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伤心落泪匆忙离席跑回房去,西晓懿轻声叹息也跟上前去。
阿珂误解了荒君渔,她以为荒君渔说出那句话就是从来都没有对她动过心,这让她无地自容更加感到痛苦。理性已然不受控制,情绪崩塌眼泪一下子就溢出眼眶,阿珂只能用自己身份卑微不配得不到荒君渔的感情欺骗自己,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一定要赶快离开筵席否则会让荒君渔难堪,让欢快的气氛因自己而尴尬。
荒君渔显然知道阿珂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苦笑之余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再次拿起酒壶倒满正欲再次灌下之际被西门小楼按下阻止。
“去跟她解释清楚吧,相信阿珂会理解你的苦衷。”西门小楼建议道。
荒君渔无奈摆手拒绝:“我不配得到她的爱。”
“君渔啊,是我鲁莽操之过急了,我这就去跟阿珂解释清楚。”东太白正欲起身时被荒君渔制止。
荒君渔明白东太白的良苦用心,他本时日无多,是否能活过三日后荧惑守心都不得而知。如果到时与天争命失败,荒君渔就会英年早逝荒氏一族留下荒离一人。而荒离对成家立业早已心如死灰,这也就意味着荒氏一族从此绝后。当然,东太白不是咒荒君渔命短,而是今日向阿珂提起这件事纯属顺水推舟。恰好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如果能结成连理那么就算最坏的结局发生也有个寄托。可是荒君渔不想这样,他心中的爱情是给心爱女子一辈子的幸福,相濡以沫白头到老。可如今自己命格未卜,何谈到老?他只是想暂时跳过这个话题,谁知阿珂却误会了他,无奈之余只好借酒消愁。
阿珂跑进房间,靠在床沿止不住的眼泪看在西晓懿眼里尽是悲伤。
“傻丫头,你误会君渔了。”西晓懿伸出手替阿珂擦拭眼角的泪水。
“晓懿阿姨,是阿珂身份卑微配不上君渔!”阿珂哭泣着说道她与荒君渔阻隔。
“平日善解人意体贴的阿珂哪去了?君渔这是有他的苦衷啊。”西晓懿柔声劝慰,生怕阿珂想太多。
“可他先去就是在逃避,逃避就是不要我!”阿珂不依不饶,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来问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认为君渔是个拘泥小节在意身份地位的人吗?”西晓懿想要化开阿珂的心结,与东太白一样想要撮合她与荒君渔。
“不是,在毫不相识的情况下他愿意冒着危险潜入王府地牢救无关紧要的我。”阿珂开始停止哭泣,慢慢的回忆。在那个潮湿寒冷的地牢,那位白发少年说要救她出去还给不出理由。
有想起涵雅阁内将自己抱起嗔怒倔强的情形,这一切浮现在阿珂脑中都是那么的美好。
“君渔今日逃避这个话题正是因为君渔想要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西晓懿神情开始黯然:“虽然大家都没有明着说过这件事,可是想必聪明的你也有所察觉,君渔的生命所剩无多了。”
“我知道!我从各位财神和文爷爷看君渔白发时的神情就发现不对了,然后查阅古书就发现韶华白首的传说。”阿珂也没想到她所查找的内容竟然都是真的,不过她马上就缓过神来:“可是最坏的结局发生了,我愿意为荒氏一族留下希望!他为什么还要拒绝?”
“君渔不会屈服于天命,他正在与天争命!正因为他对你一往情深,才想要给你最大的幸福,而不是后半生寂寞孤单。”又回到之前的话题。
“难道韶华白首早衰之相就无法治愈吗?有没有什么办法牺牲我的生命换取君渔更长的生命?”阿珂眼睛一亮,修道的事她一无所知,可是奇妙的武道让她生出一丝希望。
“真是位痴情的好姑娘,不过暂不提此法是否可行,就算可行君渔也不会接受的。”西晓懿又对荒离生出希望:“我相信二爷一定会有办法的!”
“晓懿阿姨,你们口中的二爷很厉害吗?”阿珂不止第一次听到众人提到二爷这个称呼,她知道二爷就是荒离,荒君渔的叔叔。她有些好奇,这位二爷到底是有何魅力让众人像是吃下定心丸一般!
“当然,荒姓人永远当世无敌!二爷从未令我们失望过!”想起多年不见的荒离,西晓懿生出想念。
“随我出去把,大家都怕你误会呢。”西晓懿调笑到。
“还是不出去了吧,我都不好意思了。”阿珂脸颊红彤彤,小女人模样着实可爱。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我出去跟他们说清楚!”西晓懿淡淡一笑也不勉强。
“谢谢晓懿阿姨!”阿珂轻吐粉舌,着实可爱。
众人见到西晓懿回来,东太白敢忙问道:“情况怎样了?阿珂是不是还在生气?是的话我再去解释清楚!”
“没事了,小姑娘害羞了不好意思随我回来,我就让她早些歇息了。”西晓懿喝了口水,表示她费了些口舌才让阿珂想通。
“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东太白长呼一口气,就担心好心办了坏事。
“我说哪有你这样做媒人的?这好在是阿珂姑娘,要是换做其他姑娘早就被君渔那句话给气跑了!”西晓懿没好奇的教训到。
“我这不是没经验吗,下次!下次一定成功!”东太白也开始心虚。
“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不一样还是个苦命人?”北辛然数落道,没想到却引来了荒君渔和西门小楼的好奇。
“哦?西阿姨难道也有故事?”荒君渔开始八卦。
“故事多了去了!那个人你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