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成帝了,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掌控无数人的生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这是你想要的,并不是朕想要的!”
血发青年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帝袍,他似是自言自语,可这话语却犹如晴天霹雳,整个暗黑世界都听到了。
这是暗黑世界第一次发生声音,是无数人想要呐喊却喊不出来的声音,这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是一个无声的世界!
血发青年发出亿万年后的第一声呐喊,是千千万万人的心愿:“你做的很完美几乎无可挑剔,连我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力量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其实魔刀并没有碎,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血发少年拿起身边碎裂的青铜宝剑,上面的锈迹缓缓的消散,直到一把刀非刀,剑非剑的兵器出现在他的手中。
不是魔刀又是何物,血发青年抚摸着手中的魔刀,他的手很轻慢慢的划过,直到中间的位置。
“碰”
魔刀从中间断裂,血水从魔刀的断口出流出,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虚空破碎,一道门户出现在他的面前,从门户中甚至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暗黑世界从未有过的光明照射了进来,暖洋洋的,让人无限留恋。
“朕的路,朕自己会走,不需要他人的安排。”潘辰并没有走阳光明媚的康庄大路。
“给我开!”而是双臂朝着天空狠狠的一撕,在强大的力量下,整个世界仿佛都是出现了扭曲。
“迟”
仿佛绸缎碎裂的声响,暗黑世界的天空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他不再理会,一步迈了出去。
“嗯”
空旷的地面上躺着一个少年,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好似一个死人一般,忽然少年鼻息间发出了一声**。
竟然是缓缓的睁开了闭着的双眼,可能太长时间没有见过光,少年急忙的用手将眼睛盖住,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孩子你终于醒啦。”在潘辰的耳边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在听到声音的刹那,他的脑袋嗡的一下,触及到了他的心中最柔弱之处,两位老人的身影渐渐的清晰。
潘辰望着身前的两位老人,他的眼睛湿润了,正是将他辛苦养大的两位老人,虽不是他的生身父母,却对他有再造之恩
老人用干枯的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安慰道:“傻孩子哭什么?这不是都挺过来了吗?以后别去山上砍柴了,你还太小,这次要不是大壮爸爸去的早,你的小命就没了,我这把老骨头还可以动,放心吧。”
话语虽然不多,潘辰却是能够感受到其中浓浓的关怀之意。
生活又回到了原点,几天之后潘辰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村里人都说他是做了一个梦,脑袋有点不太灵光,竟说一些奇怪的话语。
他的生活很充实,早上去山上砍点柴,中午扛到市场上去卖,买些吃的回家,尽管吃的不多,三口人过的倒也十分开心,晚上则是去孙山夫子那里学习知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他的个子也长高了一些,有了力气,砍的柴也多了,可以维持家用。
他今天运气好,还打了一只野兔,美滋滋的,扛着柴禾准备回家给两位老人一个惊喜。
“碰”
潘辰的脚步一个踉跄,手中的柴掉在了地上,他的心慌了,因为在村口他看见好几名村民倒在地上。
“大红,二妮,傻妞。”
潘辰急忙的冲到尸体旁,血液流了一地,齐整的村子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尸横遍野。
他疯了一样的冲回家中,在没有看到结果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希望。
“不”
潘辰双膝跪在地面上,仰天大吼,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两位老人被吊死在房梁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显然死不瞑目。
家里的桌子已经摆好,上面整齐的放着三双碗筷,锅里还冒着热气,显然两位老人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
“咦,这还有一个活的。”在他的后面传出两个人毫不在意的对话。
潘辰没有说话,拿起砍柴用的斧头冲了上去,因为长时间的锻炼,他的身体很是强壮,在经过片刻的搏杀之后,两名土匪的头颅被他斩了下来,放在了茅草屋前,用以祭奠两位老人。
从两位死去土匪的口中他得到了一个消息,他的村庄是被一伙流寇屠杀的,那伙流寇此时正在村子西边十里处。
夜色中,潘辰快速的前行,不一会他就找到了劫匪的据点,劫匪的总人数在七十人左右,全部都是身体强壮的悍匪。
第一夜他杀了三名值勤的悍匪,第二夜他杀了五名悍匪,第三夜他摸进了悍匪头头的房间。
在房间的阁楼中他足足站了三天,不言不语,不行不动,只为了寻找一个机会。
第三天的晚上机会终于来了,悍匪头头没有修炼而是倒在床上睡觉,他潜伏到了床前,举起手中的斧头重重的劈下。
“哼”
可是他的斧头却是难以落下,因为他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悍匪的头头也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下场很是凄惨,被吊了起来,每天都有不同的悍匪对他进行虐待。
他的生命力很强,在这样的虐待下又坚持了三天,他的生命也是快要走到了尽头。
“快走”
在他迷糊中,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睁开眼,他目呲欲裂,在他的面前整整齐齐的跪着十多个人,有男有女,都曾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