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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卫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这样的道理诸位难道不懂吗?昔日荆轲刺秦王,是为了普天下的黎明百姓,是何等的大义,虽败犹荣;今日你们残杀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如今还要来残杀同门,即使为了你们所谓的忠心死了,可有何颜面见你们的先人于地下?难道,你们要告诉他们,告诉你们所有的亲人,你们竟然是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死去?”
黑衣人低着头,默不作声。
“我知道你们主子的身份。不要告诉我,说我寒长御惹不起;我寒长御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对这样残忍的事情视而不见!如今,肖云已经愿意做本血案的证人,并且已经写了奏折递到了皇帝陛下的手中。皇帝陛下一世英名,绝不会袒护你们主子的。你们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是选择这样卑贱的死去,还是选择将你们主子的丑行揭发于世,还无辜死难者一个公道,你们自己选择吧!”寒长御说道。
这时,一名黑衣人说道:“小人在这世上已经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小人愿意作证,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赵虎和林恺上有老母下有小儿,若是事情失败,定会殃及家人的,您就饶了他们吧!”
另两名黑衣人伏地叩首道:“请大人谅解!”说罢,一人咬舌自尽,一人扑向侍卫,抢过刀来自己抹了脖子。
寒墨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望着地上鲜血淋漓的两具尸体,脸色刷的白了。
寒长御望了寒墨语一眼,对陈思虎道:“带寒墨语下去。”
……
派出去的人一夜未归。苻容熙公主急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得到密报,原来自己派出的侍卫已经落入了寒长御的手中。她在屋里急得转来转去,终于出了门,急急忙忙的朝宫外的寒府本来。而这边,寒长御早有准备。在屋内恭候着苻容熙公主的大驾。
“寒长御,你给我出来!”苻容熙公主一踏进门,就怒气冲冲的尖叫着。
“公主来了啊。”寒长御笑道;“真是蓬荜生辉啊。公主怎么一大早这么大火气,是谁惹恼了公主啊?”
苻容熙公主本来是要兴师问罪的。可是寒长御这么一笑,她倒安心起来。看来,没有让寒长御查出些什么来。她堆着笑脸,伸手挽住了寒长御的胳膊,变了一张脸。娇媚的叫道:“御哥哥,听说你昨天抓到了几个刺客,是不是啊?”
“是的。”寒长御点点头,斜着眼睛看了看苻容熙公主。
寒墨语听闻苻容熙公主来了,一早就奔了过来,却看到苻容熙公主和寒长御挽着胳膊亲密的情景。她心中一凉,不由得有些怒气。她朝寒长御吼道;“御哥哥,刺客已经死了两个,剩下的这个怎么处理?”
寒长御皱皱眉,瞪了寒墨语一眼。苻容熙公主听说三个侍卫中已经死了两个。顿时松了一口气,心花怒放,对寒长御娇声说道:“哎呀呀,这刺客都死了,怎么得了?御哥哥,我们快去看看这剩下的那个吧,省得他又自尽了。”
寒长御微笑着,回道:“好。”说罢,便给身边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那侍卫李翰庭立刻上前拦住了寒长御,禀报道:“御少爷。寒夫人有急事叫您去她那里一趟!您忘了吗?”
“哦,哦!瞧我这记性!”寒长御拍了拍脑袋,柔声对公主说道;“公主,微臣有事要先行离开一下。您要是好奇,想去看看那刺客的模样,就让侍卫李翰庭带您去,好吗?我办完事,一会儿就回来。”
“好啊好啊。没关系的,你先去忙。有李翰庭陪我就好了。”苻容熙公主笑道。
寒长御转身就走。同时给寒墨语使了个颜色。寒墨语呆呆的,一时没看懂。陈思虎拽着寒墨语跟了上去,一边悄声对寒墨语说;“御少爷是想让你别打扰公主!”寒墨语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瞪了寒长御一眼。
“你瞪我做什么?”寒长御有些莫名其妙,压低声音问道:“怎么,谁惹你了?”
寒墨语有些尴尬,索性默默的不说话。
待苻容熙公主走远后,寒长御转过身,并没有去曦照居,反而跟在公主后面,朝着自己的清风居走去。
寒墨语跟在身后问道:“不是说,寒夫人找你有要事吗?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放心不下公主的安危,去看看啊。”寒长御回头一笑,气得寒墨语语噎。却见寒长御伸出手指挡在唇边,做了个嘘声。寒墨语心中疑惑。只见寒长御走到墙边,放轻了脚步,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入了院中,然后疾步朝一间厢房走去。寒墨语见此,也放轻了脚步。
朝窗户向里望去,只见一个人双手被捆在墙上,靠墙耷拉着脑袋站着,身上沾满了血污。长长的乱糟糟的头发从头上倾泻下来,遮住了他的面孔。苻容熙公主站在那个人的面前,伸脚踢了一下那个人的腿,骂道:“死了吗?!没死就吭一声!”
那个人缓缓的抬起了头,一双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怨恨,又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真是可惜了。我身边身手如此好的高手,却被区区一个将军府的仆役逮着了。是你武功退步了,还是你的心软了,狠不下手来杀死他们?”苻容熙公主问道。
“现在,你被逮着,可泄露秘密半分?”苻容熙公主问道。
那个人摇摇头。
“哼哼。不管你是泄露了,还是没泄露,本公主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