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都督府的十五名主将,功夫各异,作了简要介绍。另有三十八名副将,不作一一介绍。此事代过不提。
当下,十五名将领见田尔耕回来,一起迎上来,嘘长问短。
大刀关尚卿待田尔耕和两名侍卫下马后,试探着问:“都督大人,今天早朝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是朝廷上有要事吗?”
“是的!”田耕点点头,将手中马缰绳交给侍卫,对众将说,“走,到都督府一叙。”随即对侍卫说,“将马牵到马厩去,饮水加料,不可怠慢它们。”
“是!”两名侍卫牵马而去。
接下来,左都督田耕携同十五名将领,一起向都督府走去。时间不大,已进了大堂内,彼此落坐后,开始进行交谈。
双鞭王兆春目光停留在田尔耕的脸上,问:“都督大人,今天上朝时间,比往日多了一半,商讨什么机密大事?能否向我们透露一二?”
“没什么机密可隐瞒,本都督会全盘给你们说出来。”田尔耕微微一笑,“今天朝堂上主要议题是泗州府朱家庄一事。”
“哦!”神镖手刘景玉惊讶问,“泗州府朱家庄,不是负责看守明祖陵吗?吃皇粮,不纳任何赋税,那得天独厚的待遇,难道也会出事?”
“出大事了。”田尔耕愤然道,“只因为他们吃皇粮,免除一切赋税,才吃饱撑着慌,干些大逆不道之事来。”
赛张飞钟昌盛瞅着田尔耕的面部表情,粗着嗓门道:“都督大人,打开窗户说亮话,有何事您就直说了吧!我们都等得不耐烦了。”
“既然如此,本都督就直说了。”田尔耕目光在众将脸上扫视一圈,说,“如今,泗州府朱家庄的朱登阳,自从他老子朱利安辞官回乡后,他们父子不守王法,居然竖起义旗,招兵买马,聚草屯粮。现在已拥有四五万人马。前段时间,泗州知府周应秋、卫所指挥使魏良卿,发动卫所全体兵将,配合部分公差,偷袭朱家庄,结果被打得损兵折将,大败亏输。”
“有这等事?”登山豹贾丙泰惊讶不已,一脸质疑之色,“想当初,朱利安在京为官,任礼部侍郎、兼司天监佥事,看上去文质彬彬,手无鸡之力,怎么有如此潜力,短短二三年时间,居然发展几万人马,实在不可思议。”
“你不要看朱利安手无缚鸡之力,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云中鹰乔中华接过话茬,“依我看,朱利安父子已蓄谋已久,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已看到当时的小皇帝软弱无能,病入膏肓,才心生歹意,辞官回乡,招兵买马,做好反叛准备。现在已养成了贼势,想摧毁他们,必须调动大批队伍进行合围。否则,将是一句空谈。”
“好啦!我们议论千句、万句,不如九千岁一句管用。”跳间虎沈伟拦住乔中华的话,“听都督大人话,看这次朝堂上,九千岁是如何发号施令的?”
田尔耕听众将议论,默默的点着头,当众将议论差不多时,他才诉众将:“至于泗州府朱家庄的人马,虽然兵强马壮,有了气候,但他们不会长翅膀跑掉。现在关键问题是我们的队伍需要强大,具备坚强的战斗力,方可克敌制胜,置敌人于死地。”
“是呀!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该是我们杀敌立功、报效朝廷的时候。”小李广赵长顺信誓旦旦,问田尔耕,“都督大人,现在九千岁要调我们出征泗州城朱家庄吗?”
“现在还没有。”田尔耕摇摇头,接着说,“不过,九千岁有重要任务分配我们去做。这项任务是光荣的、艰巨的,必须努力去做好。”
“什么任务,您就直截了当说出来,免得我们揣摩不透而焦急。”小吕布姚武劲显得急躁起来。
“好的,看你急成这样子,田某也没有必要拖延下去。”当下,田尔耕将授令做台主,在东华门外搭擂台比武夺先锋印一事说了一遍。最后说,“这次摆擂的宗旨是扶持客夫人的儿子侯兴国夺得先锋印,以了九千岁报达客夫人的恩情。”
“报恩是理所当然的,但总不能以这种方式相报呀?”白花蛇陈乐安听后,显得一脸不悦之色,“如果侯兴国是个庸才,三脚猫功夫,即使将先锋印双手捧给他,又有何用?正所谓一将无谋,累死千军。做先锋官更要武功高强,有勇有谋,方能甚任其职。否则,将会断送了千军万马,有损朝廷的威严。”
“陈将军多虑了,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九千岁曾挑明说:‘侯兴国拜名师学艺好几年,马上功夫、马下功夫,都练到炉火纯青地步,做一名先锋官已是绰绰有余。’本来打算直接委任他为先锋官,因没有战功,只得以打擂比武来争夺先锋印。”
经田尔耕如此解释,众将虽然半信半疑,但也无话可说。
田耕吩咐道:“现在离吃午饭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回军营去,在自己的下辖部下,各挑二百名身强力壮,武功尚好的兵丁,筹备材料,下午去东华门外搭擂台,争取在天黑前竣工。”
众将领闻令后,出离都督府,去军营挑选兵丁和筹备建材。
再说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在两名侍卫陪同下,来到东厂大堂门前下了马。两名守门的门卫见许显纯回来,其中一名为了讨好上司,咚咚咚跑进大堂内:“禀报几位大人,都指挥使许大人回来了。”
此时,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东厂理刑官孙云鹤、东厂副理刑官杨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