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却是面无表情,看着段观音,冷冷道:“段观音,你何时修成了天雷之术?”
段观音冷冷的看了一眼二爷爷,淡然道:“我段观音什么时候修成天雷之术和你程渊老儿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老夫修成了天雷之术还要对你说不成?你程渊老儿又算个什么东西!”
“哼,段观音,你还真是无耻之徒,看来老夫果真瞎了眼。当年竟然会看错了人。”二爷爷冷笑了一阵,讥讽道:“妄你段观音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没想到竟是如此屑小之辈!”
段观音闻言脸上瞬间阴沉了下来,狞声道:“程渊老儿,看来你和那个小杂种一样,你程家之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牙尖嘴利!”
“段观音,老夫看你是词穷了吧,莫非要狗急跳墙了?”
“程渊老儿。你是找死!”段观音一声暴喝,怒声道:“今日你和这个小杂种一个都别想跑!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嘴硬!”
看着段观音这般,我不禁狠狠的咬了咬牙齿,冷冷道:“段老狗!鹿死谁手,你未免话说的太满了吧?”
段观音闻言,猛然将阴毒的目光扫向了我,狞声道:“好你个小杂种,待会老夫就先生撕了你!一颗颗拔了你的牙齿。让你嘴巴还如此阴毒!”
我的面色一冷,狠狠的握起了拳头,冷冷道:“段老狗,你倒是可以试试,你还真当我怕了你不成?你段观音又算什么东西,真以为你多活了几年就猖狂了不成?”
“好好好!老夫活了几十年,你个小杂种还是第一个敢和老夫这么说话的,小子,老夫还真的佩服你的勇气!”段观音狞笑了一声,冷冷道:“当年也是老夫没有做到全面,竟然让程振那个老东西带着你这个小杂种逃了,倒是老夫失策了,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老夫将再次让你程家断子绝孙!哈哈哈!”
闻言我瞬间怒火升腾,暴喝道:“段观音。我他妈的先杀你了!”
我刚想上前出手,二爷爷却是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急声道:“峰儿,不可,万万不可!”
我的眉头瞬间就是一皱,看向了二爷爷,咬牙道:“二爷爷,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出手!让我杀了段老狗这个小人!”
二爷爷闻言却是没有言语。冷冷的扫视一番四周,冷冷道:“雷公,出来吧,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在暗处,现身吧。”
闻言我的心头就是一惊,莫非段观音暗中还有帮手!
“呵呵,看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段观音一声朗笑,淡然道:“雷公,既然程渊老儿都知道你来了,就现身吧。”
段观音此话一出,我的心头又是一震,难怪,难怪段观音敢如此嚣张,原来早就在暗中埋伏了帮手!
啪啪啪!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巴掌声响起,不远处的草丛之中又是一面目干瘦的老者拍着巴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二爷爷,叹息道:“看来当年程家三杰之一的程渊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老夫佩服佩服!”
二爷爷却是面色一冷,凝重道:“雷公,没想到果真是你!”
“呵呵,不错,正是老夫。”雷公淡然一笑,随即缓步走近了段观音的身后停下了脚步,对着二爷爷拱了拱手道:“程渊,三十年没见了,久违了。”
二爷爷却是仰天一阵狂笑,狞声道:“老夫就说段观音这个老儿何时修成了天雷之术,没想到果真是你!想必刚才的天雷之术也是你祭出的吧。”
雷公闻言也是没有言语,只是叹息了一声,缓缓的点了点头。
段观音瞥了一眼二爷爷,面色一冷道:“程渊老儿,今日我和雷公均是在此,你和这个小杂种插翅难飞了!”
二爷爷却是没有搭理段观音,干咳了一阵,缓缓的看向了雷公,一字一顿道:“为什么?雷公,告诉老夫到底是为什么?”
雷公闻言脸上竟然显露出了愧然之色,叹息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夫也是没有办法。”
“好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二爷爷猛然一声朗喝,怒声道:“雷公,当年我程家对你如何,你自己说!”系丸豆巴。
雷公眉头一皱,叹息道:“当年塔教一战,若是没有程大哥,我雷公也早就死了,又何来今天。”
“既然你还记得你欠我大哥恩情,今日为何要帮着段观音要对我爷孙出手!”二爷爷面色满是怒意,讥讽道:“没想到当年我大哥救下的竟然是一个忘恩负义之辈,我大哥真是瞎了眼!”
雷公闻言脸上的愧然之色更浓了,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却是没有言语。
我不禁眉头一皱,看了一眼雷公,随即看向了二爷爷,凝重道:“二爷爷,雷公又是何人?”
“哼,雷公是何人?”二爷爷一阵冷喝,讥讽道:“雷公不过只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闻言我也是没有言语,我也是清楚二爷爷说的话乃是弦外之音。
果然!雷公叹息了一声道:“程渊,你这是又是何苦呢,我雷公也是没有办法....”
“哼,好一个没有办法。”二爷爷面色骤然一冷道:“雷公,我且问你,你可是判出了我祝由一脉!”
什么!闻言我的浑身猛然一震,莫非这个雷公还是我祝由之人!
雷公闻言一阵语塞,欲言又止,最后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好好好!”二爷爷冷冷的看了雷公一眼,冷声道:“没想到祝由十三门之一的雷家后人竟然判出了我祝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