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接过了了空大师的《地藏经》,如同获得真宝一般,他连忙把《地藏经》翻开贪婪的看了两页,然后又恋恋不舍的塞到了自己的怀里,生怕给‘弄’丢了……
了空大师见了此情景,点了点头,然后口念佛号,去旁边的屋子里面休息去了。
杨帆得到了《地藏经》,已经无心再处理手中的的佛珠,好不容易等到了收工,他匆匆吃完了饭,就回到牢房里面看书去了。
杨帆打开了第一页,按照上面念了起来,觉林菩萨偈:
华严第四会。夜摩天宫。无量菩萨来集。说偈赞佛。
尔时觉林菩萨。承佛威力。遍观十方。而说颂言:
譬如工画师。分布诸彩‘色’。虚妄取异相。大种无差别。
大种中无‘色’。‘色’中无大种。亦不离大种。而有‘色’可得。
《地藏经》里面的佛语枯涩难懂,但是杨帆读的非常认真,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有的时候一个字他读不准,要反复读几遍才∞∽,读好,脸上说不出的虔诚,和杨帆同屋的其他犯人早就听说过杨帆本人,再加上和他一起生活了近半个月,也知道他的脾气古怪,所以见到他现在这幅样子,也不是足为奇。
一连半个月,杨帆每天都是如此,其他的人见了都暗自摇头,“这个杨帆不仅‘腿’瘫痪了,而且脑子也要傻了。”
可是杨帆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依旧还是我行我素,一天,了空大师又来到了二监区,看见了杨帆正在摩擦一枚佛珠。
二监区生产手工艺品也分为多个部‘门’,有割树枝的,然后加工成小方块,然后有人用k砂纸打磨。
杨帆就是打磨佛珠的,把一个方块木头要磨成一个圆形,甚是不容易,特别最后还要打磨发亮,就更加难了。
了空大师见到杨帆在干活时一脸的虔诚,对待一枚小小的佛珠如同对待一个重要的物件一样,心中就很高兴,起码杨帆用心了。
“施主,最近睡的可好?”了空大师走到了杨帆的面前。
“大师,虽然有的时候我还做恶梦,可是比起以前来好多了。”杨帆的面‘色’红润了许多。
“那本《地藏经》你看的怎么样?”了空大师问道。
杨帆想了想,说道:“略通一二。”
“略通一二?好大的口气。”了空大师脸‘色’有些难看,“我十一岁出家,至今我已经八十有三,可是我还不敢说对《地藏经》略通一二,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来问问你可否?”
“大师请问。”杨帆一点也不害怕。
了空大师随便挑了一两个问题问了杨帆,问了之后才发现,虽然里面有许多问题杨帆还不明白,可是在半个月内能够参悟到这么多东西,实在比一些出家五六年的人还要多。
“难道这个孩子和我佛有缘?”了空大师上下打量了杨帆两眼,然后说道:“你不要干活了,随我来。”
然后了空大师把手一背,走出了工作车间。
走了半天,了空大师一扭头,却不见杨帆跟来,正在疑‘惑’间,就看见杨帆盘着双‘腿’,用两手撑地,在后面撵了上来。
“你的‘腿’?”了空大师这才知道杨帆的‘腿’不能走路。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就突然不能走了。”杨帆笑了笑。
见到杨帆平淡的样子,了空大师更加觉得杨帆不简单。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在了前头,只是脚步放慢了许多,让杨帆能够跟上。
走了不远,了空大师来到了平常休息的屋子里面,然后他让杨帆坐到了凳子上。
“来,伸出你的右手腕。”了空大师说道。
杨帆听话一挽袖子,然后‘露’出了右手。
了空大师把右手中间三指搭在了杨帆的手腕上,左手捋着自己的半缕胡子。
过了良久,了空大师把手给放了下来,说道:“你练过武功?”
“对的,大师。”杨帆没有隐瞒。
“你的师傅是谁?”了空大师接着问道。
杨帆略一迟疑,然后说道:“老‘春’秋,不知大师听说过没有?”
“老‘春’秋?”了空大师想了半天,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一剑振三江的老‘春’秋,老大侠?”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叫老‘春’秋。”老‘春’秋根本没有过多给杨帆讲过去的往事。
“姓老的人少,叫老‘春’秋的人就更少,应该是他,不过,不对呀?”了空大师一皱眉头。
“什么不对?”杨帆好奇起来。
“以老‘春’秋的功夫,不可能会你走火入魔呀?”了空大师惊讶道。
“是这样的,大师。”杨帆明白了了空大师为什么会惊讶,“我以前的武功是照着一本书上练习的,只是在这个监狱里才见到了我师傅。”
“什么?老大侠在这个监狱里,快快带我去见他,我对他可是神‘交’已久。”了空大师连忙站起身来。
“不用了。”杨帆声调一变,哭了出来,“我师傅他老人家已经死了。”
“什么?怎么会已经死了,他比我还年轻许多,再加上他武功那么高,不可能死在我前面,除非?”了空大师想到了另外一个结果。
“大师,你猜的不错,我师傅是遭人毒手的。”杨帆想到了宫本桥一,立即恨的咬牙切齿。
“是谁,竟然对老大侠下毒手?”了空大师问道。
“是这样的,”杨帆没有对了空大师有所隐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