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寒已经想到了孟超让他到包房来,就是为了羞辱他,孟超虽然是四少之一,但却并没有那种贵公子的气度,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孟超,算了。”伍雪瑞说。
“我就只是想请他喝一杯而已。”孟超并没有理会伍雪瑞的劝,而是往杯里倒了一杯酒,叶寒知道那淡黄色的液体是xo。
这么一杯酒,喝了倒也不会让他醉,叶寒想息事宁人,于是走向桌子,准备端起那杯酒喝。
但是孟超示意他别急,孟超将嘴里的含着的烟蒂取下来,撕扯一下后投入酒杯,发出嗞一声。然后他再将酒杯抬起,用手掌捂住杯口,用力地摇了摇,烟蒂很快被酒泡开,散在杯里,看上去很恶心。
“这是本少爷赐给你的酒,喝了他。”孟超狞笑着说。
叶寒的眼里闪过一丝冷芒,他一直强压的戾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别这样,孟先生,这样的酒,不是人喝的。”叶寒冷冷地说。
“你是人吗?你们看他像人吗?”孟超笑着说。
“确实不太像,像狗。”高渐林附和着说。
“几位慢雅,我要去工作了。”叶寒说。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信不信我马上让这里的老板炒了你?”孟超说。
“我不信,我又没犯错,老板不会炒我的。”叶寒说。
“喝了它,不然我就说你得罪我了,你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孟超说。
“你真的要我喝?”叶寒忽然弯下腰,盯着孟超说。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孟超不屑地说。
“我可以喝,但我有一个条件。”叶寒说。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孟超冷笑。
叶寒接着说道:“我的条件就是,如果我把这酒喝了,让你心里痛快,但我要打断你的一条腿,可以吗?是打断,不是打伤,你要想清楚。”
孟超大笑起来,“你这也叫条件,你是在安慰自己吗?”
但伍雪瑞的脸色却变了,当初绑匪绑她,叶寒把她救出,虽然她当时昏迷,不知道叶寒到底是怎么救出她的,但她隐隐觉得叶寒不是普通人物,而且叶寒说要打断孟超一条腿的时候,完全不是吹牛逼的口吻,他说得很认真。
“算了孟超,我们今天是来谈正事的,不是来闹事的。”伍雪瑞再次出言相劝。
“伍小姐,你也认为我应该把这杯酒喝下去吗?我好歹救过你,你眼看着这条疯狗欺负我却不吭声,是不是太冷漠了一些?”叶寒盯着伍雪瑞问。
伍雪瑞看着叶寒刀一样的眼神,竟然有几分畏惧,轻声说:“谢谢你救了我,这酒不用喝。”
“听到没?伍小姐就比你会做人,你离开她吧,你配不上她。”叶寒看着孟超。
“我靠,这保安屌炸天了!谁啊这是?这么嚣张?”高渐林看了看叶寒。
“我以前是一名洗车工,现在是一名保安,当然不是什么四少五狗六猫之流,我打我的工,领我的薪水,不要欺负我,不然我会打人的。当然了,伍小姐可以例外,因为她是美女,对于美女的欺负,我的容忍度一向比较高。”叶寒说。
这话一下子骂了两人,他把‘四少’和‘五狗六猫’放在一起说,意思自然就是说所谓的四少就是猫猫狗狗之流,而这里恰好有两个人位列四少,这两人就是孟超和高渐林。
孟超一听,拿起手里的酒杯就要砸向叶寒,但叶寒一把拿住了他的手。
接下来诡异的事发生了,孟超手里握着的那杯他自己扔了烟蒂的酒本来是要砸向叶寒的,但叶寒一把拿住他的手之后,他就挣不脱了,然后那杯酒向孟超的嘴边慢慢靠去!
“这酒真的不能喝,你还是别喝了。”叶寒嘴里劝道。
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孟超肯定不会主动去喝那杯恶心的,泡出了很多尼古丁的酒,分明就是叶寒手上用劲,让孟超身不由己地把酒递向自己的嘴边。
孟超的另外一只手想来帮忙,但被叶寒‘热情’地握住了。他的身子往后倒,试图避开自己手里伸向嘴边的酒,但无论他如何避,那酒就是直接向他的嘴边凑了过去。
装酒的琉璃杯碰到了他的嘴唇,他当然紧闭着嘴不喝,那带着泡着烟蒂的酒洒在了他雪白的西服上,黄色的液体印在雪白高档布料上,分外恶心。
“都说让你别喝了,孟先生你这又是何苦。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叶寒冷冷地说。
高渐林抓起桌上一个倒了一半的酒瓶,迎着向叶寒砸去。
叶寒松开了握住孟超的手,一把接住了那个酒瓶。
瓶子很大,那样的玻璃瓶握住下部,是很难捏紧的,因为玻璃本来就很滑,但是叶寒一把抓住那瓶身之后,任高渐林如何往回抽,都抽不回那个酒瓶,高渐林胀得马脸通红,怒得眼里要喷出火来。
“你们都是会所尊贵的客人,何必要与我这样一个小保安为难?身居高位的人,更应该对底层的人怜悯和宽容一些,这才是真正的君子风度,仗着你们有几个小钱,对我颐指气使也就罢了,还要百般为难动手伤人,有意思么?”叶寒冷冷地说。
“算了,叶寒,就这样算了好不好?”伍雪瑞说。
“看在伍小姐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了,两位不要再为难我了。”
叶寒说着,忽然放开了手,高渐林一直使尽吃奶的力气试图往回挣脱叶寒,此时叶寒忽然放手,他手里的瓶子当然迅速甩开,他感觉叶寒在放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