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乔凝思猛地睁大了瞳孔,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唐卓尧,在意识到唐卓尧把对自己的喜欢付诸行动后,乔凝思踢着腿拼命地挣扎起来。
然而唐卓尧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就像有一座大山压在乔凝思身上一样,娇弱的乔凝思根本无法撼动唐卓尧分毫,反而在这半分钟时间里,她的两片唇被唐卓尧蹂躏、攻城略地。
乔凝思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死死地睁大瞳孔,浑身哆嗦地躺在那里,灯光下两行透明的液体从她眼中涌了出来,无声无息的,很快湿了整张脸。
唐卓尧在尝到唇齿间泪水的咸涩后,亲吻着乔凝思的动作就顿在了那里,而恰在这时,郝荼菲从外面推开门进来,一看到沙发上激吻在一起的两个人,郝荼菲的酒瞬间全都醒了。
她用力地摇摇头,视线比之前更清明了一些,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是拿出手机,迅速地拍下了照片。
乔凝思听到动静后猛地转头看过去,郝荼菲早就收起了手机,几步跑上前,用力把唐卓尧从乔凝思身上拉起来。
随后郝荼菲将唐卓尧沉重的身躯推在地上,只听“嘭”的一声,郝荼菲也不管唐卓尧,而是蹲身在乔凝思面前,面色苍白惊慌失措地问乔凝思:“池太太你没有事吧?”
乔凝思没有反应,唯有眼中的泪珠子不停地往外滚,郝荼菲见状满脸透着心疼,伸手帮乔凝思擦着眼泪,她安慰着说:“你不要哭了,唐大少爷他不是故意的。最近唐家那边出了很多事情,他心情不好喝了一点酒,醉了才这样。”
乔凝思满心的悲凉,闻言往地上看了一眼,唐卓尧面色惨白、双眸紧闭,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乔凝思无法判断他究竟是不是装的,但既然他想以醉酒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她再哭着、喊着找他算账,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最后乔凝思只能咬牙吞下所有的泪水,坐起身抬手用力揉着被唐卓尧亲吻过得已经红肿的唇瓣,过了很长时间,乔凝思才慢慢地冷静下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种事千万不能让池北辙知道了。
这时乔凝思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过一看果真是池北辙打来的,乔凝思连忙把房间的音乐关了,走到窗户那里接通手机。
她从高处看着城市璀璨的灯火,压制着情绪,竭力平静地说:“阿辙,你下班了?”
“嗯,我已经在家里了,你人呢?是在帮阿修照顾孩子,还是跟朋友待在一起?”这边池北辙坐到沙发上,一手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在跟乔凝思说话时,他的唇边噙着温柔而宠溺的笑。
乔凝思心里很慌乱,好在池北辙看不到她,她用手抹了一下脸上屈辱的泪水,声音如往常一样轻软,“我和沈末离以及步琛远在一起,马上就回去了,你不用过来接我,步琛远和沈末离会先把送回家。”
如今池北辙并不干涉乔凝思的任何自由,另一方面,步琛远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对乔凝思有那方面的感觉,因此乔凝思和沈末离在一起,池北辙很放心。
他俊美的眉眼在灯光下舒展开来,低沉地应着乔凝思,“好,你不要回来太晚就可以了。我给你做点宵夜吧,也顺便给无敌送过去。”
乔凝思:“……”
池北辙倒是没有少给她做饭,但宵夜还是第一次做,而池北辙这语气听起来反而像是她乔凝思这个妻子,沾了无敌这一只狗的光,才有宵夜吃的。
因为池北辙的话,乔凝思沉闷的心情忽然放松下来,不就是被一个醉酒的男人亲了一下吗?
没什么的,她是被强迫的。
挂断电话后,乔凝思走过去,看到郝荼菲正艰难地把睡过去的唐卓尧从地上扶起来,乔凝思犹豫片刻,还是弯下身,帮着郝荼菲一起架着唐卓尧。
半年前乔凝思才拿到驾照,唐卓尧醉得不省人事,而郝荼菲也喝了不少酒,于是回去的路上只好乔凝思负责开车,巧合的是叶承涵和付朝桓也一起出来了,付朝桓的车子在乔凝思的前面。
乔凝思顾及着两个喝醉的人,一路上车子开得并不快,郝荼菲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上,拿着手机低头给陈默发短信,半晌后突然警觉地抬起脸,目光犀利地盯着前面,她沉沉地开口对乔凝思说:“有人跟踪我们。”
“你见过哪个蠢货跟踪会走在被跟踪的车子前面的?”乔凝思觉得郝荼菲是真的喝醉了,直到现在郝荼菲才发现不对劲。
而事实上,从会所里出来后,乔凝思就注意到有车子在跟踪付朝桓的那辆车子,而她的车子则在跟踪付朝桓的车子后面。
郝荼菲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转头看向乔凝思,“所以他们这次的目标是叶承涵和付朝桓吗?我们要不要救他们?是报警,还是叫人来跟他们打一架?”
对于郝荼菲这种打打杀杀的作风,乔凝思只是翻了一个白眼过去,她暂时不能确定对方仅仅只是跟踪,还是会对付朝桓和叶承涵下手,若是报警打草惊蛇,那些人跑了怎么办?她无凭无据的,不是让警察扑个空吗?
另一方面,会对叶承涵动心思的人可能是尚未抓获的柳淳芳,也有可能是叶承涵和付朝桓两个人这些年树敌太多,如今叶承涵不做警察了,也就少了保护自己的屏障,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个时候正是那些跟叶承涵有仇的不法分子下手的最佳时机。
果然警察和侦探都是一种太危险的职业,难怪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