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炉上摆着一个汤锅,那是我妈生前买的,我喝过不少由这个煲煲出来的靓汤。
我打开锅盖,看到一个鳖壳和一些药材冒出汤面。不由得明白钱总听到汤没好时,那么轻易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原来是往这汤里投放了很大的期望呢。
鳖汤啊,男人圣品。
脑海里浮现傅缜豪拿鳖汤戏弄我的画面,一抹想法自心底生成,若是把这锅鳖汤直接端到傅缜豪的身前,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戏弄我时的戏谑气息呢。
陆似雪寻了进来,先是把火关了,又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钱总来之前特意交待了要煲鳖汤,我也是没有办法,出嫁从夫,我总得按照你爸的安排做。不过后来我也故意拖了下,没能让钱总喝了它。”
早都在酒里下了安眠药,陆似雪哪会不知道钱总没有口福喝汤,结果这汤嘛,料足的很,一看就是用心之作。看来,这鳖汤,陆似雪其实是为了唐海准备的。
老话不说,女人要抓牢男人,还得先抓住男人的胃,这鳖汤。既然是男人的圣品,唐海若是喝了,再往陆似雪的身上泄一场火,岂不就身心舒服了。
男人心身舒服了,女人才有好日子过不是,陆似雪对这种事情,倒是很有经验呢。
只是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两个明明闹得没有回头路的夫妻,居然转眼就又恩爱起来,唐海真不怕头顶绿叶茂盛吗?陆似雪更是奇怪,以她自认不凡的身段,会不觉得离了唐海后还能傍上更好的吗。怎么在晚宴那晚已经迈了换人的脚步,怎么突然又回来当唐海的小娇妻了?
虽然疑惑,但见识过傅缜豪的本事后,我已经不愿费时间向陆似雪打探了,把对着我呵呵笑个不停的唐宝送回陆似雪的怀里,连汤带锅端了起来,认真不客气的说道:“这汤我端走了。”
陆似雪一愣,险些装不出柔软的样子。努力了很久才挤出一句话:“小语,这汤,男人喝了养身体,我们女人喝了,就伤身了,你若是现在要回去,我去帮你包好百香果吧,钱总带来的那些也给你带走?”
钱总的东西,我哪里敢吃啊。
没理会陆似雪的话,我直接把汤锅端了起来。
陆似雪脸色一急,想要拦下来,看到我的眼神后,又急争收回了手,为难的说道:“这汤你爸念叨了有些日子了,若你喜欢,我给你打包一点回去吧,这锅就留在这里吧。”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了,陆似雪这是把她想得太精明呢,还是把我想得太愚蠢呢?
既然这汤锅是我妈妈的,又怎么可能用它煲出来的汤把唐海喂得龙精虎猛,而后又便宜陆似雪呢。
我连话都不想跟陆似雪说了,端着汤锅直接走了,还没有走到大路,就看到傅缜豪的大奔霸气地停在那里,看到来出来了,推开车子下来,指了指我手里的汤锅好:“我还以为你在这里压根吃不下饭呢,倒没有想到你还有本事打包呢?”
“嘿嘿。”我寻了个平稳的地方把汤锅放好:“这锅是我妈买的,陆似雪竟敢拿我妈的锅煲鳖汤给唐海喝,要唐海喝了和陆似雪缠绵到一块,我都怕我妈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干脆就整锅端了,这不是你念念不忘的的雄风圣品吗,我当着他们的面倒掉,还不如拿来喂饱你。”
傅缜豪打开锅盖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戏谑的看我:“也是,得先喂饱了我,我才有力气喂饱你。”
呃,我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把这锅汤端出来,还有一个想法,说就是戏弄傅缜豪,只是眼下的情况,怎么看就怎么像我被戏弄了。
再看傅缜豪那张脸,一本正经,要不是亲耳听到,连我也不相信刚才那话是傅缜豪说的。
傅缜豪看我脸红到耳根,轻轻一笑,给苏冬至打了个电话:“东西你先放好,等我过几天回来再去拿。”
结束电话,傅缜豪亲自把汤带上了车,赤裸裸的看我一眼后,给我打开了车门。
我反应过来,心想红脸什么劲啊,身子一个反扑,勾起了傅缜豪的勃子,吻上了他的嘴。
傅缜豪只愣了一下,反客为主,直接把我吻得像一摊水似坐在副驾驶上,傅缜豪扯开他的领带,再将衬衣上的扣子解开两个,蜜色的皮肤在夕阳下似乎会发光似的,充满诱惑,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状池记扛。
傅缜豪把领带塞进我的手里,心情大好,语气都有了起伏:“先忍忍,会喂饱你的。”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心里暗骂着斯文败类,骗我,男人都是演员,平时的矜持都是装的。
傅缜豪呵呵笑着,伸过手替我系安全带,我瞬间满血复活,对着傅缜豪嘿嘿笑着:“听说男人忍久了,会不举,我这是怕你忍坏了,好心帮帮你。”
“你有心的,我等着你再帮帮我。”傅缜豪竟顺了我的意,只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异呢。
傅缜豪附耳过来:“晚上多喝两碗,用力帮我。”
脑子轰了一下,难怪会觉得傅缜豪的话怪异,原来他打的是这主意,这是嫌我不够用力来着。
傅缜豪是真心情好,呵呵笑着上了车,路上还放了音乐。
回到家,我先把在唐家发生的事情交待了,还把钱总给的两张卡片放到傅缜豪的手里。
傅缜豪看着手里的卡片,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过后揽着我的腰说道:“钱总和我家也算是世交了,有这么深的交情在,我结婚了,自然要带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