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偌大的开阔地气氛有些停滞,魔宗子弟没想到平日高贵端庄的圣女竟然为了一位少年脸上的疤痕露出如此强烈的杀意,而一旁的古叔脸色则有些阴沉,他想起宗主临行前的嘱咐有顾忌自己此时凑上去劝说保不准杀气冲天的圣女记恨自己甚至连自己都杀,无奈之下只能化为一声轻叹。
叶醉不是不想避开东沫儿,而是西门小楼紧紧摁住叶醉让他避无可避只好任由东沫儿抚摸着自己脸上疤痕,不过感受着东沫儿的杀机和话语叶醉心中一暖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做法。
荒君渔三人听到东沫儿这毫不掩饰杀意的话也感到头皮发麻,这女人也太彪悍了吧,不过可以感受到东沫儿对叶醉的情谊是真的。
“要不先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叶醉脸上爬上不好意思,不过却是商量的语气。
东沫儿也感觉到叶醉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不像函雅阁那般绝决,可看着他脸上的疤痕却是令她心疼不已,不过为了在荒君渔面前给叶醉留些面子东沫儿只好不舍地收回抚摸叶醉脸颊的手。
“我答应结盟!”灵希伸手制止了想要出声的古叔,不容质疑的表情令人无法质疑她的决心:“宝物怎么分随便你,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叶醉贴身保护我!”
“成交!”荒君渔一推叶醉,将丝毫没有心里准备的叶醉推到灵希面前,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将他卖了。叶醉心中此刻已经连连‘责怪’自己交友不慎啊!就这么将自己卖了,还要贴身保护,你知道什么叫贴身保护吗?
不过叶醉没有出声反对,他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说个不字岂不是要再次惹怒东沫儿,无奈与不甘再次化为一声叹息。
荒君渔一行人在魔宗大帐中与东沫儿反复敲定了此次结盟事宜,将如何分配宝物,人员调配都分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古叔都不得不感慨荒君渔摸着良心做人,要是真寻得宝物那魔宗将会是此行最大受益者,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而在商讨期间东沫儿一直拉着叶醉跟自己站一起,也让叶醉不得不面对古叔刻意散发出的眼神,叶醉知道古叔的意思可是他也没办法到最后就只好装做什么都没看到。
当众人正在寒暄闲聊之时,一个魔宗弟子匆忙来报,见到荒君渔等人欲言又止。
“自己人!说吧,发生了什么事?”东沫儿一摆手示意到。
“东面三里外发生战斗!”东沫儿将人手都散落在驻地周围,密切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以防不测,而今东面三里外发生战斗魔宗弟子速来回报。
“可认得出是哪方势力?”东沫儿询问道。
“一方身穿函雅阁服饰,另一方人马不知来历。”魔宗弟子如是说道。
“函雅阁?他们不是向来财大气粗怎会出现在莽苍呢?”东沫儿露向来是不介入这种夺宝争斗的,因为按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只有你们卖不了的宝贝没有他们出不起的价钱。
荒君渔咳嗽一声并没有告诉东沫儿是黄金山庄一战后东太白要了函雅阁八成家当让函雅阁如今已是名存实亡,此来莽苍寻求机遇也不无道理,没想到还与人爆发争斗。当下荒君渔建议到:“走,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好处可以捞!”
函雅阁的战斗爆发在一处山林中,郁郁葱葱的苍天大树遮天蔽日散出一股异香。场间已停止了打斗,剑拔弩张的紧张情绪在场间蔓延大战有可能随时一触即发。
穿着着函雅阁服饰的一番以一个蓝衫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为首,此刻他面色沉重正在思考如何摆脱这群人。而他身旁还站着位体态丰腴早已褪去青涩的女人,一声短裙勾勒出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对手的火热曲线,美貌不可方物的瓜子脸上藏着一丝愠怒。
“我们已经说了很多遍,炉鼎不在我们手上,你们究竟想要如何?”凤伊衣娇喝一声,重复着说过很多遍的话。面前这群人也不知是何来历,突然出现堵住他们去路问要炉鼎,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而且身边的二供奉还被暗算受了伤。
听着凤伊衣极为酥软的声音,另一方为首的鹰钩鼻男子看着凤伊衣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且还毫不掩饰他内心的*用极其蹩脚的大黎语言说道:“炉鼎的事待会再说,现在我要你!”
“笑话!”凤伊衣嘴角勾起讥嘲和鄙夷,也发现对方口音怪异可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何人。
“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那位我是不是在说笑,他已经受了重伤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鹰钩鼻男子一点蓝衫中年人,在其脸色阴冷时漫不经心的说道。
“二供奉?”凤伊衣豁然偏头,像想要从二供奉口中得到答案。
“只要能放我们离去,阁下开个价吧。”二供奉妥协了,如对方所说自己确实是强弩之末只要对方再来一轮冲锋自己这方残留的人马将全军覆没。
“将炉鼎和这位美人留下。”鹰钩鼻男子一点凤伊衣,对凤伊衣身体诱惑的*已经不可遏制,在这遍地凶险随时会丢掉性命的鬼地方呆久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身下欲火。
二供奉陷入沉默,不久后对着凤伊衣坦然开口:“伊衣,你坚持一会,我马上去找援兵救你!”
在鹰钩鼻男子笑意旺盛时凤伊衣脸上划过一抹凄然,她没想到二供奉会妥协将自己抛弃!见惯风浪与黑暗的她没有怒骂二供奉,从她为替函雅阁做事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面对这一天的到来,只不过她从没想过自己是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