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想到这些事,只是王家暂时没提出婚娶之事,父母也没向我摊牌,我也没好公开拒绝这门婚事。”严小凤向小翠下个底码,竖起两个手指头,“万一有一天,父母向我提出婚嫁之事,我只有两个选择。其一、要求王理华与我比武。如果他在十招之中打败我,我不说孬话,心甘情愿下嫁到王家。要是在十招当中被我打败,让他死了那条心,另选她人做老婆。其二、要是父母过于守旧,强行将我下嫁到王家去,我只有选择逃婚。天下之大,哪方水土不养人?”
“小姐,逃婚也不是事,哪有在父母身边活得逍遥自在?在外面闯荡,虽然能维持生命,但所受的艰辛,是难以想象的。”小翠作思考状,过了好一会,神秘兮兮说,“小姐,万一老爷和夫人威胁利诱,逼您到墙角,而无回身余地时,您来个反威胁。一、是以死胁迫老爷和夫人,向王家提出退婚。二、设擂台比武招亲,凭您的眼缘结识白马王子。那样旗鼓相当,男才女貌,这样的婚姻,才过得幸福美满。”
“嗯,这倒是个主意,到时候我会尝试的。”经小翠的提醒,严小凤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应对王家婚娶和父母的施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又是二年时间过去。漕帮帮主王岚之子王理华,已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他在教师爷黄天庆精心栽培下,再加上他自己勤学苦练,功夫比二年前已翻了几倍。十八般兵器,每样都运用自如,滚瓜烂熟。
这一天晚上,帮主王岚从帮会回到府上,夫人沈宝梅与他共进晚餐,然后进入厢房,坐在桌旁品茶谈话。
王岚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随后目光在沈宝梅脸上飘来荡去,过了好一会才问:“夫人,我因帮会中事务繁多,抽不出过多时间过问理华的事。你每天在府上,亲目所睹理华的成长,不知他的武功学到何种程度?”
“我经常观察他起早贪黑,从不浪费一丝半毫的空余时间。”沈宝梅回答,稍顿片刻,向王岚提出自己的建议,“至于理华的功夫学得怎么样,我不知武功上的奥妙,难以说他好坏。对了,你何不招集帮会中武功高强者,与他比试一下,切磋切磋武艺,你在一旁观看,他是否有真本领,一比便知。”
沈宝梅的建议,提醒了王岚,只见他脸上露出笑容,点了点头:“嗯,这倒是个主意。说干就雷厉风行,明天我就到帮会中挑选十多名武功较好的人员,在庭院内设立武场,与王理华比武。如果他能独树一帜,击败各个对手,说明他的武功已达到武林高手的标准。要是他连中等武功的人都敌对不过,那他还得苦练三年。”
“嗯!要是他能在比武中独占鳌头,击败对手,我们也考虑为理华娶妻一事了。即使严家提出比武要求,我们成竹在胸,也不怕严小凤多么凶悍。”似乎,沈宝梅将儿子的武功看得一流高手,天下无敌一样,踽捌刻,笑容可掬说,“能让理华与小凤洞房花烛,结成百年之好,将来继承帮主之位,我们也就放心了。”
夫妻俩一直商议到夜深,才上床睡觉。一夜无话,翌日天明,王岚、沈宝梅起身后,洗漱完毕,王岚冲沈宝梅道:“夫人,早饭后,你叫阮管家带一班家丁,在庭院内达个比武场,排场要搞得壮观些。另外,你再通知黄天庆和王理华,做好比武准备。我呢,去帮会中四长老和六名主将来这里,参加比武大赛。”
“好的,妾会通知下去的。”沈宝梅满口应承下来。
时间不大,丫环小兰、小红送来早点,摆在桌面上,夫妻俩略微吃些早点,王岚便去了帮会,沈宝梅则通知阮志海搭武台,以及让王理华作好比武准备。
当管家阮志海得到沈宝梅的通知后,立即率领几十名家丁,在客厅前的庭院内搭比武台。人常说:“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饭。”几十名家丁一起动手,有的埋柱子,有的绑框架,有的铺木板,忙得热火朝天。不到半个时辰,一个十几丈宽长的比武台已经搭好。那样式,就像一个擂台一样。台面高出地面六七尺,台面都是由二寸厚的木板铺成。台的后端摆上几张桌子和十几张红木椅。桌面上,茶杯茶壶都准备就绪。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在桌子一侧一丈多远,摆着几个兵器架,架上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
比武台面搭好后,管家阮志海吩咐众家丁:“你们在此守候一下,我去请夫人来此主持正事。”
说着,下了比武台,拽开脚步,向内室而去。
过去两袋烟时间,沈宝梅在丫环小兰、小红的搀扶下,挪步来到比武台上,管家阮志海紧随其后。
沈宝梅到比武台上,东张张、西瞧瞧,查看比武台搭得是否坚固?时而用力在板面上跺几脚;随后,满意的点点头。
阮志海看出沈宝梅的心事,点头哈腰,赔着笑脸问:“夫人,您看武台搭得符合标准吗?要是哪个地方不合格,可以提出来,我们再加固。”
“行,竖柱林立,纵横交错,四平八稳,就是千军万马在上面厮杀,也能承受得住。你做事,一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我是放心的。”沈宝梅满意的点点头,又吩咐道,“阮管家,你去练功房将教师爷和王理华叫过来,让理华早一点适应这里的环境,到比武时,不至于紧张。”
“好的,奴才立马就去。”阮志海点头哈腰,应声而去。
又是两袋烟时间,管家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