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两个营的宪兵,上官秀还不愿意全部带上,最后他只带了半个营,随他同行的还有吉娜(圣女)、广獠、马特等人。
上官秀亲临索兰城,对于索兰城邦而言,可是一件大事。
领土斯科特?华德携其子迪伦?华德以及城邦的主要官员,出城迎接。随他们一同出行的仪仗队是索兰城邦的圣骑士兵团。
通过圣骑士兵团,可以看出索兰城邦的富庶。全军上下,清一色的骑兵,将士们银盔银甲,外面是钢制的板甲,里面是钢制的锁甲,背后是红色的披风。
板甲上面都雕刻着精美绝伦的图腾,并烙印着彩色的城邦徽章、兵团徽章、家族徽章以及功勋徽章,城邦徽章、兵团徽章都是一样的,家族徽章、功勋徽章则各不相同,有多有少。人们背后背着火铳,肋下挎着长剑,战马的得胜钩上挂着骑士长枪,即便是他们胯下的战马,也都披着钢甲。
这么一支兵团迎面走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银光闪闪,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都刺人的眼目。
在圣骑士兵团里,即便普通兵卒的一身行头,都价值不菲,整支兵团的造价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在上官秀看来,这么一支威风凛凛、浑身上下皆透出贵族气息的兵团,在战场上只是一团任人宰割的肉。
将士们的行头不是艺术品,不是为了美观好看,让人赏心悦目的,而是为了打仗、为了杀敌而存在,身穿如此厚重的甲胄,上了战场,就是一群移动缓慢的靶子,骑兵冲阵的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
广獠亦在上官秀的身边嘟囔道:“索兰的城邦军自知在战场上打不过我们,这是打算亮瞎我们的眼啊。看看这一个个盔明甲亮的,真想上去捅两枪!”
上官秀嘴角勾了勾,没有接话。
时间不长,以斯科特为首的索兰城邦官员们来到上官秀等人近前,人们纷纷翻身下马,以贝萨的礼仪,抚胸施礼,斯科特说道:“我是索兰城邦的领土,斯科特?华德公爵!”
马特刚要翻译,上官秀已飘身下马,拱手说道:“在下风国上官秀,对华德公爵之名,可是久仰了!”
斯科特身边的一名翻译把上官秀的话翻译成贝萨语。斯科特听后不由得一怔,诧异地上下打量着上官秀。他本以为上官秀身为集团军的主帅,又是风国的公爵,最少也得有三、四十岁了,可眼前的这名风国青年,只有二十出头,在他眼里,简直还像是个半大孩子,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上官秀,令他深感惊奇。
见他久久没有接话,只是上一眼下一眼不停地打量上官秀,多格雷暗道一声失礼,在旁轻轻地咳了一声。
在他的提醒下,斯科特总算是回过神来,连忙对上官秀说道:“不知是上官公爵,失敬、失敬!上官公爵,我已备好了马车,城内请!”
“华德大人请!”
斯科特将上官秀让进马车里,随后他也坐进马车内。马车是完全敞篷的,只有一排坐,上官秀和斯科特并肩而坐,两旁有上官秀带的宪兵和索兰城邦的圣骑士兵团护送。
城内,斯科特已安排好盛大的迎接仪式。
马车行过吊桥,刚进入城门内,城门的上方便下起了花瓣雨。有上百名之多的城邦军站在城头上,一手提着花篮,一手向外扬着花瓣,花瓣随风漫天飞舞,场面壮观,美轮美奂。
就连性子一向清冷的圣女,都忍不住扬起头来,向空中仰望。
在街道的两旁,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也不知道是人们自发准备的花瓣,还是斯科特事先安排好的,看到马车和仪仗队经过,百姓们一边欢呼,一边扬洒着花瓣,整个索兰城,似乎都下起了花瓣雨。
此情此景,哪里有一丝一毫敌我之间的仇视感,完全像是在迎接贵宾。对于百姓们的表现,斯科特很是满意,脸上带着微笑,不时向两旁的百姓挥手致意。
一路堡。
这座城堡,本是索兰城邦的王宫,贝萨王国成立之后,索兰城邦的王宫也降级为领主官邸,不过只是名称变了,实际上,无论是城堡的外形,还是里面奢华的装饰,什么都没变。
在城堡内,斯科特准备了一场盛大的酒会,以示对上官秀到来的欢迎。与会的都是索兰城邦的官员和大贵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城堡的大殿里,聚集了数百号人。
上官秀和广獠等人算是第一次见到贝萨贵族的奢华。
大殿装饰的金碧辉煌,墙壁上贴着金箔,雕刻出一幅幅的笔画,下面是厚厚的红色地毯铺地,上面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每盏水晶吊灯都是一层叠着一层,上面的蜡烛,就算没有上百只,也得有七、八十只之多,将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
大殿的四周摆放着长桌,桌上有各种各样的水果、肉品、面包、蛋糕、茶点等等,一旁还有一座水池,水池里面没有水,装的全是红酒,有人想喝酒,只需走上前,在池子里盛一杯即可。
酒池肉林,用在这里再恰当不过。与贝萨区区一个领主相比,风国皇帝唐凌的生活都堪称简朴了。对此情景,上官秀心里嗤之以鼻,贝萨普通百姓的生活如何,上官秀有亲眼看到,贵族奢华至此,若不亡国,那可真是天理难容。
陪在上官秀身边的斯科特,将城邦内的官员一一引荐给上官秀。人们对上官秀很是客气,又是施礼,又是敬酒。上官秀则是来者不拒,有敬他就有喝。习惯了贞郡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