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肥第一次玩儿这么惊险刺激又快乐的游戏,很快就喜欢上了,滑了几次以后它都能自己端坐在小雪橇上滑着玩儿了。
这一天,娘儿两个玩儿的又是乐不思蜀,最后被某人找上山来。
楚溆看着眼前玩儿得小脸儿红扑扑,浑身冒热气的两只,(另一只只是凑数的)看看被折腾得一片混乱的小山坡,再看看明显是匆忙做成的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雪橇,简直无语了,心话,这得多幼稚啊! 就这样居然还玩儿得这么h! ?
算了,既然樱樱喜欢,他陪着玩玩儿也没什么。
“回家吧!赶明个儿哥给你们一个做一个更好的雪橇!”楚溆揉揉石初樱红扑扑的小脸,又指挥着侍风、侍电收拾残局,自己牵着媳妇的小手回家去。
“怎么你也会做雪橇?”石初樱玩儿高兴,也不介意人家鄙视她的玩具。
楚溆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笨!你忘了咱们楚家是从那里出身的了?”
石初樱揉着额头一想,呀,可不是么,这大楚皇室可不就是来自雪域的!她怎么给忘记了呢。忽然,她眼睛一亮,道:“溆哥哥,那你是不是冰爬犁也会做啊?”
对于媳妇突然这么谄媚,楚溆明显享受得不行,他咧开嘴角,搂着媳妇的小腰,美滋滋地道:“那是当然!以往咱们皇家宗室每三年的‘立国日’都要举行一次雪地项目大赛,来纪念大楚皇家的雪域出身。
这里头就有雪橇和冰爬犁,还有溜冰,滑雪,打冰球,造雪屋,砌冰房子,还有孩子们喜欢的冻冰灯等等。这些年由于战乱,还有战后恢复民生,皇家倒不好大搞这个浪费银钱了。
不过,眼下圣上英明神勇,又正值盛年,相信用不了两三年就能重开雪地项目大赛了。在此之前,你夫君我,还是可以先带着你这个小丫头先玩儿玩儿的。”
“那太好了,我要一辆雪橇,还要一辆冰爬犁,二肥也一样!嗯,我还想要的冰屋子,里面点上冰灯,一定很漂亮!”石初樱目光灼灼地盯着楚溆,两眼犹如闪亮的晨星,让楚溆一颗心都直扑腾。
楚溆暗自唾弃自己一声:真没出息!被媳妇看而已,乱跳个什么劲儿啊!
“好!给你做,都给你做!只要今年的雪够大,不然,雪屋子是不成的。”
说起来,这些游戏楚溆自己也好多年都不曾玩过了。想到这里,楚溆又畅想道:“嗯,明天就让人把后园子里的湖面清理干净,认真打磨了,过些日子邀上三五个好友,一起玩儿才乐和”
石初樱当然没有不乐意的。
第二天一早她就指挥着管事和下人去清理湖面上的积雪,再磨出光滑的冰面来。楚溆当然也不食言,没过两日,几辆崭新漂亮的雪橇和冰爬犁就送到了石初樱的眼前。
“呀,这可真漂亮!”人家皇家专业人士出手,自然比她这个二五子不知强出去几条街。不过,石初樱围着雪橇和冰爬犁细细看了一圈,这些东西就刻印在脑子里了。
晚间楚溆回到家,又趁着晚饭后的时光,带着石初樱做冰灯,石初樱还找出五色彩墨化成水,倒进冻冰灯的水里,冻出了好几个颜色的冰灯,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粉红的都有,里面点上羊油蜡烛,在冰天雪地里分外璀璨迷人。引得大小丫头们都请了假跑去看冰灯。
悦姑姑直摇头,这两个主子就竟都还是孩子气十足的。
第二天休沐日,楚溆更是让人接了楚洌一家子和老太爷过来,两家人在后园子里的湖面上放开了玩耍了一天,又在湖面围了幛子烤鱼、烤鹿肉,吃锅子,喝上好的松露酒和雪梨金酒,两家人真是玩儿得不亦乐乎。连同陪伴孩子们的丫头和小厮都跟着玩儿疯了。
在冰上玩儿自然是冰爬犁为主,吃过烧烤,楚溆手痒,提出赛一赛,其他人自然没有不同意的,当然孩子们也要参与。
最后老太爷决定:石初樱带着安哥儿和二肥,楚溆带着宴哥儿,楚洌自己带着容姐儿,刘氏自己顾好自己,每人一只冰爬犁,后面都有一个小厮负责助推。不过因为刘氏太过弱势,老太爷允许小厮一直助推,大家都只用常人技艺而不能用武功。
这时候楚溆他们府上的优势就显露出来了,当初石初樱把诺大个后园子几乎一半都辟作了湖,用来种荷花莲藕,如今正好有足够大的冰面用来玩耍冰爬犁。
老太爷充作执事,他哨音一响,四个小厮发力狂奔几步,顺手一推把冰爬犁推了出去,几个人顿时借着助力,奋力滑了起来。丫头小厮婆子们更是组成了各自的‘忠勇队’给自己的队长加油助威,整个湖面上真是欢声笑语,一片喧嚣。
石初樱尽管已经滑得不错了,但看看楚溆,再看看楚洌,这才觉得到底是人家家传的游戏,玩儿得就是比自己顺手,最后,楚洌第一个冲到终点,石初樱和楚溆堪堪平手,刘氏自然落后,不过也很不容易了。人家可是真正的内宅妇人,很少玩儿的。
最搞笑的是,那推冰爬犁的小厮也是第一次推,尽管套了草鞋,到底脚下不稳,用力过猛脱了手,结果手上一空,自己扑倒在冰面上不说,竟借着冲力比刘氏的冰爬犁还优先冲了过去。
这下可娱乐了大众,场下的孩子纷纷涌上来,嬉闹个不停。冬天穿得厚实倒不怕摔着。连容姐和李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