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惜,你知道吗?前日夜里,我做梦,梦见你的身下满是鲜血,我从梦中惊醒,便决定赶回来!而当时,你已经睡着……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心有灵犀呢?”舒默话语中的温柔能将人溺毙其中。
“舞惜,我这一生从没有那么惊慌失措过!当我从梦里惊醒时,我承认,我当时真的是害怕了!从没有过的害怕!这一路上,我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我就怕我回来晚了,怕你不等我,怕你不要我……舞惜,若非你此次出事,我想我还无法明白心底的触动。”
舒默俯身将‘吻’印在舞惜的眉眼处,他轻声道:“我可以告诉你,告诉这天下所有人,我拓跋舒默喜欢你,我这一生绝不能失去你!”
众人听见这话都震惊了!抛开舒默的身份不谈,从没有哪个男子对‘女’子有这样动情的表白!
说话间,宁舒端着‘药’碗进来。“公子,夫人的‘药’熬好了。”
“我来。”舒默自宁舒手里接过‘药’碗。他小心翼翼地将舞惜扶起来,云珠连忙坐在舞惜身后,抱住舞惜的身体。舒默端着‘药’碗,细心地吹凉,喂到舞惜的嘴边,温柔含情地说:“舞惜,喝了‘药’,你才能醒过来,才有力气将我们的宝贝儿生下来!”
舞惜似是能听懂舒默的话,她嘴‘唇’微张,将‘药’喝下去,嘤咛一声,她的眉心微蹙,‘药’汁自她‘唇’边溢出一些。舒默见状,‘唇’角微微勾起,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这丫头,哪怕这个时候,也是排斥吃‘药’的。这么些年的相处,舒默对舞惜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舞惜一贯是排斥这些苦汤‘药’的。平日里,能不吃的她坚决不吃,不能不吃的,她也要讲尽条件。有时候,舒默都会觉得,在这一点上,舞惜还没有瑞钰听话、省心呢!
他耐心地对舞惜说:“舞惜,你好好地将‘药’喝了,等你醒来,我给你买糖果吃,好不好?”说起这个,也是有缘由的。还记得舞惜第一次让他去买糖果时,他当时觉得一个大男人去买这些,太损面子!可现在看来,只要舞惜能醒过来,别说买糖果了,干什么他都愿意!
将‘药’碗递给宁舒,舒默细心地将舞惜慢慢地放平,他问刘子然:“你跟我说实话,舞惜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回公子,关于夫人的情况,我也说不好。我行医这么多年,夫人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刘子然说,“按着脉象来看,夫人应该已经早都苏醒了,且夫人腹中胎儿的情况良好。夫人如今这样,不知是不是心底有什么情绪,也许是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什么?舞惜自己不愿意醒过来?”舒默瞪大眼睛,一副你胡说的神情。
“事实就是如此。公子还是多和夫人说说话,兴许能唤醒夫人。”刘子然向来是不畏惧舒默的,他建议着。
舒默听他这么说,心底的担忧减少一分。既然多说话就可以唤醒舞惜,这有何难?他挥挥手,对他们说:“你们都下去吧!”
知道公子这是有话单独想和公主说,云珠点点头,轻声说:“公子,那奴婢们都守在‘门’口,有事您就就奴婢们。”
舒默头也不回地颔首。云珠率先走了出去,接着刘子然和产婆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