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灵枪射手还想从地上爬起,身子刚躬起来,一只脚已先狠狠踩在他的背上,将他的身子重重踩回到地上。
上官秀一脚踩住灵枪射手的后背,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脑,问道:“达尔登和锡格兰被你们藏在哪里?”
灵枪射手紧咬着牙关,凝声吼道:“老子什么都不会说……”
上官秀意随心动,通过对方的后脑,把灵枪射手体内的灵气全部吸了出来。灵枪射手发出惨叫之声,奋力的挣扎,可是没用,上官秀的脚把他的身体踩得死死的。
“我再问你一次,杜基王子现在哪里?”
“你有种的就杀了老子……”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秀抓着他的后脑,把他硬生生举了起来,手中的陌刀一挥,灵枪射手的右臂应声而断。
后者的惨叫声都不像是人类发出来的,即便是在大厅里拼杀的宁南军和反抗军都听得毛骨悚然。
“说!”
“我操你祖宗——”
啪!灵枪射手的人头在上官秀的手中破碎开来,猩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间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他抬起头来,看向前方。
侧门的里面还是一条走廊,只不过这条走廊稍短一些,此时,走廊的尽头还站着十数名被惊呆了的宁南兵。
上官秀暴戾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一步步走了过去,说道:“你们告诉我,杜基王子现在在哪?”
十几名宁南兵激灵灵打个冷颤,人们也终于回过神来,他们手忙脚乱的从弹药袋里掏出纸壳弹,哆哆嗦嗦地向火铳的铳筒内装弹。
几名兵卒手哆嗦得厉害,纸壳弹顺着他们手指的缝隙,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
上官秀走到宁南军兵卒的近前,这时,刚好有两人已装弹完毕,他二人立刻端起火铳,对准上官秀的脑袋,各开了一枪。
啪、啪!一颗弹丸打在上官秀的脑门,一颗弹丸打在他的脸颊,可惜,普通火铳的弹丸又哪能破得开灵?归真境修灵者的灵铠,而且还是灵变后的灵铠。
上官秀一挥手,两把火铳已齐刷刷地落到他的手里,而后他把火铳的铳托向前一捅。
啪啪!两名宁南兵的脑袋应声破碎,火铳的铳托都插进他二人的头颅里,两具尸体顶着火铳,直挺挺的倒地。
其余的宁南兵见状,已然吓得放弃装弹,两条腿都好像不再是自己的,想跑也跑不了,最后身子依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
“杜基王子在哪?”上官秀问话时,手掌伸出,一根根的银线顺着他掌心灵铠的缝隙钻出来。
十几名宁南兵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吓得连连摇头。
上官秀眼中寒光一闪,银线一同飞射出去,分别缠住众宁南兵的脖颈。他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转身向走廊里端的房门走去,而此时,他掌心射出的银线还死死缠住十几名宁南兵的脖颈。
很难想象,上官秀只是一个人,只用一条手臂,便把十几名宁南兵拖在地上,硬拉着他们的身子前行。到了房门近前,他手臂向前一扬,十几名宁南兵纷纷尖叫着腾空飞起,砸碎木门,身子摔进木门之内。
嘭嘭嘭——
门内传出一连串的火铳、火枪射击声。那十几名宁南兵在顷刻间被他们自己人打成了蚂蜂窝。
上官秀身形一晃,闪进木门之内,接下来,里面传出来的是此起彼伏的惨叫之声。过了片刻,叫声停止,再看门内的这个房间里,地上全是宁南军的尸体。
一名宁南军的军官蜷缩在墙角,身子已然哆嗦成了一团,在他手中还拿着一把短火枪,由于他的手哆嗦得厉害,火枪的枪口都不知道指向了哪里。
看着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仿佛厉鬼般的上官秀,他颤声说道:“别……你别过来……我……我会开枪的……”
上官秀仿佛没听到他的警告,径直地走到他的近前,对他手中的火枪,完全是视而不见,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拉站起来,凝声说道:“告诉我,杜基王子在哪!”
“我……我……”那名军官颤巍巍地抬起手,用火枪的枪筒顶住上官秀的眉心,带着哭腔道:“我……我真的会开枪的……”
上官秀歪了歪脑袋,伸手按在他扣在扳机的手指上,嘴角扬起,说道:“我帮你!”
说话之间,他硬摁着对方的手指,扣动了扳机。嘭!近在咫尺的一枪,上官秀的脑袋只是稍微一震,眉心的灵铠处多出个铁疙瘩。
“啊……啊……”那名军官已完全被吓飞了理智,如同发了疯似的连声尖叫。
上官秀只随手在额头上一抚,镶嵌在眉心的铁疙瘩落地。他抬起手来,指尖的灵铠向外延伸,一点点的向军官的眼睛探去。“回答我的问题,杜基王子在哪?”
“在密室,在陵寝密室!”军官的心理防线业已彻底崩溃,张大嘴巴,尖声嘶吼道。
其实在此之前,上官秀言之凿凿的称达尔登和锡格兰被宁南人关押在王族陵寝内,那都只是他的个人推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直到现在,直到这名军官喊出达尔登和锡格兰在陵寝的密室,他的推断才得到证实,确定他的推断是对的。
军官撕心裂肺的吼叫,亦让上官秀长长松了口气。他放下手,揪着军官的衣领子,沉声说道:“你带我去密室!”
陵寝内的空间,又大又复杂,不是只有一条路,而是有许多条路交错在一起,走进一个房间内,往往前后左右都有门,通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