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子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难道是前敌出事了?不然,夫人不会哭作一团的。”
“要是前敌有事,消息得先在朝堂上传开呀?不可能在内宫传播的。”小安子质疑的目光落在小乐子脸上,不相信的摇摇头。
“是啊!你的分析也有道理。”小乐子点点头,“五名阁臣这时到内宫来,又说明了什么?没有特大要事,他们不会到这里来的。”
正值他俩为此事分析、猜测之时,忽听客厅内大呼小叫声。如此让他俩大惊失色,疑窦丛生。
“不好,室内一定出事了,快去看个究竟。”小安子提醒道。
“对,保护主子要紧。事不宜迟,快走!”小乐子附和道。
当下,小安子、小乐子跨进院内,拽开脚步赶往客厅。
时间不大,他俩已跨进院内,抬眼见魏忠贤和客印月昏厥过去,是何原因,却不得而知。又见顾秉谦、魏广微、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五名阁臣,慌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只顾大呼小叫,却不知怎么施救?
小安子见此情景,又好恼又好气,冲小乐子道:“事不宜迟,救人要紧。我救大总管,你救夫人。”
说着,几步跨到魏忠贤跟前,将他拉起,盘膝而坐。随即抬起左手掐住魏忠贤的人中,右手却敲打他的后背,猛烈震动肺俞、心俞二穴。以此增加肺活力和血液循环,不至于因过长时间休克而停止呼吸和心脏停止跳动。
与此同时,小乐子也对客氏实行施救。掐人中、捶后背,动作十分利落,下手不轻不重。
在一旁束手无策的顾秉谦、魏广微、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几名阁臣,见小安子、小乐子动作如此利落,既敬佩他俩的经验,又替魏忠贤、客印月的安危也捏把冷汗。他们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盯着魏忠贤、客印月脸上看,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主子转危为安,尽快苏醒过来。
过有两袋烟时间,魏忠贤和客印月才先后苏醒过来。
顾秉谦和其他四名阁臣见此情景,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地。齐刷刷跪倒在地,磕头如鸡啄米,口称:“九千岁、夫人,谢天谢地,你们终于醒来了,我们心中也踏实了。”
魏忠贤拍打着双膝,痛哭流涕道:“田尔耕、刘志选战死疆场,等于断了本宫的一条手臂。五万御林军被朱家庄贼人所灭,那是消耗了朝廷的根本啊!此贼不灭,本宫难以心安。”
与此同时,客印月一边哭天抹泪、一边数落着:“乖乖兴国啊!只指望你和光先来京授予一官半职,随军南征,能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光宗耀祖。没想到,朱家庄一战,你们都命赴黄泉,从此阴阳阻隔,再难见面。我儿阿……胞弟呃!你们不是让我撕心裂肺吗!早知如此,当初也不该让你们来京城哦!你们此去,我对不起侯家和客家的列祖列宗哦!”
顾秉谦他们听到魏忠贤、客印月的哭诉,一边陪着落泪,一边极力相劝。顾秉谦拭一把泪说:“九千岁,人常说:‘人死不能活身。’您不必为此悲伤,应化悲痛为力量,再纠集各路大军,赶往泗州府,二伐朱家庄,为死难的将士报仇雪恨……”
在顾秉谦相劝魏忠贤的同时,魏广微也极力劝解客印月:“夫人,您也不必为侯兴国、客光先之死而悲痛欲绝。臣认为:他们为朝廷捐躯赴难,是光荣的,是伟大的。他们人虽然死了,但他们的名子将名垂千古,永载史册的。您应节哀顺便才是!”
直至这时,小安子、小乐子才知道魏忠贤、客印月因何事昏厥过去?于是,他俩左右逢源,极力相劝。
魏忠贤、客印月在众臣和小安子、小乐子的劝说下,才渐渐停止哭泣。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