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女子,不仅仅叫朱成蕊,而且是城外那个他错失的村姑!
不管一个女人如何打扮,可那双眼睛,在战场上混了六年的冯毅远却不会认错!
那个女子就是让他厌恶了七年的女子?就是他刚刚退亲的女子?冯毅远此时恨不得杀了自己!
冯毅远回到家里后,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三天没有出来。
冯老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是冯老将军对事情是了若指掌:“夫人,让他静静吧,我说了让他不要后悔,可他在任何事上都不犯倔,唯独在我给他订的亲事上犯倔?那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我们冯家无福呀!”
冯老夫人知道朱成蕊的好,只是孙子这模样,她也心疼:“老爷,这孩子这样,不会出事吧?我本还想收那孩子当义孙女呢,现在这样…”
唉!
冯老将军心中暗叹一声,苦笑着说:“夫人,如果那孩子能与我们冯家结义亲,那也是不好中的最好了。我也才知道,那朱家的双胞胎姐弟,不仅仅是侯爷当亲女看了外甥女,她还是高人的弟子呀!
听说他们姐弟二人,三岁起紫檀大师就每年会特地去都正县家中教导三个月,十岁那年更是把他们带到了紫仙谷。
你说这样的女子,如果不是我先下手,还能轮得到我们冯家么?这世上,老夫还从未听说过,紫檀大师收过别的女弟子!”
冯老将军的话一落,冯家众人脸色都变了。
“那怎么办?这亲事就这样没了么?老爷,能不能求求沈侯爷,我看远儿他,恐怕也是后悔了!”
虽然认亲是形势所逼,可冯老夫人对朱成蕊还真是很喜欢。
冯老将军摇摇头:“后悔有用什么?过些天他总会想明白,错过了就是永远。这世上不是只有一个姑娘,让他自己选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当马牛,他也长大了,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听到沈凌臻嘴中“朱成蕊”三个字一出口,惊傻的失落的不止是冯毅远,刘子青也没比他差多少!
蒋庆松甚至惊叫起来:“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沈凌臻知道他的意思,故意反问:“蒋大哥,你说什么不可能?你是说第一名是我表姐不可能?兄弟们,这可是刚才大家一致评出来的,你们要给我作证,我可是没作弊啊。”
一帮小的兄弟立即有人拥护他:“我作证!”
“我也作证!”
蒋庆松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她不是城外那村姑么?”
看着台上倾里容颜的女子,刘子青的心头很涩很涩,为那天的行为而羞愧。
他们一路回城时,都在讨论着这女子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一个小小村姑,竟然开口就是十万八万,家中真有这么多银子,她还会来采药?
可是他们竟然全走眼了,这村姑家听说是京城的福锦楼有股份的人家!
刘子青为自己的肤浅而脸红了,心底渐渐缺了一块。
只是他知道,就算是朱成蕊与冯毅远退了亲,他也不可能去求亲了!
毕竟,他要娶一个自己兄弟的未婚妻,那么他们近二十年的友情没了不说,他们家族之间的联系也会出现隔阂。
而且这个女子,还是自己兄弟后悔万分的对象!
作为兄弟近二十年,刘子青知道,现在的冯毅远恨自己的心情,比当初厌恶这朱姑娘的心情要深一百倍!
果然,冯家传来消息,兄弟他关在门里三天,滴水未进!
朱成蕊一诗一曲出了大名,又得知她竟然跟着紫檀大师从紫仙谷从师五年,一时间许多大户主母纷纷前来打听朱家女的情况。
侯夫人蒋氏一律以微笑应答来人,因为侯爷已经答应,这外甥女的亲事没有她本人同意,他们决不松口。
侯爷能答应这事,那是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些年来冯家大少爷的行为,给孩子带来了太多的伤心。
他们不想把好事做成伤心事,及时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冯毅远跪在了冯老将军面前,三天没吃没喝虽然让他憔悴,但不会要他的命。
冯老将军一脸淡然的问:“远儿,你这是有何事?”
三天之中冯毅远一眼都未合过,他的脑子里全是朱成蕊弹唱的模样,虽然自小六艺中他是不在行的是曲,可是那天的曲与词却唱到了他的心坎里!
城外清新自然、大方甜美的小村姑,亭子里高洁如神、绝色倾城的女子,冯毅远知道,这一生恐怕不会再有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他的心了!
“求祖父带远儿去沈府请罪,远儿要重新求娶朱姑娘!”
冯老将军深叹一声:“你听你祖母说,你已有心仪的对象了,是赵府伊家的亲戚。朱家就算了,既然错过了,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冯毅远长跪不起,冯老将军只得带着他再去卖一次老脸。
一到沈府,沈凌臻看到落魄得如同叫化子一般的冯毅远吓了一跳,等冯老将军进了书房后,他立即拉着人问:“三表哥,你这是怎么了?”
冯毅远一脸羞愧:“阿臻,我错了!我一错七年!”
沈凌臻可不再是当年七岁的小孩童,就算是当年他也预料到了,自己这表哥会后悔!
此时听了冯毅远的话,他同情的摇摇头:“三表哥,我当年就说过了,我二表姐真的很好,可是你就不信!现在后悔了也没用了,我父侯已经答应了,二表姐的亲事,他不会再插手了!”
冯毅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