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了?”慕容雅看着跟她说着话都能出神的慕容夫人,紧皱着眉头,不对劲,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娘不会这么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我看您大概是昨天没睡好,今天精神怎么这么差?”慕容雅想了想,笑问道。
“嗯,对对,大概是没休息好的缘故。”慕容夫人又跑神了,正想着要怎么解释的时候,就听到慕容雅如此问道,她也就顺口答了下来。
慕容雅低下头,果然,如此看来,娘是不会说了,那么知道内情的人还有谁呢?她环顾了一周,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那娘中午好好睡个午觉就好了,女儿就先回去了。”慕容雅起身回了房间,也没有说出此行来的目的,而慕容夫人更是不会注意到。
刚一回到房间,慕容雅就跟喜鹊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紫凝在不在?要是在,你先回来,要是不再,你问清楚去了哪里,在门口等着,她一进门就回来回我,知道吗?”总觉得,娘今天太不对劲,这不科学啊,难道是老爹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是坐卧不安,喜鹊出了门,慕容雅就只好一直坐在房间干等着,她觉得自己都快成为一尊雕塑了。
“小姐,紫凝姐姐出去了,刚刚回来。”喜鹊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人呢?”慕容雅急切的追问道。
喜鹊拍了拍胸口缓了口气,“奴婢亲眼看都她往夫人院子里去了,这才回来禀告小姐。”
“喜鹊,咱们走。”想了想,直接追问紫凝,她也不一定会说,不如偷偷去听个墙角,说不定能知道娘到底是担心什么。
原本慕容雅还在发愁怎么混进院子呢?可谁知道走近了门口,才发现空无一人,她心中疑惑,跟喜鹊一起脚下却更是小心翼翼。直到走到窗角边停下,可能是认为周围没什么人,所以,听到房间里的人说话还是比较简单的。
“你说什么?找不到?找不到是什么意思?”慕容夫人面容可怖的瞪着紫凝,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丈夫她已经不指望什么了,难不成她女儿还要受这流言所扰,被人败坏名声吗?不管如何,她绝对不允许。
“夫人,不如我们报官吧?”带齐了家里的护院出去找那些传流言的人,他们却仿佛一个个消失不见了般,抓到的人都是说听别人说的,结果找到最后,竟然连一个主使者都没找到,没办法,他们只好先回来了。
“报官有什么用?他们不会管这些的,我记得,那些人说雅儿是跟那些赌场的人有牵扯吧?还说她见死不救?”沉吟了会儿,慕容夫人恢复了几分冷静,问道。
“夫人的意思是说……”紫凝两眼一亮,也想到了。
“那些人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这么个人存在,去找找看这个人现在在哪儿?再顺藤摸瓜,估计这件事情就有眉目了。”知道急不得,慕容夫人也冷静了下头脑,想出了应对之法。
窗外的慕容雅听的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原来不是爹出事了,那就好,至于刚刚娘说的那些跟自己有关的流言,她倒不是太担心,这些充其量也就对她的名声有碍,这么早找男朋友真心不好,等过几年流言过去了,她也正好到了适婚的年纪。
慕容雅沉吟了半晌,觉得自己还是悄悄溜走的为好,既然她娘亲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她就当做不知道好了,却没发现身后的喜鹊在听到房间里的人说赌场的瞬间,身体变的有些僵硬。
一直到回了房间,喜鹊都有些茫茫然,连慕容雅叫她都没听到。
“小姐,请小姐恕罪。”反应过来,喜鹊就“噗通”的一下跪在地上了,泪水涟涟,眼中有着挥之不去的内疚感。
“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慕容雅奇怪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喜鹊,皱眉。
“刚刚夫人说的赌场的那件事,奴婢想着……会不会是我爹……”喜鹊当时听到赌场的时候,脑海里立马就想到了她爹,最近要硬要说小姐跟赌场有牵扯的话,也就只有喜鹊她爹了。
“你怎么知道是你爹?他告诉你的?”慕容雅来了兴趣,索性也不去硬让她起来,就坐在一旁问道。
“那倒没有……”喜鹊捏紧自己的衣角,艰涩的说道,可她就是知道,那个散播小姐谣言的人是她爹,这可怎么是好?她已经欠了小姐那么多银子了,受了小姐那么多大恩,如果她的预想是真的,那么,她爹到底是为什么?
“既然没有,那你担心什么。呵呵,船到桥头自然直,真查出来是你爹做的再说,话说我记得自己跟他并无恩怨,就算真的是他说的,那大概也是有人指使罢了。”看了那么多年的宫斗剧可都不说白看的好伐?
“可是小姐……奴婢……”喜鹊还想说什么,慕容雅却没给她机会,“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就别为此纠结了,不说这个,你最近又见到春桥那丫头吗?”对于慕容雅来说,这个才是比较重要的,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流言大概跟慕容雨有关,虽然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这大概就是女孩子的第六感吧。
“这个……最近倒是没见到她。”喜鹊愣了下,下意识的回道,被小姐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最近好像真的没怎么见到她,自从上次被小姐扔的那条蛇给吓到以后,她就很少出现了,因为二小姐卧病在床的关系吗?连今年的花灯会都没有去。
“哦,这样啊!”慕容雅了然的点点头,随即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