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贵妃说的是,的确有尊卑之分,是宝儿无礼了。皇上,宝儿错了,下次定然不敢,哭只是哭自己做的不够好,来姐姐这只是想赔个不是,况且姐姐这样美,臣妾真的好羡慕。”
宝儿柔柔的说道,话语中有着之气,也有着坦然和大气。
皇上非常欣喜,每日上朝累了,下来确是哄着美人,感觉未得到更好的休息,只有在宝儿这才能体验到难得宁静。
“你……。”
凤贵妃听出宝儿的话,心下气愤可是又不能真的说什么。
看着皇上皱着眉头的样子,只觉得这个死蹄子是不是给皇上灌药了,对她如此恩宠,竟然跑到自己的面前来质问。
“爱妃说的,宝儿也说的对,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朕的人,和睦就好。对于爱妃,朕近日真的是疏远了,不过最近忙,爱妃又说不舒服,所以才未来。”
不舒服,不舒服,这是借口,是想让皇上来的借口,这却成了皇上去宝儿那边的借口,这让她如何不气?
手被皇上拉了起来,却传来刺痛,不知道何时,手整个红肿就如胡萝卜一般,甚是可怕,不等她尖叫,皇上已然甩下她的手对着自己冷冷说道:“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既然爱妃身体抱恙未好,等完好的时候朕再来。”
莫名其妙的状况,让凤宁整个人都懵了,她尖叫着喊人,摔着东西。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走哪里着了道。
当太医来了诊断后才说道:“回凤贵妃,您身上的香味混合了皇上身上的香,让您的手过了敏,这程度不轻却也要三日才能恢复。”
“相不相信本宫要了你的脑袋,不过是个过敏却要三日。”
这三日若让皇上去那个贱人身边,自己可怎么办!而且皇上曾对自己说过,爱妃的手,犹如玉笋。纤细白嫩,让朕想一口一口吃掉。
可是现在,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厌怕,这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看法。怕是以后都会联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产生阴影了吧。
不过,她怎么会和皇上的香味儿过敏,自己有事,皇上却没事?鼻息间的石榴花香,对。是那女人身上的。
贱人,看来不得不除。
想着凤宁的眸子便阴冷狠毒了起来,她想要的,没有一个人可以起抢走,她想惩罚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必须得受着。
此时的林素婉正在优哉游哉的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不时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在摸着自己脸颊,莫名的脸就红了起来,脑海中就想起那个看似冰冷其实腹黑的男人。
她听的清楚。他说他不放手,可是也得看自己是否愿意,她是家中最疼爱的幺子,又是皇上看中的人,以后定然少不了其他人分享,她林素婉要的是一心一意,独有的爱。
该死,自己的事情还没做好,就想起她,果真是个祸害。她下次定要远离才行。
“姐姐真是好心情。”这个时候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子站在自己的头前,看着正醒过来的玉竹,素宛心里已经有了数。
“这么好的天气莫要辜负了,玉竹在搬一个躺椅过来。我要和妹妹一起分享。”素宛安然说道。
“姐姐到现在还真是沉得住气,外人都说姐姐温婉善良,才色过人,一手医术更是直逼凤小姐,与那天上的仙子一般。”
来人正是林可馨,她阴冷的笑着有些不怀好意。
“妹妹是想说什么?其实妹妹无须自卑。虽然是庶女,才色一般,可是我们的父亲从来都没有偏爱谁,若真的偏爱谁,从一开始妹妹就知道。”素宛看了一眼自顾自的说道。
药堂的事情她已经放手交给下面的人,银针之术也教会了汤大夫,虽然不如自己那般精准却也没什么问题,时间长了,会更好,自己就可以做个甩手掌柜,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你……呵呵,姐姐的皮可真厚,这样的话妹妹人忍不住想要告诉爹爹了,不知道爹爹知道后会怎么看待姐姐。”说着林可馨笑了起来,
这让素宛疑惑,她不过是禁闭了一月,难道无聊中憋坏了脑袋?说的这些话她都不明白。
“姐姐,我看见你和一个男人私会,就在这屋子里。”林可馨毕竟是个孩子,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原本她计划好了,自己的问话让素宛惊心害怕,然后追问自己怎么了,什么意思,然后她才漫悠悠的说着自己所看见的事情。
这个时候素宛会惊恐尖叫,然后哭着求自己不要告诉父亲,自己可以要挟她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当自己满足的情况写告发她,这样姨婆和爹爹关注全部落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爹爹就很疼爱自己,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了,如今侯府的闺女只有自己,他们这些女人都羞耻不要脸,她可给爹爹长脸,让自己的娘亲过得好一些。、
只是为什么现实会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娘亲不是说了吗,所有做了坏事的人都会心虚害怕,深怕别人知道,她一定是想要抵赖。
“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姐姐一句都听不懂。”素宛茫然的说道,看着林可馨竟然有些不可思议。
林可馨猜对了眼前的如仙的姐姐会抵赖。
“姐姐这抵赖已经没用了,这几日这浓华苑内总会传出琴瑟和鸣的声音,出了男人的样貌我没记清,但是我却好像在哪里见过。”
“妹妹是病了么?怎的胡言乱语?”素宛说着就要去探林可馨的头,眉眼间是关心。
“姐姐是想要抵赖吗?我们不如去爹爹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