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杀焰兽而折返村子,途中见到烧焦的尸体无数,虽说焰兽的目的正是为了进入村子,徒步速度却也是不快不慢,如今被仓皇而逃的村民引诱,反而加快了焰兽行进步伐,这冯管事如此焦急引诱焰兽进村,所谓何意?
羽千夜带着浓浓困惑紧跟在冯管事等人身后,只因对冯管事这一行人身份不明,她无从解释其中意图,但是不管意图如何,最终的结果,定然是杀了焰兽,夺取焰兽魔晶,而她与雁夙禹索要做的事情,就是——火中取栗,活捉焰兽,逃出生天!
“二位客官,这焰兽凶猛异常,你们二人进入村子,就寻个安全去处避难,待我等把焰兽杀退,再与幸存的村民们一同出来。”冯管家急匆匆地说道。
“冯管事,驱赶焰兽,乃为民除恶,这本是我雁云国子民的责任,若非方才那群不明黑衣人阻拦,我们兄妹早已拼杀焰兽,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我们兄妹更不能退缩了!”羽千夜嘴角一勾,大义凛然地说道。
羽千夜这段冠冕堂皇的话,立刻引来这一干随性之人的唏嘘之声,皆认为这金银上身的富家子,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堪重用,就算最后死在了村子里,也不足为患。
“既然客官也有如此大义,也就跟着我们一同杀退焰兽,护村子安好,冯某在此替村子里的村民们谢过二位客官!”越是接近村子,冯管事神色越冷。
此刻,正待羽千夜快步跨过深长沟壑,他们这一行人早已冲进村子,远远可见焰兽正在村内四处乱窜——虽说焰兽本没有虐杀村民的意图,却因全身烈焰灼灼,逃难不及的村民依旧被烈焰焚烧,来不及惨叫,就只剩下一堆烤焦的骨灰,惹得恐慌更甚!
“这焰兽四处乱窜,村民死伤无数,我们想要短时间降服住它,看似不易呀!”羽千夜朝着雁夙禹说道。
“冯管事曾经多次与焰**手,不如我们暂依照冯管事的计策行事。”雁夙禹正色道。
“你说得极是,更何况冯管事处还有两张极品弓箭,据说那弓箭乃杀焰兽的致命武器。”羽千夜再道。
二人一致把目光投向了正神情冷峻的冯管事身上,却不想二人对话竟被冯管事身边之人听见:
“你们这些公子秀好生有趣,跟着所谓的名师学了些皮毛功夫,仗着魂阶颇高,就打着行侠仗义的旗号四处为非作歹,如今还想染指我家管事的极品弓箭,真是痴人做梦!”
“哼,你家冯管事还没发话,你这小喽喽有什么资格对着我们兄妹指手画脚,再说了,若非下午那贵公子临阵脱逃,或许兄长早已手持弯弓s死焰兽,何来今晚这一出恶战!”
羽千夜闷哼一声,欲要再言,却被雁夙禹一手拉了过来,冯管事也在此刻阻止身边之人:
“姑娘,是冯某的手下唐突了!”冯管事嘴角勾出一道弧度,抱拳道:“想来姑娘与公子该是名门之后,这魂阶功法颇高也是有目共睹,现在焰兽肆虐村子,大敌当前,冯某也不吝啬,愿意拱手让出弓箭,给姑娘、公子驱使,待焰兽杀退之后,再行归还冯某。”
下午言语不和之后的猎焰兽比赛,冯管事坦率的拿出弓箭已经让人困惑,如今又故技重施,打着除恶的名号,以极品弓箭相送,无法不让人想到此人或许另有所图,但是,这冯管事想从他们的身上图到什么?这两张极品弓箭,又能发挥何种威力?!
“这两张弓箭都乃极品,本该自己使用才是,所以,冯管事,你的好意,我们兄妹心领了。”雁夙禹急急抱拳道。
话刚落音,就被羽千夜阻拦:“哥哥,既然冯管事都说了,把弓箭借与我们杀退魔兽,待魔兽杀退之后,再行归还就好,再说了,难道你不好奇这世间的七大绝品——震天弓的威力么?你不好奇,本——本姑娘却好奇得紧呢!”
“妹妹……纵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在危难之时,夺了他人所好啊!”二人心知肚明其中有诈,雁夙禹极度不愿意染指这极品弓,但是却始终抵不过羽千夜严峻神色下的哀求:“好吧,既然冯管事愿意借出宝弓,我们兄妹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借宝弓的威势,杀退焰兽,一睹其风采,再行归还。”
“好!冯某相信公子与姑娘都是诚信之人,来人,给公子姑娘送上宝弓!”冯管事说道之余,眸光中划过一丝y森。
雁夙禹与羽千夜各自接过宝弓,他们再度听冯管事说到一些计策,此计策极为简单,无非就是等这一行人控制住焰兽的行动,他们手持宝弓,把箭矢s中焰兽的眉心处即可,然而,焰兽的行动看似迟缓,却也飘忽不定,想要一击命中眉心,也并非易事!
此刻事态严峻,也由不得他们过多思考,不一会儿功夫,他们随冯管事等人杀向焰兽处,在焰兽身下除了一干效忠于冯管事的手下,还有不少逃难不及之村民,在熊熊烈火、浓烟滚滚处,隐约还能看到孝散落在各处墙角、街道之上哇哇大哭,在孝身边死去亲人的尸体无数。
焰兽徒步产生巨大的震动,随着沉重地“轰隆”声,泥土夯成的墙面抵抗不住强烈震动,尽数坍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羽千夜与雁夙禹急急闪身救出蜷缩墙角哭泣的孝:
“羽千夜,如今看来,我们还是先救人要紧!”雁夙禹道。
“嗯,只能如此了。”斟酌形势,羽千夜附议道。
不过片刻功夫,羽千夜与雁夙禹几乎把周边的幸存者清散到相对安全之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