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辰便对其他人说:“你们都上去帮忙吧。“
于是几人起身向楼上走去,走了几步,余亦辰却在后面叫道:“b哥,奇哥,你们两个就别去了。“
徐彬闻言便走了回来,但易奇好像有些不愿意,嘀咕道:“我留下来干什么,麻烦死了。“
“别想偷懒。”余亦辰说着将易奇给拽了回来。
他又对方志晨和赵祠说:“全靠你们两个了。”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方志晨说。
赵祠说:“真的要那样么?风险很大啊。”
“只有那个办法了,就按之前商量好的办法。”余亦辰说。
“要再有‘天鬼’被吸引过来怎么办,我可顾及不到了。”赵祠说。
“所以,我才让志晨也留下,放心吧。”余亦辰肯定的说。
“你们,不上去么?”哲明东问余亦辰。
“我们还有其他事做。”余亦辰说。
“对了,你们今天去孤儿院,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况了么?”哲明东问,他自己问话的时候,都有些丧气,他实在不觉得,今天匆匆地去趟孤儿院能有什么用。
“有!而且,我可以完全肯定了。”余亦辰说。
“嗯?”闻听此言,就连易奇和徐彬都感到惊异了,因为今天下午的一行,在他们看来实在没有做成什么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哲明东着急起来,本来才刚坐好的他,已经站了起来。
余亦辰想要解释,却抬手看了一下表,说:“现在,没空给你讲得太清楚,我只能说,反正这事和那保姆没关系。”
“你是说,是周华庭?”哲明东想着,既然和保姆没关系,而唐波已经死了,那只可能是周华庭了。
“不是。”余亦辰说。
“不是?”哲明东感到一阵错愕。
余亦辰还想说什么,但又看了一眼表说:“算了,等我回来,再跟你们详细说吧。我们先走了。”
说着话,他便和徐彬易奇易奇离开了,留下焦急不安的哲家人。
徐彬将汽车开得飞快,一路上,余亦辰不停地看着表,还催促道:“快点,再快点。”
易奇坐在汽车后排,还喋喋不休地抱怨着:“麻烦死了,怎么不干脆就等在那里,现在又这么着急地赶过去。”
“这不,佳佳的大限快到了么,再说了,做戏不做全套,怎么能让那些人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余亦辰毫不在意地说。
“麻烦。”易奇仍在抱怨。
不多时,汽车开到了目的地。
而这目的地,正是那孤儿院!
趁着夜色,三人潜了进去。
余亦辰走在最前面,他没有顺着大路走,那走路的方位正对着孤儿院外那斜墙的中心。
几乎快走到孤儿院的边界处,他们才停了下来,那个地方种着一棵大树,这棵树和其他树不同还围着一圈树池。
徐彬和易奇看到这里,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徐彬说,“竟然会布这种风水,这个人不是一般的风水师啊。”
“废话,一般的风水师,能养‘帝王鬼’?”易奇不耐烦地说,“这人也是聪明,竟然借着外面的反弓煞,布个开土煞。”
“是啊,这个位置也是巧,外面一个土,里面种个木,掩人耳目,木生土,还用一圈本来就属土的树池护住,两个位置一内一外,就成了个开土煞。”余亦辰说。
“这哪里是天然的煞,根本已经是个‘开土煞阵’了。”易奇说。
“所以,你知道,我让你来干什么了吧。”余亦辰说,而后他看向徐彬说,“b哥,你懂的!赶紧的,现在都亥时了,我们得赶在子时前。”
“不许笑!”徐彬无奈地说着,趴在地上,稍一做法,显出前世之兆——化作一头庞大凶恶的黑犬。
易奇走过去,对徐彬伸出手来。
化作黑犬的徐彬,抬起前肢,咬破一个口子,献血滴出来,落到易奇手中。
易奇围着那树池饶了一圈,最终选定了一个方位,将手中的血液摸到那大树的树干上。
那大树被血液一浸,竟然燃烧了起来,冒出滚滚浓烟,发出“兹兹”的声响。
顷刻间,那大树焚烧殆尽,徐彬也化作原形。
余亦辰又看了看时间,正好十一点,刚好子时。
“好了,我们现在去另外一个地方。”余亦辰说。
“去哪里?”两人问道。
“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