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傅缜豪的话,我对自己悔恨得不行,险些哭出来了。
之前我就是一缺心眼,做什么非要捉弄林枔呢,捉弄就捉弄吧。干嘛傻傻的挑了让傅缜豪逮到的时间,这下好了,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是能洗清,就拿傅缜豪那“守诺”的诚意来说,也必定身体力行,完成许诺满足我对被压在下面的视觉感受了。
我欲哭无泪,知道傅缜豪吃软不吃硬,便收起了自己平日的张扬,也敛去了眼底的精光,尽量学着电视上那些白莲花的娇弱女子,目光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似的看着傅缜豪:“老公,我不想看的。一点也不想看的。”
傅缜豪原是戏谑的眼神,突然深邃的要将人沉溺,眼底燃烧起两簇明晃晃的火,落在我的身上的目光变得焦灼炙热。与傅缜豪几次三翻的坦诚相对,我又怎么不知道傅缜豪这是情动的反应呢。心里顿时打起了鼓,目光都不敢与傅缜豪直视了。
“语。我从未哪此想念过一个人,昨天离开你后,脑海始终缠绕着着你的模样。”傅缜豪为人果决,情话也得也直白露骨。
我听得耳朵发烫,心底却柔得像一滩水,主动环着傅缜豪的勃子,与他胸贴贴而站。极至暧昧之下,我能感觉到因着在心跳,傅缜豪与我相贴的肌肤一起一伏的带动,肌肤的酥麻直达心底,整个人颤栗不已。
傅缜豪专注,尤其在情事上面,不喜言语,却时却在把我剥得精光后,给我留了片刻时间,明显是要克制着,与我说些情意绵绵的话,我也不是胆小的,不过极少在亮堂之下,与赤裸的男人相对,就着得有些腿软,想问的话,还是能完整的问出来,此刻摸清了傅缜豪的想法,也就跟着问了:“以前你没想过方盈吗?”
这些天,我尽量避开着方盈,主要是心里没底。
不管方盈如何,原先都是傅缜豪的老婆,而我是在他们离婚之前就与傅缜豪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在方盈这个人上面,我就不能十分有勇气面对。
“从不。”傅缜豪不知道是怕我累了,还是想换个姿势,朝着铺了厚厚一层玻璃镜子的地板坐下,伸出两手,把我拉进怀里,我的柔/软坐在一处坚/硬滚烫之处,一下子就知道那是何物,屁/股那一片不由得烧起火来,热得不行,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挪动一下,老老实实的贴紧傅缜豪,眼睛落在铺成镜子的墙壁上,此时无数个从不同角度,却紧紧相拥的男女露在镜子上,除了中间那个是与我们相照的之外,其实都是透过其他方向反照出来的,我而不住从那一处看,镜子中赤裸相拥的男女,都暧昧到了极至。
傅缜豪的声音渐渐低哑了起来,深邃的眼眸除了大片情/欲,也牵出一丝正色,略带严肃的告诉我:“我身上的光环,你也清楚,走到那里都是一道光,相处的人,多半也是这般身份的。”说起这点,傅缜豪似乎有些纠结,有明显的停顿,不过既然他打算说的,就不会纠结很久,微一停滞过后,傅缜豪便说着:“我们玩乐消潜的,多半就是那种地方,女人什么的,不说喜欢不喜欢,有需要的时候,也会交往一段时间,方盈是个艺人,目光习惯落在我们这种人的事情,至于我是怎么和方盈在一起的,我已经没什么记得的,但是跟她结婚的,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与爱无关,是因为她说怀了我的孩子,我如今三十好几,再过几年,离四十也不远了,当时也没想到会遇到让我心动的你,为了那个孩子,我就跟方盈结婚了。”
原来傅缜豪是这么与方盈结婚的。
不过方盈也有一些名气,我看过与她相关的报导,其中一篇就是方盈过份敬业接戏,累及身体,流了产。
如今想起方盈再次拿怀孕生事,不由得怀疑,方盈第一个孩子,想来也是假的。
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孩子都是生不出来的。
就是不知道,第二次假孕,方盈又怎么怎么解决呢?
傅缜豪有些克制不住了,把脸伏在我的胸口,舌尖开始在被他宣示了主权的小包子上流连,却也没有停止话题,说道:“最近我收到了一些杂志社的口风,方盈已经将她怀孕的事情对外说了,其他人不知道我与她结婚的事情,但她的经纪人和相熟的艺人,是知道的,借着机会打算把方盈捧高一层,接着就出现了许多方盈怀孕的报导,如今被我的人压着。”
现在这个社会,媒体的力度大得很,傅缜豪能压住的也是一时,难保方盈不会想到其他的途径。
我身子软软的,气息不稳,承受傅缜豪带给我的颤栗,抖着声说道:“明明怀是假怀孕,方盈却大肆宣传,当中应该也暗指了我踏足你们的婚姻吧,第一次假怀孕,她是借着拍戏掩了过去,冲着她最近的动作来看,第二次的怀孕,她的目光应该会对上我,如果害得她流产,岂不是让你看清了我恶毒的本质,也让观众同情了她,这么一来,方盈就收获颇多了,婚姻,事业,都得到了极大的上升,不是吗?”
说到最后,我便忍不住嘲笑了起来。斤找岁号。
不过,我看了眼已经关注于情事的傅缜豪,就替方盈担心了一把,这么好的算盘,终于是错算了的。
凭着傅缜豪的能力,无声无息的雪藏一个艺人,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傅缜豪忍着让她上跳下窜,又牵引着我的注意,准确的让我知道方盈打算怎么对付我,自然就是让我把方盈送到路上还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