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为这样,要是今晚不回来,明天再派第二批探马出去。一、再探田尔耕他们的动向,二、打探张顺四人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叫一举两得,两不误事。”朱登阳提出自己的想法。
“嗯,这正合朕的心意。只有提前了解敌情,才能做好迎敌准备。不然,临时抱佛脚,时间就显得很仓促。”朱由检接过话茬说。
一名侍卫不时的提过茶壶,替三大巨头上茶。君臣几人边品着茶、边谈论着,不觉已到掌灯时分。
就在这时,负责皇上生活的御厨,来到帅帐,双膝跪地,磕头施礼:“启禀皇上,饭菜已经准备妥当,您何时回行宫用膳?”
“噢!你先回去,朕正与太师、元帅谈论军情,等一会再说。”朱由检向御厨挥一下手,示意他出去。
“奴才明白!”御厨磕了三个头,爬起身,转身退出帅帐。
御厨刚走,在帅帐门前警戒的一名门卫跨进帅帐,双膝跪地:“启禀皇上、太师和元帅,以张顺为首的四名探子已回来。现在他们正在帅帐门前等候,说有重要军情禀报。”
三大巨头闻言,为之一振,三双目光相对一眼,心照不宣,会心一笑。
元帅朱登阳随即挥一下手:“你起来吧!回去让四名探马进帅帐晋见。”
“奴才遵令!”门卫爬起身,匆匆离去。
时间不大,张顺、王奇、李亮、陈海四名探子跨进帅帐。他们抬眼见朱由检、张国纪与朱登阳坐在帅案旁,即忙跪倒在地,异口同声:“我等叩见皇上、太师和元帅。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祝太师、元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呵呵!礼节倒隆重呢。免礼平身,起来说话。”朱由检呵呵一笑,抬一下手腕,随后偏过脸,吩咐侍卫,“探马辛苦几天,鞍马劳顿,朕都心疼你们,来呀给四位爱卿看坐。”
“是!”四名侍卫应了一声,从帅案一侧搬过四张椅子下了台阶,来到帅案前的一旁,放下椅子,关切道,“四位请坐。”
“谢谢!谢主隆恩!”张顺、王奇、李亮、陈海四人,向朱由检他们鞠个躬,又向几名侍卫投去感激的目光。这才跨前几步,坐在椅子上。
朱登阳抬眼打量他们一会,见他们灰头土脸,汗水淋漓,关切问:“看你们满头大汗,三天时间,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快说说,你们侦察到什么地方才返回?有何收获?”
“回元帅话,我们只停留在盱眙县城北边的一片树林里。以此观察侯兴国一班败将在十里营安下营寨。我们等了整整三天,一直等到田尔耕的大军与侯兴国一班残兵败将会合后,开始全面搭帐篷,才赶回来汇报军情。”张顺作了汇报,又将在饭店吃饭时听到的事,以及将计就计,决定在城外树林里观察敌情之事,作了详细说明。
朱由检、张国纪、朱登阳听后,喜笑颜开,兴奋不已,默默的点着头。
过了片刻朱由检冲朱登阳道:“爱卿,明天中午前后,田尔耕的大军就要到达朱家庄,你如何布置这场决战,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你作为三军统帅,一切排兵布阵,战略部署,都由你决定。要打就得打痛他们,让他们知道朱家庄人马的厉害,就连做梦也感到后怕。”
“是的皇上!不过,这件事要与众将共同磋商一下,作好防范准备。”朱登阳转过身,吩咐两名侍卫,“你俩迅速到帅帐前擂鼓聚将,商讨对敌方案。”
“属下遵令!”两名侍卫应了一声,转身出离帅帐。
两名侍卫走后,朱登阳与朱由检、张国纪交换一下意见,目光移到四名探马脸上,做一下手势,“你们鞍马劳顿,辛苦侦察,为我军立下了不朽功劳,本帅会记下这些功劳,待作战结束后,会lùn_gōng行赏的。现在,你们的侦察任务已完成,这里要研究讨敌大计,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先回军营休息去,需要侦察时再叫你们过来。”
“是!”四名探子抱一下拳,站起身,向帅帐外走去。须臾,已出离帅堂,消失在夜幕中。
与此同时,四名侍卫走过来,撤去帅案前的四把椅子。
片刻,只听帅帐外传来一阵阵紧凑的鼓点声。“咚,咚咚,咚咚咚......”,鼓声一阵紧似一阵,很有节奏。
大约过去两袋烟时间,众将领陆续来到帅帐内,当他们见到朱由检、张国纪坐在帅案旁,知道现在擂鼓聚将,一定有重大军情传达。便不约而同跪倒在大堂上,异口同声:“末将叩见皇上、太师和元帅,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祝太师、元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各位爱卿,免礼平身。”朱由检微笑着抬一下手腕。
“谢皇上!”众将领异口同声,掸了掸双袖,方才爬起来,齐刷刷站在大堂上。一个个目光炯炯,集中在帅案前的三大巨头的脸上。与此同时,他们揣摩着将要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没等朱登阳他们发话,黑面阎君王再武粗着嗓门道:“元帅,天都黑下来了,现在擂鼓聚将,一定有军事部署。是不是田尔耕大军今晚要到达朱家庄?我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打伏击,一定要将我安排在敌军多的地方,那样才杀得痛快。说实在的,上一次我没能在敌群中猛砍猛杀,吃了亏,这一次决不能再上这个当了。”
坐在帅案旁的几名大佬对视一下眼神,朱登阳问朱由检:“皇上,您来说一下吧!让众将不必急躁。”
“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