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受伤的份儿上,她决定不跟他计较。
转身往门外跑,喊郁风去。
再不走,她担心自己会伸出手指,去扣扣他那圆溜溜的血窟窿,以示对这个恶毒男人的“慰问”!
二少看着安馨匆匆忙忙的小身影,他眉宇间的英气比之前更加浓烈!
明明才认识没几天的一个女人,他却有种错觉,好像认识她好几辈子那么长了!
郁风在二少房门外呆怔很久,直到安馨开了房门找他,他居然还没离去。
“你会包扎伤口么?”
安馨嘟着唇,双手趴着门框。
身上只着一件二少外套的她,光着两只小白脚,纤细的膝盖以下部位裸露在衣服外面。
发丝有些凌乱,脸上挂着浅浅泪痕的小模样,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女孩。
郁风条件反射般的那么紧张,“二少伤口又流血了?”
“流了,他快不行了,你要么进去帮他包扎,要么去帮他准备后事吧!”
“不会吧!”郁风明明看着二少好端端走进房内的,他不相信。
安馨没好声气,冷瞥郁风,“不想他死,下回再有人打野猪的时候,让他不要去替野猪挡枪了!”
“替野猪挡枪?”郁风脸庞抽蓄,停住刚想往门里走的步伐,“安小姐真会说笑话!”
她怎么能把自己比作野猪呢,这么好看的姑娘!
郁风真是一脸费解。
“快进去啊!”安馨催促,“他真的需要你去帮他包扎啦!”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像包粽子那样捆个男人都不会,难为情呀。
郁风差点憋到内伤,“安小姐,请您以后不要把自己比作野猪好吗?”
他喜欢正儿八经的对话,主子的女人自黑会让他害怕。
“你说什么?”安馨完全一头雾水,同时也很愤怒,她将郁风挡住:“为什么你要跟郑寒骁说一样的话?他骂我是野猪,你居然也骂我是野猪!”
真是气得不轻啊,大眼睛瞪郁风,“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
没想到跟郑寒骁一路货色!
郁风完全不在状况内。
“安小姐,一开始是你自己先说自己是野猪的,郁风不过是好意提醒!”
他哪敢骂她呀,再说,他是个有风度的男人好吗,好端端为什么要骂她?
“我哪有说自己是野猪!”
安馨打算跟郁风死磕。
这主仆二人太欺负人了!
她好说话,被人睡了,都还在同情那个混蛋受伤,这二只就可以真的当她好欺负吗?
“安小姐,明明就是你说,让郁风以后劝二少不要替野猪挡枪!”
郁风好冤枉,安馨瞪眼的样子简直就是拿他当敌人看。
想想二少没回来之前,她还缠着他问东问西呢!
这么一会儿功夫,她换了个人似的双目杀气腾腾的瞪着他!
不习惯跟女人打交道的郁风,被瞪到内伤了!
“我让你劝他不要替野猪挡枪,但我不是那头野猪不是吗?”眼睛呢?
安馨伸胳膊跺脚,她自己也朝自己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二战以后各国政府都规定妖精不准成精,造吗?所以,你看,我是个人,不是野猪!”你到底人和猪分得清分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