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而又缥缈。-可莽苍小镇上的人却无人欣赏如此难得的秋景,一阵又一阵的议论不绝于耳。
“出大事了!吴老三昨夜死了,一刀贯穿脖颈死不瞑目啊!”一位衣裳褴褛满头散发地中年人架着‘腿’坐在酒楼里唾沫横飞地讲诉着昨夜吴家发生的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更像是个乞丐。
“不会吧,吴家手眼通天,吴家老宅的守卫更是吴老二亲自挑选出来的,铜墙铁壁怎么会是人说进就进的?”旁观者出声质疑道。
“别提吴老二了,他昨夜与凶手‘交’手身受重伤还折了一条手臂也没留下对方!”中年人端起桌上盛满烈酒的大碗一饮而尽后又咬了口‘鸡’‘腿’,顾不得满嘴油腻继续向众人讲诉。
“那吴老大呢?”有人关心到素有莽苍诸葛之称的吴老大,想来此人‘精’于算计应该没有那么容易中套吧。不过这种想法刚在心中浮现就被中年人无情压下去了:“吴老大一年前闭关后就不问吴家琐事了,想必此事定然会惊动他出关,到时加上藏宝图莽苍定然再次风起云涌咯!”
众人一片哗然,看情形对此人所言尽数相信了。荒君渔一行三人不受场间喧哗的影响也不理会来自围观者的指手画脚和怀疑,径直走出酒楼直奔远处若隐若现的茫茫大山。
直到走出莽苍小镇,在一条寂静的林荫道上灵希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早就想问出口的问题:“君渔,昨夜吴家杀手不会是你们吧?”
“我不喜欢受制于人。”荒君渔没有直接承认可答案却很明显,他之所以让西‘门’小楼夜探吴家杀了吴老三伤了吴老二是因为他不喜欢被动,他不先发制人给吴家一点教训就会让自己到时在莽苍群山中陷入很大的被动,吴家在莽苍的实力还是毋庸置疑的,如今吴家元气大伤怕是暂时缓不过气来对凶手展开调查与追杀了。
“你们可真厉害,我刚才听到他们说那个吴老二是天照境三品,这种强者都在你们手上吃了亏折了一条手臂,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在莽苍横着走?”灵希眼睛一亮对荒君渔二人愈发的崇拜了,只不过没等她高兴太久西‘门’小楼一盆冷水泼过来:“莽苍乃远古修士长眠之地,其中凶险万分,敢来莽苍淘金的人哪个没些压箱底的本事?轻敌就等着埋骨他乡吧。”
灵希闻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显得极其可爱,很快就机智地转移话题说道:“我们这是先要去哪?”她自然知道藏宝图一事,也不关心什么宝藏反正跟着荒君渔二人走就对了。
“恶魔岭,向东距离此处两百里!”荒君渔话音刚落,三人就向着恶魔岭疾行而去。
而在荒君渔三人离开后不久就在他们先前所站立的位置出现了一男一‘女’,如果灵希在场的话一定认识这个样貌二十七八岁一身素衣的妙龄‘女’子就是昨日与她抢夺宝剑的那位。只见这一男一‘女’站在荒君渔三人刚站过的位置,看着三人离去的方向白衣‘女’子低声说道:“那位白发少年想必就是当代荒,荒君渔,另一个则是西‘门’小楼。”言语中甚至没有只言片语提及灵希,因为在她心里灵希一点分量都没有。
“如果昨夜大闹吴家的真是他们,那此次我们的任务将会变得极其艰巨。”男子大概三十五六岁模样,束着高高的发髻不偏不倚一身长衫,着实一副书生打扮。不过在他提到此次的任务时他‘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淡淡地忧虑,不过却被白衣‘女’子一言否定:“天哥,从我们接下这笔买卖的那刻起,我们就毫无退路了。荒姓人在大黎的能量之大不可想象,这次我们不成功便成仁!”
“看来是我的心开始动摇了,也罢!既然如此我们就只有放手一搏了!”白衣‘女’子口中的天哥脸上多了一抹坚毅,仿佛早已看透生死一般。
二人不再言语,尾随着荒君渔一行三人而去。可是慢慢地他们发现对荒君渔三人的感知越来越薄弱,直到最后三人彻底消失在他们的感知中。他们立刻停了下来,只听白衣‘女’子很是恼怒:“这两人真狡猾!看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先前是故意泄‘露’谈话让我们知道!”
“如今看来也只有这一种情况了。”书生打扮的男子仔细地感知了下四周依然没发现荒君渔三人的下落,心中不免生出一丝狐疑,只要步入天照境感知范围就会延伸到几里甚至数十里外,荒君渔二人或许可以利用自身速度逃出他们的感知,可要知道他们还带着一个初入地坐境的‘女’人,这二人想要同时带着她逃出自己的感知范围是万万不可能的。
二人四目相顾,似乎心中想到了一起去。瞬间消失在原地,气息也慢慢消散在这片空间里。只见就在离二人原先站立的三丈外,一大块‘花’草丛中有那么几株普通的‘花’草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仿佛微风轻抚过一般。不过就那么一下之后又归于平静,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毫无变化的苍天古树,‘花’草树木凭空又出现了那一男一‘女’。从他们茫然不解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不是去而复返而是从未离开,原来他们认定了荒君渔三人还没离开,肯定是用了某种秘法隐匿在某一个角落他们没有发现,他们假装离去想要‘蒙’骗荒君渔让他自动现身,可现在看来如意算盘打空了,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牵着一脸不快的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