这就退下。”说着二殿下向后面退了几步离开。
就在殿外,五殿下守在发宫门口对着二殿下说道:“二哥这是要出家当了和尚,这早晚参禅可能悟出什么道理,又或者帮你得到些什么?弟弟看的可真是心疼,真亲娘什么等级,儿子就是什么等级。”
原先五殿下说到这话的时候,二殿下啊总是横眉怒目上亲就要拼命,以至于后事全部怨怪在自己的头上。
对方说的没错,自己的娘,不过是小小宫女,如今又已经去了,没有后台,没有人帮衬自然备受欺负,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他忍着。
“五弟虽小却也已经是个大人,为何言谈举止还是那么幼稚?二哥劝五弟小心说话,这些话莫让父皇听了去,否则一定要受到重罚,要知道礼佛之人不单单是二哥,父皇也是。”二殿下保持自己特有的微笑,没有半点怒气的样子,这可让五殿下的心如猫抓一般。
感情自己说了这么多,反而是跳梁小丑,岂可修。
“小金子,我们走。”五殿下咬牙企鹅车的说着向着清心殿走去。
二殿下斜睨了一眼,快步向着屋中走去。
而另一处的屋子中,贺兰勋和着林素宛坐在了香果斎看着对方,没有出声,等双方伺候的人都急了的时候,他们才缓缓出口。
“你究竟想要什么?”贺兰勋看着眼前的女人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若以前说他跟二殿下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现在呢?
“你不懂,我必须要这么做。”素宛也冷冷说出,然后拿起桌上一个晶莹剔透的物体,放在口中。
入口清凉即化,如雪一般清透心脾,她很是喜欢,不自觉的多吃了一些。贺兰勋就定定的望着她,看着她少有的少女表情。
她太镇定了,无论是出了什么事,绝对不多一声,不出一个字。他以为开药店只会为了以后的生计做准备,但是却不知道她私下备了一个药堂。
“这是我的事。”看着对方不言语,素宛又说了一句话。她知道对方发现了自己备了一个药堂,专供于那些权贵家的小姐,夫人看病。
没错,女人就像鸭子,没事就会说个不停,东家长李家短,就算是权贵之家也不例外,只要你稍微套一下,他们可能就说的不停,可能是以为你是外人并不懂这些事,也可能觉得接触不到他们的层次,所以就说了起来。
不过这一切还得是谢谢她的外婆,那日离开太傅府,奶奶没几日便带着一些人来到自己的药堂。
她自己易了容,丝毫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