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蔡建彪?”叶寒问道。
那男的剃了光头,个子并不高,约七米七零的样子,但长得很壮,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脸的戾气。
“跪下,不然我就打爆你的头。”蔡建彪说。
“曾经很多人在我面前说过想打爆我的头,我开始的时候都以为是真的,但我后来发现,其实假的,因为我的头至今还是好好的,从来没有被人打爆过。”叶寒说。
“或许今天会是个例外,我的仓可不是水仓,也不是玩具仓,一定能打爆你的头。”蔡建彪冷笑道。
“其实我也不信你能打爆他的头。”
发话的是郑莎莎,她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了声仓响,蔡建彪手里的仓被打掉,而郑莎莎对着手里的仓口吹了一口气,很有侠女的风范。
千万不要小看红量会的任何一个人,郑莎莎虽然没有叶寒的速度和力量。但她的仓法绝对是千中选一,不然她也进不了红量会。
在蔡建彪准备用另一只手去捡起地上的仓的时候,叶寒已经到了他的身边,用脚一勾。把地上的仓给勾了起来,然后缷成了几块,这一向是他的拿手活。
“你看,我赢了吧,我就说过你不可能打爆我的头,因为我的头从来也没有被人打爆过。”叶寒笑着说。
“废话,你的头要是让人打爆过,那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吗?”郑莎莎看不下去了。
“哦,也对,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他,打赌他输了。”叶寒说。
“我又没和你赌,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蔡建彪没好气地说。
“好。你说我一直在自说自话,那我现在就让你参与到我的说话中来,你为什么要派人去酒店杀我?害得我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幸亏哥的眼神好,要不是跳到那游泳池里。我不是摔成肉饼了,这账怎么算?”叶寒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也没有派人去杀你。”蔡建彪说。
叶寒一大耳光抽了过去,“竟然还狡辩!那两个死了的人就是你的人,你能赖得过去吗?”
“那两个人虽然是我的手下,但并不能代表是我派去的人,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没有必要杀你。”蔡建彪说。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才来问问你,不然我都懒得问,直接把你的脖子扭断就行了。”叶寒说。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去杀你。我也没有给他们配备那么好的武器,这事与我无关。”蔡建彪说。
“这可不行,哪能你说与你无关就无关了?你得给我一个交待才行,如果不是你派人去杀我的,那你至少也得告诉我是谁派的人?除了你之外,谁以能使唤你的手下?”叶寒问。
“这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只要有钱,愿意干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虽然是我的人,但却未必会全部听我的话。”蔡建彪说。
“这倒也是,手下人背叛老大的事在江湖上也不是常有发生的事,并没什么稀奇,但这些人终归你的手下,你对他们应该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你总不能把这事和你完全撇得一干二净,最低限度你也得提供点线索吧?”叶寒说。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他们背着我干了什么,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蔡建彪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叶寒问。
“知道,你是叶寒,我还知道你有个绰号叫屠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蔡建彪说。
“这是谁他妈在我背后造谣说我是魔头的?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能用魔头这样的词语来形容我?不过你既然听说过我的名号,就应该要知道和我作对有什么后果。”叶寒说。
“我对付不了你,有人对付得了。”蔡建彪冷笑。扔尽向圾。
“我知道你说的有人是谁,无非就是你背后的老板黑风会呗,我又不是没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也不止一次想杀了我,但事实上他们一直也没有杀了我,连我都对他们有些失望了,你不妨叫上你的幕后老板一起来和我斗,我无所谓。”叶寒说。
蔡建彪并不说话,或许这也算是默认他和黑风会有一定的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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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上,郑莎莎还是忍不住问叶寒:“你相信蔡建彪的话,相信在酒店刺杀我们的人和他无关?”
“他说的是真的。”叶寒说。
“何以见得?”郑莎莎有些怀疑。
“蔡建彪能混得这么大,那当然也不是二百五,他如果要杀人,肯定不会派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做,而且不会闯进酒店那样的公共场合去做,而且还在他们把事做完以后再杀了他们,我和他没有什么仇恨,他犯不着牺牲两名得力手下的命去换我们的命,再说了,既然他埋有狙击手在酒店附近,那他就没必要再派人去,直接让狙击手对我们下手不就行了,又何必赔上两名得力手下?”叶寒说。
郑莎莎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所以你认为那两个虽然是蔡建彪的人,但却并非是他派出去的?”
“在此之前我就有所怀疑,不过和他打了这一架之后,我倒认为绝对不是,派出自己的手下做事,再把他们当众杀了灭口,这样的蠢事蔡建彪这样的老江湖是不会做的,那两个死的人,绝对不是他派出去的,而是别人派在他身边的卧底。”叶寒说。
“那会是谁?黑风会的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郑莎莎问。
“很有可能是,但也不完全确定,或许黑风会一直和蔡建彪有某种合作,但是这世上没有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