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一直往上窜的数字,李天知忍不住说道:“你难道不觉得我可能会得什么恐高症之类的?对孩子发育不好?”
瞄了眼李天知还扁平的肚子,宫羽不肖道:“反正不是我的孩子,关我什么事。”
“你!”一小拳头挥出去,在还没到底预定地点时就被宫羽握在手心。“你要知道,我是小人。”
一脸阴郁的宫羽,李天知看得有些小怕怕了,真不知道自己踩着什么惹了他了。小人,小人,本来就是小人!
叮一声,领着李天知进了这个临时住所3503室。宽敞的三室二厅。没有李天知相像中的杂乱。反而整齐的很,只是没人味而已。
“你呆着,我先走了。”不等李天知再拉住他,他已经反手将李天知锁在了门内!
拍了两声,又叫唤了两声。再跺脚也无济于事,认命地往那干净的沙发上躺去。今天真是见鬼。身上还隐隐有些许血腥味。想到那脑门被崩的那个人的脸。狠狠甩了两下头。开始翻箱倒柜,她要把自己洗个干净!
将李天知锁进房间后,宫羽便扯了这张假面皮。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两声,果然还是自己的脸看了舒服,感慨终于能重见天日了。一个人去附近买了些存粮,那个房间可没裹腹的东西啊。
拎着一大袋东西开门后,却不见李天知身影。想起刚被抓时她俯在窗台的神情,那女人不会真跳了吧?这35楼,可真的会死的。丢下东西,直奔阳台一个个房间开始找着。后又想起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警察什么。那丫头惜命着呢!如此想着不禁懊恼自己大惊小怪了。松了口气回了客厅,刚好见着李天知坐在沙发上拿着毛巾擦着湿发。身上穿着自己留下的白衬衫,虽有头发档着,可他也知道,李天知绝对什么都没穿。
擦着头发的李天知听着刚刚貌似开门的声音,以为那鬼魂回来找自己了。头也不抬地将自己缩进了沙发里面。“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要杀我的先。我都看到你对着我开枪了,如果不先把你杀了,现在去地下的可是我啊!我还有两个孩子的。你做鬼也不能这样啊!我会给烧纸烧让你在下面好好过的,头七,七七,我都会好好给你烧纸钱的。拜托你别回来找我啊!拜托拜托,回去可好啊?”听着突然没了声音,说了一大堆话的李天知抬起了胆小的头。
“啊!”超高分贝的声音要掀了天花板了。“你怎么回来了啊!转过去!”慌乱当中用毛巾遮了下身。刚刚那些衣服里里外外可是都被自己全部丢到了拉圾桶。眼前这人不是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额,应该看的都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也看到了。”摸着下巴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李天知。“还挺有料的,不错。”
“你,混蛋!”随手抓起一个抱枕朝宫羽丢了过去,也不顾脚上没穿鞋子。转身往房间冲去。
速度太快,带起了阵风,够长的衬衫虽然遮住了她浑圆的臀部,但随风飞起的衬摆下,宫羽隐约还是看见了些不应该看见的,嘴角噬着笑考虑着要不要不将衣服给她丢过去。就这样让她穿着自己衬衫走来走去也挺好的。
砰的一声,打断了宫羽的遐想。李天知咆哮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你个流氓!怎么可以偷看别人!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流氓!……”
无数个流氓,听得宫羽要听觉疲劳了。“李天知,换个称呼可好?再说了,你身上穿得还不都是我的衣服。说我流氓,有本事别穿我衣服?”
“你!”门板后的李天知怒了。扯掉了宫羽的衬衫。一把扯过床上的床单,将床单披到身上便将门打开了。一脚将破碎的衬衫踢到宫羽身下。“还给你!”
白嫩的大腿,有那么一瞬间晃了宫羽的眼。
“再看,再看!再看,晃了你的眼!”手抓紧着床单,不敢乱动,只得用脚乱踢。
确实有那么些晃了宫羽的眼。“你再动就真晃了。”
脸刷地红了,乖乖地站好,生怕露了些什么出来。
俯身从袋子里拿出套衣服直接丢给李天知。“去换上!”说完便扔着东西向厨房去了。等看不见他身影后,李天知才将地上的衣服拾了起来,不爽地低估两声乖乖地回房将衣服换上。刚刚好的合适。
接到手下报告,张高伤了南宫珞莘后。迫于家训,海轼派人追杀张高去了。有时候他也搞不懂自己是在做什么,更搞不懂为什么爷爷会定下这种家规。
天海财团初期是一个大财主与冰岛一个家庭联的产业,从当铺到现在的银行,交易所,拍卖会等设计产业甚多,但并不在媒体面前露脸。其一,此大财主是南宫家的一员,而海轼的名字也其实叫南宫海轼,不过他们已经被剥夺了南宫这个姓了。
海轼的爷爷本名南宫尧海,与南宫尧林同辈,为人实诚。天海财团刚好是他负责的一个企业,那时正有一个房地产开发案,本已经获得得一块地皮,不知何原因以极低的价格被签让给了宜佳。数十亿的损失不说,后来宜佳直接将老虎毛拔到了南宫尧林头上,怒不可揭之下。南宫尧林让他全权摆平这件事,最后却死在了这上面。字是他签的,损失是他照成的,从来以冷血著称的南宫家将南宫尧峰一干人等全部逐出祖籍,不管到哪代都不能与南宫家有任何牵连,是死是活更与南宫家无关。损失了十几亿的天海财团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