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用力的抱着沉醇,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再也接触不到危险。“我在!我在!”樊佩儒眼中依稀闪烁着泪光,不过很快就男人隐藏了起来。
沉醇一直流出来的泪水晕染开两人脸上的灰土,随着女人在樊佩儒怀里抽噎个不停,沉醇脸上的脏东西全都抹在了樊佩儒的衬衫上,而男人下车时候还在穿着的西服已经不知道让樊佩儒扔在哪层的楼梯了。
樊佩儒关上门,抱着沉醇坐到沙发上。不怕脏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樊佩儒爱惜的样子仿佛是把沉醇当成了一件易碎物品。男人深情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前是自己太仁慈了,以至于沉醇一次次受伤,现在开始谁敢欺负沉醇就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