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是很清楚,看看再说吧!”谢梓君看着一脸血污的莫冬雨,心里有些心疼,自己哪里还有功夫来想这些,还是考虑一下怎么安排那丫头洗漱换衣服才是正道。
卫青看了看远处浩浩荡荡的老虎江,他们这群人要怎么样才能过着江呢?难道他们这群人就这样淌水过去吗?怎么可能?就算热天他们也不能游过去,何况现在进入了十月,他们怎么受的了那个冷呢?对了,那只大鸟呢?
“冬雨,冬雨,你的那只大红鸟呢?”
莫冬雨看着远处的天际,哪里有那踏云的影子。“不知道。”
“好了,别说了,我们还是找地方休息下,在安排这过江的事情吧!”谢梓君扶着莫冬雨往一边走去,他要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地方给大家休息的。
“谢先生,那边……”老石头不愧是行军的老人了,很快就找到离老虎江上游有一处背水凹,凹后面有一座小山,山不算很大,不过给他们这二十几人藏很倒是绰绰有余了。
“好,我们就去那里。”卫青和谢梓君对视眼,觉得那地方还真的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处,也就点了点头,带着一群人策马奔驰而去。
当晚一群就在山顶落了脚,也算一群人的运气好,山顶上几人还有一个大山洞,也算能够容下莫冬雨等人。不过那卫青想着莫冬雨和苏闵柔三人是女子,如果大家都窝进来也就不是很方便。
这样二十几人就在外面的树上砍了些书,就坐了一些简易的住处,楚构和出楚节另外带着两名士兵到处寻了一下,没想到这样的山坡上爷能找到野外,几人又寻大一个不大部小的麂子,倒上大家乐了一大会。
老石头见大家高兴也就显摆了一下,“你怕是不知道到,你看!你们以为着山是小山坡而已,你看看那边,那可连着阿勒马山。”
大家顺着老石头指着的地方一看,还真的没有错,那地方不就连在大山。
用了晚饭,莫冬雨就带着玉容回了山洞,这一天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饿的,这一放松还真的累的很,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
远处的匈奴军营,一戎装的大汉,死死的抓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看着回来报告的小兵。“你说什么,你他娘的说什么,你说前布死了。”
“大将军,小的没有说谎,少将军死了。”那小兵就是从谢梓君等人刀下逃出去的落网之鱼,这时候正死死的跪在呼延庭的脚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想死的是自己的亲娘老子一样。
“滚!给老子滚,你他娘的狗娘养的,你们能逃回来,为什么我儿却死了,还不是你们这群软蛋的家伙没有保护好我儿,来人,带下去,给我抽死。”呼延庭大手一挥,招人把跪在地上的人带下去,该死的,保护不利竟然还有脸活着回来,不抽死他才有鬼。
那小兵一听,整个身子就顿时软了下去,这样的话,自己还逃回来做什么,怎么就不死在那中原人的手中了?那样还痛快。
“大将军……”从外面走来一汉子,看着做在军帐中的呼延庭,他也听说了,大将军的爱子惨死,怕那群中原人也活步过这十月了吧!
“慕容先生,你说这伙中原人怎么就有能耐把我儿杀了呢?还连尸身都找不到。”呼延庭一下子就像老了十岁,说话也没有多少力气了,看来呼延前布的死,对他的打击还真的不小。
“大将军,前面的事情我也和那些逃回来的人打听清楚了,只是……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我们还是清楚的,中原人人数不多,可能就五百多人的样子。”慕容严从逃回来的几人空中知道,那些人也够牛,怕回来受罚,几人把谢梓君四人说成了五百多人,不过就算是五百多人,他们三千多人难道就能免了刑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