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之下,白马寺的大门经不起这么大的力道,门轴断了,两扇大门随后噗通落地,砸起灰尘无数。伴随着大门倒地发出的巨大声响。广场前做早课的众和尚顿时哑口无言。茫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无辜毁我寺门?”片刻的惊愕过后,面对众位弟子而坐的那个老和尚起身双手合十问道。
“大师,我来此是找勾鹏飞的。让他出来,我不为难你们一帮秃驴。”我出言极其不逊。
“回施主,悟深并不在庙里。”老和尚面无表情的回道。悟深应该是勾鹏飞入佛之后的法号。还他妈“悟”字辈的,跟猪八戒、孙猴子成一辈了,这不是瞎扯吗?!
“敢问大师如何称呼?那勾鹏飞又去了哪里?”我冷声发问。
“老衲法号惠真为此间主持。那悟深乃我白马寺第二十五代密宗活佛,活佛出入自由,我们无权过问。”老和尚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着我。
“惠真主持,贫道来此就为了寻那勾鹏飞,此人于两年前杀我妻子,让我妻子死的不明不白。他既然不在,我就下山等候。但此间寺庙我会布下灵气屏障。你们自今日起将无法出入。还请坦然接受。”我直视惠真老和尚说道。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区区屏障怕是难不倒老衲。”老和尚面带笑意说道。
“那是你的事儿。”我皱眉回了一句,随后扭头作势离开。
“施主且慢。”身后。惠真老和尚忽然喊住了我。
“惠真大师还有什么事吗?”我扭头皱眉问道。
惠真手指门口说:“施主坏我山门,连个说法都不给,当真是以为我白马寺无人了吗?”
“哦?那依大师的意思我该怎么办?”我笑虐的看着惠真说。
“修建山门,在佛祖面前下跪磕头,赔礼道歉。”惠真老和尚缓缓说道。
“哈哈哈哈!”我闻言仰天长啸,随后收回笑容,冷脸蹦出了四个字:“臭不要脸。”
破坏山门这事赔不赔完全看我的心情,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做错。我来找勾鹏飞,自然不需要什么好态度。山门被砸,他们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他们收了不该收的人。天知道勾鹏飞怎么就成了dá_lài活佛了。跟可恨的是屁大点事,他居然想让我在佛祖面前下跪磕头!
修道之人只拜师父和三清老祖,谁见过有道士给和尚的老祖磕头的?这与常人的胯下之辱相比,怕是也已经要严重很多了吧。
就在我转身走出山门之后的不久。身后传来了破空之声。但这只是有人自后方飞落而来,并不是要偷袭我。这点感知能力我还是有的,而且我还确定落于我背后的人就是惠真。
“大师,你年过古稀,一身修为着实不易,当真要与我动手吗?”我笑着回身说道。正对面站着的正是方丈惠真,此时他手里拎着的不是禅杖也不是念珠。而是一根刻着数条似龙图案的铜棍。
“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但这白马寺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惠真手持黄铜棍,出言说道。
我笑道:“那你想怎地,还得我留下来管饭吗?”
惠真双眉陡然怒目圆睁,雪白的胡须无风而抖,随后手持铜棍喊道:“老衲所用乃是八部天龙夜叉所留,佛威浩荡,老衲又岂能怕你!看棍!”话音落下,惠真手里的铜棍已然砸了下来,我倾侧身躯躲过,却也皱起了眉头。
黄铜棍不是利器,在我被躲过以后,惠真收势不住,铜棍砸在了一颗腿粗般的树上。树丛中间断裂,仿若被刀劈开了一般。
“大师,你一小乘佛教的教徒用大乘佛教高人的武器,合适吗?”趁着躲避铜棍之时,我开口问道。
“哼!大乘小乘都是一家,我有何用不得?”惠真虽然年纪不小,但这脾气惹急眼了好像也收不住,看这架势不砸死我是不算完了。
另外,我之所以躲避是因为这黄铜棍不是俗物,我的毒匕寒月刃可以毁人魂魄,估计他这铜棍威力也不会低到哪去。毕竟夜叉在八部天龙里也是排第三的人物。八部天龙又称天龙八部,八部者,一天众,二龙众、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楼罗,七紧那罗,八摩呼罗迦。
在印度,有一种被称为龙的神兽,其实就是所谓的八部天龙众。这神兽长着八颗脑袋,头型与眼镜蛇毫无差异,这个东西在印度被称为那伽。发音为“naga”其实这个神兽也很出名,暴雪游戏里的娜迦蛇女、剑圣的老婆小娜迦、和大鱼人都是根据那伽的原型设计出来的。
惠真三番五次的攻击终于也激怒了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在一次躲避之后掏出了毒匕寒月刃。“大师,此刀不仅能伤肉身,还能斩魂魄,若被此刀所伤,极乐世界你是去不得了,怕是也得住我道教的冥司。”
“黄口小儿,看棒!”一席话惹得惠真老脸通红,铜棍自手里玩了几个花儿,陡然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从惠真的胳膊地下钻了出来。
这一棍的攻击超乎了我的意料,因此来不及躲闪,只能以铁板桥之势压低身子,铜棍贴面而过,所带劲风仿若寒冬的北风一般,刮得面皮直疼。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在调整好身形以后,我手持毒匕寒月刃不再是一味的躲闪了,而是时不时的见缝插针,寻求进攻之处。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惠真老和尚还不是弱手,战了多时,气息都没有乱。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