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体,一年中有四个季节,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景色,以前最喜夏日热情奔放,而如今最喜欢冬天下雪时的壮丽景色。冬天,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
那雪花洁白如玉,似舞如醉,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忽然白茫茫一片,丈把远的什么都看不见。
素云向她走来,说:“主子,香菱来了。”
“宣。”
香凌慌慌张张的进来,施了礼数,明月看了看她身后,见她只身一人而来,说着:“怎么?你一人?”
“郁主子,恐怕这几日主子不能过来了,不知为何这几日李妃总是与主子来往,不得空。”香凌喘着大气,气喘吁吁的说道。
看她这样累,必定是跑着来的,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明月待她休息了一会,不紧不慢的说:“看你这样着急,可发现了什么?”
香凌一听,笑嘻嘻得意的双眼泛出无限的光泽,看她这个高兴的模样定是发现了什么,只见她笑呵呵的道来:“果然不出郁主子所料,今日奴婢未遂湘婕妤与唐美人到一静密处。。。。”香凌将自己窥视偷听二人的谈话给她讲了个明白后,恢复严谨的神色又说:“郁主子,现在怎么做?”
明月思前想后有了个好办法,说:“你家主子知道吗?”
“刚回去过,见主子在于李妃说笑,便退了出来,奴婢就先来告诉主子您了。”明月看着眼前这丫头,虽行为风风火火,但做大事还是派的上用场,
她含笑点点头说:“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样做。。。。”
素云在一旁听她的想法很是赞同的点点头,见她说完,便说了一句:“主子此策可是一举两得。”
香凌听的糊里糊涂的,但也把明月的话都记住了,赶紧道别:“奴婢先回去了告诉主子,待会儿别忘了。”
明月点了点头,这丫头行了礼仪转身就飞奔出去,一溜烟的消失在白雪茫茫之中素云看着雪色迷离之中,一笑道:“这个香凌倒还是可爱。”
两手小心的扶着明月向软塌而去,明月在她的搀扶下躺在上面,长嘘一口气,说:“站久了,腰也有点酸。”
素云贴心的给她捏捏腿,一边说着:“月份大了是这样的。”
明月双眸如水,情意流露在其间,宛如那蓝天白云那样清澈,渐渐笑颜拂上眉稍,双手抚摸着肚子,静静的体味着这个生命。
素云很是安慰,她终于长大了,拥有自己的思想,独特的见解,安心的笑笑说:“主子也会用心计了。”
“从前是为了韩良,我那么任性狂妄,这一次的落魄,反而也让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他,为他不值得,看淡了许多事,现在任何人不会牵动我的情绪,我自然能应对。”明月淡淡的笑颜始终如一,这样的她,连她自己也快不认识了吧。
忽然间回忆起什么说:“今日十五,皇兄也没有放信鸽而来,看来真是对我绝望了。”
素云听到她这话,虽知道她没有一丝的责怪她,但其间她体会到的是她有些伤感,与深深地内疚,素云安慰的道:“主子本就不是皇上的希望,!江山是打下来的,而不是靠一个女人。”
看着一直陪伴的素云,明月拉起她的一手放在手心里,感动的唤了一声:“素云,”或许她的亲人,亲情,也只有她最了解了吧。
素云点点头答应着她,一切那个温情。
“孩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生了,素云,我该怎样办?”这是她眼下的最大难题,宫中怎么可以凭空多出一个孩子来?
素云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为了宽她的心胡乱中说一句:“待分娩一日,要不让王太医连夜送出宫去?”
细细的眉毛宛如湖中风涟漪起的一丝水纹,那么温柔又那么忧愁,无奈的说:“若不出意外,这是个最好的选择。”
“这个时候,皇上已经出发了吧。”素云有意的提示,为了不让她忧愁故意转移到另一个话题。
明月算了算时辰,正好对的上时间,握着素云的手说:“接下来,就看洛川的了。”
素云轻轻的拍打明月的双腿,月份越大,越是会觉得腿脚酸疼,看着这样贴心的素云,明月暖暖的一笑。忽然间,耳盼一首歌声略过,这首曲子是,,,
她一惊,焦急对着素云说:“你听。”
素云也皱着眉头,点点头告诉她听到了。她从软塌上一下坐起身来,飞速的小跑到东窗前,“哗”的一声儿,窗子被她推开,未下雪,但还是可以感受到冷意。
素云追上她道了一声:“主子,小心身子。”
可她哪还听见素云的话,耳边依然回荡着琴声,琴声绕梁,婉转悦耳,但又带点点强有力的刚劲与悲与欺的沧桑,与这白雪皑皑间流旋回转,此曲可是天籁之音。
她的目光快速在一片雪白之中寻找那人的身影,那个会演奏这首曲子的人,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会弹她写给韩良的曲子。
世间一片白色,明月根本就瞧不见,但到底是谁,绝对不会是韩良,!韩良所奏的不是这个味道,但又会是谁,知道他们的过往,她送给他的歌。
“素云取我的埙来。”
“是。”素云听着这个歌也明白了什么说。当素云取来埙时,已见明月急急忙忙都把披风穿好了,接过素云手中的埙就往外走。
“主子去做什么?大雪为化,雪天路滑。”素云拦着明月身前,迫切的说。
明月没有看她,目视着前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