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雅的眼睛早已湿润了,她怕泪水落在纸张上,敢忙拿出帕子擦了脸上的泪,嘴巴贴着大丫的耳朵低低地说道:“大姐,现在咱们还不是哭得时候,留着力气,做我们该做的事儿。”
她说着,便拿着帕子帮大丫擦起眼泪来。
大丫努力克制着自己复杂的情绪,待稍稍稳定了,她便瞅着单雅径自低声问道:“三丫,这是你祖……”
单雅见了,径自看着大丫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大姐,三丫已经看过一遍儿了,这是祖父被人带走之前特意留下的,喏,旁边儿这张纸是叛国贼的罪证,大姐,你见过这个么?”
她说着,便用手指着纸上的落款处。
大丫闻言,敢忙低头看起另一张纸上的落款来,上面竟然画着一只飞鸟。
这下子可难住了大丫了,她瞅着单雅径自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三丫,大姐从来没见过有这样落款的。”
单雅听了,看着大丫尽力克制得低声说道:“大姐,从祖父的信里可以看出,显然他已经猜出这个人是谁了?你看,他这里写着平顺,只可惜,咱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唉,就是知道了,现在也是干着急呀?”
大丫见了,忙安慰地低声说道:“三丫,别急,等咱们找到知道的人,定然会知晓的。”
单雅看着大丫径自点了点头,
随后,她便忙忙地小心把两张纸折叠成原来的模样,重新放在素雅的白玉镯子里,重新拧了起来。
待她重新带回手腕上后,才看着大丫神思地压低声音问道:“大姐,外祖家可有线索。”
大丫听了,径自看着单雅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三丫,大姐这两天出去找了,问得都是普通百姓,有的知道,有得听了是直摇头,说他们早离开京城了,具体去了哪里根本就不知道?”
她说着,见单雅眼里满是失望,忙看着她安慰地低声说道:“今儿大姐出去寻定远伯府了,早不在了,你别急,或许是大姐找错地方了,好些儿人都不知道的。”
单雅闻言,心里登时就明白了,不过才七、八年的光景,怎会好些儿人不知道了呢?只怕是他们不敢说,怕惹祸上身吧?
单雅这般想着,便看着大丫径自低语地说道:“大姐,今儿三丫听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她说着便看向大丫。
大丫本来正沉思着要不要打开爹爹的那封信看看的,猛然听到单雅这般说,遂敢忙看着单雅径自低声问道:“什么事儿?”
单雅见了,敢忙看着大丫低声说道:“今儿忠宁侯府老夫人来了,看了三丫手腕上戴着的镯子后,却径自说这个镯子跟忠义侯府老侯爷和忠宁侯府老侯爷身上佩戴的玉佩质地相同,三丫百思不得其解,大姐,你知道为什么么?”
大丫闻言,当即便摇了摇头。
紧接着她便疑惑地看着单雅低语着问道:“三丫,你当时就没有问问?”
单雅听了,登时便苦笑地低声解释说道:“两位侯爷夫人也不知道的,他们说两个老侯爷碰都不许人碰的,可宝贝着的,所以,三丫更是纳闷。”
大丫不由苦笑地看着单雅径自低语着说道:“三丫,连侯爷夫人都不知道的事儿,大姐又如何能晓得呢?就是这个镯子……大姐也不知道啊。”
大丫说着,便径自瞅着单雅径自低语着说道:“三丫,你说会不会他们两家跟侯爷交情好,才……”
单雅听了,不由苦笑着低声说道:“大姐,这只是猜测啊,若是真的,倒方便了。”
大丫的眼睛不由眨了眨,瞅着单雅低声说道:“三丫,你别急,待大姐帮你想想办法,咱们总要知晓他们跟咱们是敌是友才好办事的。”
单雅见了,不由径自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大姐,忠义侯府很复杂,不是那么好弄明白的,忠宁侯府不知道怎么样?不过他们府里的老夫人过些儿天要过六十大寿,说要请三丫过去的,到时候三丫倒可以好好瞧一瞧。”
大丫听了,瞅着单雅低声嘱咐说道:“三丫,府里的规矩多,你一切要小心,你等着,大姐给你拿样东西去。”
她说着,转身便进了隔间。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里便拿着一包东西径自走了回来。
单雅见了,不由疑惑地瞅着大丫。
大丫忙忙地来到炕旁儿,把包裹小心的放在炕上。
随后,她又小心的把包裹一层层的打开。
单雅的心里充满好奇,心里话,大姐拿出的是什么呢?
待到大丫全部打开之后,单雅瞧见竟然是一个首饰盒。
大丫径自在抗洞里摸了一下,随后,她便拿出一把精巧的小钥匙。
单雅见了,顿时更加好奇起来。
大丫屏气凝神慢慢地把小钥匙****了四方盒子的锁孔里,紧接着她轻轻一拧。
单雅便听到一声轻微地“啪”地声响,四方盒子应声而开。
此时,大丫才瞅着单雅压低声音解释地说道:“三丫,这就是当年爹爹拿回来的东西,当时,这个盒子里只有你手上戴着的素雅白玉镯子,爹爹沉思良久,便把这个镯子放在了里边儿,还从怀里拿出了一些儿首饰。”
她说着,便径自伸手取出盒子里的一只通体红润的镯子,递给了单雅。
单雅接过来一瞅,发现整个镯子红得似火,好似浑然天成一般,极其的精美。
它的整个色彩极其均匀,瞧着倒比自己手腕上戴着的素雅白玉镯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