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九千岁也是的,区区九名女子也要大动干戈?真是杀鸡动牛刀。”孙云鹤摇了摇头,“看来,九千岁是被朱氏家族的后人搞怕了。一有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啊!”
“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得无条件服从。”田尔耕一本正经,随即对许显纯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备马前行,每一个厂卫都配上一匹马、兵器、弓箭,一样也不能少。崔指挥、孙杨二位理刑官,你们守护好东厂大堂,不能让级敌人趁虚而入。”
崔应元、孙云鹤、杨寰异口同声道:“田都督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卫好东厂大堂的,如果有人敢来捣乱,叫他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好,我相信你们的能耐。”田尓耕站起身,向许显纯一挥手,“许指挥,我们走!”
当下,田尔耕、许显纯出离东厂大堂,去兵营集合队伍。
此时,太庙院门前,九名公主和十名大内高手打得难分难解。九名公主已反客为主,准备一举击溃对手。三公主朱由霞、六公主朱由chun和八公主朱由菊,已挥剑刺伤三名大内高手,对方士气急转直下。就在这紧要关头,田尔耕、许显纯率领五百名厂卫赶到现场。
其他七名大内高手即将惨败时,田尔耕高喊一声:“呔!是哪里来的女妖?敢在太庙前撒泼!是活得不耐凡了?”
就在九名公主一愣神之际,七名高手趁机跳出圈外,才避免伤在其她姑娘的乱剑之中。
七名大内高手刚跳出圈外,许显纯便向厂卫挥一下手:“给本指挥放剑!she死这班女妖。”
许显纯话音刚落,众厂卫乱箭齐she,如飞蟥一样,只听“嗖嗖嗖”之声。九名公主不敢怠慢,挥舞着剑拨打,那些箭子被宝剑拨打得纷纷落地。
大公主朱由英见此情景,边拨打乱纷纷的飞箭,边对其她公主道:“妹妹们!我们不能坚持长久,快退到太庙内,再商议退敌之策。”
众姐妹听后,一边拨箭,一边向院内退。转眼间已退到院内;朱由英随手关上院门,上了闩。如此一来,厂卫的箭就失去了作用。
田尔耕见此情景,命令众厂卫:“我们立即将太庙包围起来,如果她们一露面,乱箭齐发,将她们she死在太庙内。”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五百名厂卫骑在战马上,立即拉开包围圈,将太庙包围起来。手持弓箭,来个严阵以待。接下来,田尔耕和许显纯对三名受伤的大内高手安慰一番,又问及其他高手有关九名女子的武功情况。几名高手你一言、我一语,对九名女子的武功吹嘘一番。
外面的对话,院内的九名公主听得一清二楚。二公主朱由花压低声音道:“大姐,我们既然不想开杀戒,就不必在这里停留,天快黑了,该回客栈休息去。”
“是呀!要真正开杀戒,再有五百官兵围困,也能杀他们片甲不留。”三公主朱由霞接过话茬,“回客栈养精蓄锐,明天好去内宫母后和皇长兄。”
“这样也好。”大公主朱由英作出决定,“我们隐遁好身体,从院墙出去。”
“大姐,我们就这样走了,不是便宜他们了?”四公主朱由美建议,“他们对我们往死里整,我们应该留点痛苦给他们。也像先前那班军校一样,削掉几个头儿的耳朵再走。
朱由英点点头:“好吧!这样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连做梦也会后怕的。”
当下,九名公主念动隐身咒,隐遁好身体,手持宝剑,飞升出离院墙,到田尔耕、许显纯和七名高手跟前,正好一人对准一个,挥剑削下他们的左耳,然后,升于半空,向客栈而去。
田尔耕他们只觉得耳朵被蜂蜇了一下,顷刻之间,鲜血流了下来。田尔耕伸手一摸,大惊失色道:“我的耳朵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许显纯和七名高手听后,也伸手摸去,同时惊呼:“我的左耳朵也没了。”
七名大内高手同时抬手摸耳朵,无不惊讶呼叫:“父母的遗物,就这样被削去了?以后我们如何见人哟?”
那些守门的太监和军校见此情景,也围上来诉苦。
那名班头太监,哭丧着脸道:“田都督、许指挥,那班女子太厉害了,军校们见她们有几分容颜,只说几句fēng_liú话,就被她们挥剑削掉我们的左耳朵,真是班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一名军校接过话茬:“当时,我们只顾说笑,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的左耳朵已经掉下来了。要是她们狠下心,我们的吃饭家伙就没了。”
“罢啦!我们来不是听你们诉苦的。”田尔耕手捂着耳朵,鲜血从指缝间流下来,气不打一处来,吹胡子瞪眼睛道,“你们这班饭桶,看守太庙,却不加阻止,让她们进去上香,却连累我们遭殃。不要说你们的左耳朵被削下,就是砍掉你们的项上人头也不为过。快撞开院门,我们要进去将那班妖女碎尸万段。”
“这......”班头犹豫片刻,向其他太监和军校一挥手,“撞门!”
众军校不敢违拗,忍着耳朵的剧痛,与几名太监一起打着号子:“一、二、三!撞啦!”
说着,向后退了几步,用自己的肩头,猛的向前撞去。可是,门却如一道铜墙铁壁,丝毫未动。
田尔耕见此,越发生气;但自己刚刚吃过亏,却又不敢冒然进院。
不说田尔耕、许显纯、大内高手与众厂卫,将太庙围得水泄不通,以此与对手耗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