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总给人一种沉稳冷寂得有些悲伤的情怀,但即使是冬季,d市的sl机场每天也热闹非常。
就在这一天的中午,一个一袭黑色风衣,中等身材,戴着一副框架眼镜,年龄约摸20出头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sl机场。
显然旅途的劳顿让他已经疲惫不堪,走在路上也不停地打着哈欠,但他没有一刻停顿,立刻招呼了一辆车向dy市赶去,从双流机场到dy市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出租车司机在报价时还特意把价钱提高了50元,但这个男子没有一丝犹豫就坐上了车,能拉到这种“肥羊”的次数可不多,这个司机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又充满幸福了,人一高兴起来,话就会稍微多一点,他忍不住找年轻男子攀谈起来,然而那人却不领情,只顾自己靠在车窗蒙头大睡。讨了个没趣,司机只能安安静静地开车。
这年轻男子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不喜司机一直在旁边唠叨,借着此刻的安静,他得以好好整理下此行的思路。
他名叫冯京生,是c市博物馆馆长冯淼的独生子,看名字就知道,他本是北京人,因父亲工作调动,自幼随父去了h省。他的父亲虽为博物馆馆长,但并非考古学家,更多的是在行使行政职能,但可能是身处环境的关系,冯京生从小就在考古方面表现出了极大兴趣与极高天赋,连大学报考的专业也是考古学,有着父亲的关系网,他得以在考古学泰斗刘凤英老师手下学习。更凭着勤奋,他很快在考古界小有名气。
三个月前,辛追尸白骨生肉的研究工作开始时,冯京生跟随刘凤英一起参与了研究工作。而数日前,古尸无故失踪后,在c市那家五星级酒店中进行了一场秘密会议,很明显,冯京生是没有资格出席那种级别的会议的,而冯淼参加完会议回家后,也对会议内容只字不谈,只是催促家人准备出差的行李。
冯京生疑惑不解,却肯定父亲的出行和会议有关系。如果能知道父亲到哪里去,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吧,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趁冯淼睡觉的时候,去翻他的衣服口袋,希望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果然,他在冯淼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一张小纸片,上面记录着这么几个零散的字“s省dy市,迎明婚庆公司,余亦辰”。依据这只言片语,冯京生推断父亲的行程应该是,到s省dy市的迎明婚庆公司去找一个叫余亦辰的人。他感到更加疑惑,这个迎明婚庆公司是什么地方,这个余亦辰又是什么人,难道这个人和古尸失踪会有什么联系么?
既然无论怎么问父亲,他也不肯吐露半个字,不如自己去看看吧,或许真有什么线索也说不一定,冯京生决定到。说干就干,当日早上,冯京生就悄悄坐上了前往s省的飞机。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汽车终于到达了dy市,来不及欣赏风景,他又马不停蹄地到处询问“迎明婚庆公司”的所在地。终于,他赶在日落之前,来到了“迎明婚庆司”的门口。
他看着这家婚庆公司,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家婚庆公司实在是太简陋,店面小的有些可怜,仅仅两个约50平米的铺面中间打通,门外几乎没有装潢过,门口的正上方的木头牌匾上写着“迎明婚庆公司”几个宋体大字,旁边有几个小字:迎明婚庆,您最佳的婚庆伴侣,在我们温馨的服务中陪你迎接光明未来。
冯京生轻蔑地笑了笑,心想,这样简陋的婚庆公司会有生意么。但出于对那张小纸片内容的重视,他还是决定走进去看看。
一走进去,冯京生就看见里面的沙发上坐着年轻的三男两女正在旁若无人地玩扑克,他们在玩一种叫“诈金花”的游戏,茶几上堆放着一大堆钱,却都是一些散碎零钱。看来他们玩得很小,大概这个公司没办法给他们发高工资吧,这让从小生活优越的冯京生不禁有些鄙视他们。而且上班的时候还敢玩扑克,员工素质也不怎么样,他在心里总结道,对那张纸片记录的内容也更加疑惑了,于是他饶有兴趣的观察起这五人。
那个正在看牌的男人,长得精瘦,头发有些散乱,长相还算清秀,但眼神总透露出一股狡黠,只听得他说:“我这个牌,你们绝对不敢跟,这次我要出大的。”冯京生以为他会扔多大的钱,谁知道他却扔出一张零钱进了钱堆,脸上还颇为自喜。
另外一个男人长得普普通通,但看样子总透露着一股呆气,他摸起牌看了一眼,就把牌扔掉了,说:“不给你送钱。”
剩下的一个男人长得极其俊秀,冯京生毫不怀疑,如果这个俊美的男子把身上的男装换成女服,绝对是一个大美女,但他的眼眸总透着一股阴霾的神色,他看了看牌也把牌扔掉,轻声咒骂了一声:“倒霉!这就是来给你们送钱的嘛。”
挨着那个美男子坐的女人,却是一个大美女,她五官精致身材高挑,虽然穿着臃肿的冬装,却遮挡不住傲人的身材,特别是她皮质冬裙子下那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人不禁浮想联翩。美女的运气似乎也不太好,她斟酌了半天还是把牌丢弃了,说道:“便宜你了。”
该最后一位美女说话了,这位美女长得小巧玲珑,五官的精致程度较之旁边的那位美女不妨多让,但她的身材就差多了。整个上半身如同平板一样,却多了一种让人我见犹怜的感觉。这小美女正要说话,却被房间内室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有客人来了,你们还打牌!”
从内室里走出一个略显清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