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迈进那层院子,就听到了一阵撞击声。△¢,..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墙。而我脚下的地面似乎也在晃动。
我看到这层院子里只有两栋民房,略显破旧,更像是两间仓房,似乎很久没有人来打理了。
而在我进入这个院子之后,那撞击声似乎更强烈了。
我仔细辨听了一下,声音似乎并不是从民房里传过来的。
我循声四下寻找,发现在院子的一角,有一眼古井。
那古井的井台很高,但是已经没有辘轳存在,显然已经失去了井的作用。
那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好像是从古井的方向传过来的。我离得比较远,看不清楚,便一步一步朝那古井走去。
走到近前,发现在那古井的井台上,刻着三个字:轩辕井。
而且在那古井上,还压着一块石板,石板上写满了红色的符文。
我把耳朵贴到石板上,仔细聆听。应该没错,那撞击声就是从这个古井里面传出来的。
我用手去摸那块石板,就在我的手刚刚接触到那石板的时候。突然那块石板在我的眼皮底下跳了一下。
紧接着,一下两下……石板竟然开始剧烈地抖动。已上传
我想把手抽回来,可是那手就像是用胶水粘上了一样。同时,那阵撞击声直接体现到了石板上。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在这古井下,正有一个什么东西在往上拱这块石板。
我心里十分着急,不知道这里面关着什么,画了那么多道符咒,一定是用来压制他的。可别因为我再给放出来。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压那块石板,最后甚至都坐到上面了,可是依然是无动于衷。那石板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
我的汗已经淌下来了,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其实我的坚持好像根本就没起到什么作用。
这时,突然铁门一响,一道人影从外面窜了进来。
那人飞速地来到古井跟前,磕破了中指,在那石板之上重新用血画了几道符。
石板终于在这符咒的压制下,逐渐平息了下来。
里面的撞击声也停止了,转而我听到了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就像是一只大狗熊一样。
来的人正是喜婆,她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呼好险。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道:“喜婆,我误打误撞,是不是差点出了大事?”
喜婆摆摆手:“这事怪我了,忘了跟你交代了。这院子不应该让你来的……”
“为什么?那古井下面到底关着什么?”
“僵尸……”
“僵尸?古井下面关着僵尸?”我有些意外,反问了一句。
喜婆点点头:“这僵尸关在这里有些年头了。有一次误闯野鬼坡,而且当时是白天,我们合几人之力,才算制服了他。后来没办法,就把他关在这里,用符咒压着。但是我们对僵尸也只能做到控制,想完全制服他却没有那个本事。你刚才是用手摸了那石板吧?凡是有生人血肉接触到这石板,那僵尸就会疯狂起来,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喜婆这么说,我也有点后怕。
喜婆看了看天色,说道:“走吧,准备得差不多了。天也快黑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我点点头赶紧跟着喜婆,往头几层院子走。
路上,又遇到了那些行色匆匆的人。
我问喜婆那些人是谁?喜婆告诉我他们都是这宅院的鬼奴。是鬼幽门的人,抓住的鬼魂来养鬼,养成的为自己所用,养不成的,就放到宅院里充当鬼奴。
我听了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还头一次听说让鬼当奴隶的。不过这倒可以剩下不少雇工的钱。
在我和喜婆走到正堂的时候,我发现原先那些鬼幽门的人,一个都没出现。
我问喜婆他们都去哪了?
喜婆脸色比较尴尬,欲言又止。
我摆摆手:“喜婆,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们都不服你,今晚你去救人,他们谁都不愿意跟着你去。眼下就只剩下我了……”喜婆说道。
卧槽,真不给面儿啊,看来这执堂也不是那么好干的,我心里暗想。但是脸上没表露出来,只是问喜婆:“那就咱俩去,能行不?”
喜婆点点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执堂,执法……我跟你们去。”这时,突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声音略显稚嫩,但是底气十足。
我回头一看,发现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站在我们身后。这男孩长的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看他的眼睛还是正常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鬼幽门的人。
“槟城,我们是去救人,弄不好还要动手,你的道术尚浅,就留在这里吧。”喜婆说道。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那个叫槟城的男孩话语不多,但是十分坚毅。
“喜婆,他是……”我突然有点喜欢这个男孩了。
我现在的处境很尴尬,虽然被强推到这个执堂的位置,但是第一次行动就没人捧场。可以说大家也许都在背后看我的笑话,这个时候我能够得到一份支持,是多么不容易。哪怕男孩的力量还很薄弱,但是这种支持却给了我无形的力量。
“他叫槟城,十六岁。是被人遗弃的,但是这孩子生命力相当顽强,他那时候还小,刚能爬行,他愣是一步一步爬到了我们的宅院门口。是我把他捡回来的,现在还没入门,所以眼睛还是好的。我平时只教给了他一些比较浅显的道术而已。”喜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