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悠忙摆手道:“这是你们的血汗钱,我如何能拿,不过一时技痒罢了。你们都是真爷们,言出必行,咱们就交个朋友!”
听季悠悠这样说,那汉子也就不推辞,豪气道了句:“也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待到楚天和哥几个收了摊,一起喝上几盅怎么样?”
楚天,便是那大力班班主的名字,还有个名号叫做楚中鹤。
季悠悠有些胆怯望了叶均山一眼,只见他无奈点了点头,这才狡黠一笑:“行!”
她也是大方介绍了自己:“我叫沈……玉,这是我相公,叶山!”
这沈玉……也就罢了,叫叶山……是什么情况啊,叶均山的嘴角不觉抽搐了一下。
“哈哈哈。”楚天闻言不觉大笑:“咱们三个的名字都如出一辙,简单好写,天也,山也,玉也,哈哈。”
额……季悠悠表示自己随口胡诌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
楚天说着,便和几个弟兄收摊了,待到收拾完毕,便是大声一喝:“兄弟们一起吃酒去!”
他虽然粗枝大叶,对季悠悠和叶均山倒是礼貌,也是道:“少爷、夫人,咱们今儿个晚上便是去楼外楼吧,一起喝个酒,当做是相识一场。”
楼外楼,一听就是好地方,季悠悠应了一声,再是缓缓道:“当然可以,不过得我们做东才是。”
楚天闻言,不羁笑道:“一切听夫人的便是,今日能够认识夫人和少爷,也是楚天的幸事。夫人神力,楚天打心眼里佩服!”
季悠悠向来敬重像楚天这样的江湖豪杰,自然是有说有笑,叶均山足够了解季悠悠的性子,也是随着他,他看着楚天,也觉得他是一个正义直爽的人。
几人这才入了楼外楼,果然是京城中的好酒楼,一看便是气派无比,季悠悠和叶均山入内,只惊叹道:“一看这酒楼便是拔尖的好,只是不知道这下酒菜的味道如何?”
楚天笑道:“楼外楼在京城一带是十分有名的,听夫人和少爷这样说,难道两位不是京城人士?”
叶均山礼貌一笑,再是解释道:“我们二人乃是江南东吴一带人士,在家乡也有一间酒楼打理,故而留心。”
楚天闻言,这才恍然:“日后倘若有机会,定要去东吴与二位再聚!”
季悠悠也是道:“若你去了那里,我们二人定然要尽了地主之谊。”
说话间,小二便是带了大家进入了包厢里头,这也是一等一的雅居,几人落了座,楚天吩咐小二道:“拿几坛子陈年的女儿红,一桌子上酒菜来!”
小二忙吆喝着应了,三人这才又闲谈了起来。
从楚天的话中,季悠悠和叶均山才知道他们大力班的一些过往。
原本这一群人都是在一个叫做大四喜的杂耍团里头做活的,当时进杂耍团的时候,每个人都不过六七岁,打小就练各种各样的苦功夫,为了练杂耍,又吃不饱饭,师傅和师娘对他们也十分严格,几个人被压迫得没有办法,这才逃了出来。
出逃的时候只有四个人,最大的才十二岁,也就是楚天,最小的只有九岁。几个人无依无靠,楚天便是带着大家练习起了强身健体之术,一是可以强健体魄,二可以卖艺挣钱,一举两得,后来越来越多吃不饱饭的孩子加入了大力班,大家便是齐心协力,这才有了今天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