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银闻言浑身再次猛然一震,脱口道:“小兄弟,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却是没有言语,脸上的傲然之色更浓了。
冉银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莫非你是判师!”
我依旧是没有言语。淡然的瞥了一眼冉银。
冉银脸色瞬间一变,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世间最后一个判师不过是三十年的阎书勤,也早就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有判师出世,老夫又怎会不知!”
“哼!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冷哼了一声,道:“冉银,你可知判祖出自何处!”
冉银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变,骇然道:“判祖是千年前出自你程家!”
我却是看了一眼冉银,冷冷道:“算你记性还不错,还知道判祖是出自我程家!”
“不可能,这也不可能,就算是判祖出自你程家,也不可能隔代相承。不可能!”
闻言我的心头就是一惊,随即从怀中拿出了判经,冷冷道:“若是有这个东西呢?”
冉银闻言眼神也是看向了我手中的判经,突然如遭雷劈。惊骇道:“判经!竟然是判经!”
我淡然道:“若是有了判经,你可还有质疑。”
冉银眉头一皱,却是没有再言语。
我也在适时讥讽道:“有些人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是站在哪边,是敌是友,可就在一念之间。”
我瞥了一眼冉银,冷冷道:“和我程家是朋友的,我们夹道相迎,若是和我程家作对的,呵呵,可就不要怪我程家心狠毒辣了!”
冉银闻言浑身一颤,赶忙笑道:“小兄弟这是哪里的话。老夫当然和你程家是朋友了,再说了,程振和程渊两位兄长和老夫关系也是相交莫逆。大家自然是朋友。”
我却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心里一阵恶寒,这个冉银真是变脸比变戏法还快。扔沟华圾。
冉银沉思了一下,皱眉道:“小兄弟,只是老夫据说法海也已经出世了,若是你程家想要问鼎道门。他法海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又怎会轻易袖手旁观。”
冉银此话一出,我心头却是一阵冷笑,看来冉银还是没有信任我,还在试探我。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今日我就让你冉银知道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我皱眉瞥了一眼冉银,冷冷道:“前辈,听你的口气,你是觉得我程家还敌不过法海不成!”
“不是,自然不是,小兄弟你误会了。”冉银脸色一变,赶忙赔笑道:“老夫也是为你程家考虑,也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原来如此,倒是前辈有心了,呵呵。”我冷笑道:“他法海又算什么,不过也就是嬴勾血脉,我程家又何惧他!”
冉银先是脸色一变,随即眼睛一亮,急声道:“小兄弟,莫非你程家已经有了对付法海的手段...”
我却是面色一冷,眼神死死的盯着冉银,冷喝道:“前辈,你未免问的太宽了吧!”
冉银闻言脸色一变,赶忙干笑了一阵。
我也知道自己可能话重了,不能操之过急,赶忙道:“前辈,在下一口一个前辈的叫你,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不知前辈现在是意下如何?”
“这个嘛,呵呵,老夫还要考虑一下。”冉银干笑道。
我却是面色一冷,道:“前辈,晚辈盛情相邀,更是礼待有加,你这是为何?”
冉银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即佯装叹息道:“小兄弟,你也知道,法海不好得罪,老夫若是和你程家站在了一起,那定然就会成了法海的死对头,老夫也活了这把年纪了,可不想死的那么早。”
原来冉银惧怕的是法海,我心头不禁一阵发笑,这个冉银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法海面前,他冉银又算什么东西,怕是法海对不屑于对他出手,不过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
我看向了冉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似笑非笑道:“前辈,不知你可知道门新晋翘楚,祝由新任宗主唐方?”
“可是那个号称也是嬴勾血脉缔结者的小子?”冉银皱眉道。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是此人。”
冉银沉思了一下,道:“就算是如何,这个小子和你程家又有什么关系。”
“有何关系?”我却是冷笑了一声,随即看向了冉银,淡然道:“唐方早已是我程家之人,更是我程家安插在祝由中的一颗棋子。”
“什么!”冉银闻言浑身猛然一震,却是久久未语。
看着冉银这般,我冷笑了一阵,看来鱼上钩不远了,赶忙又道:“我祝由皆是以宗主为令,三帮六派十八门,再加上我祝由十三门,共计三千赶尸子弟,还有许多我祝由的赶尸世家,加在一起想必前辈自己可以估量一下,我程家可有问鼎道门的信心!”
冉银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却是依旧没有言语。
看来药下得还是不够,我又是开口道:“前辈,法海倒是不足为惧,唐方也是嬴勾血脉的传人,晚辈又是判师,再加上我祝由上下,又何惧他法海!”
冉银闻言心头果然动摇了,欲言又止道:“小兄弟,你说的可是当真?”
“晚辈每句话都是句句属实,自然是当真。”我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冉银躬身一礼道:“我程家现在就是缺少前辈这样的高手,还请前辈出山相助我程家!”
冉银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道:“让老夫再次出山相助也不是不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