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是机密事,还是不说为好,免得被泄密后而连累了你。”年长公差故意道,向年轻公差递个眼神,“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是!那是!要是妨碍人家前程,还是不说好。”年轻公差附和着。
“二位如此说,折煞小弟了,让小弟无地自容啊!”侍从犹豫片刻说,“这哪能算军机秘密哦?是这样的,田知府与指挥使商议决定,要在下去水军军营,关照统领司马俊,要他加强水军防范,昼夜巡逻,加快训练,防止江北人马偷袭。”
“噢——!原来是这点小事?我以为什么惊天秘密呢?”年长公差不无讥讽,“看来小老弟对我们还是有戒备之心的。”
“啊呀!老哥如此说,让小弟无地自容了。我不是将话全盘托出了?还有什么值得信不过的?”侍从思忖片刻,“如果二位老哥对在下的话,仍然抱有怀疑的,与我一同去水军军营,可以验证我的话是否属实?”
年长公差作思考状,问年轻公差:“老弟看意下如何?”
“这能方便吗?”年轻公差作为难之色。
“二位不必这样,小弟对你们推心置腹,还有何值得犹豫、值得怀疑的?”侍从坐在马背上,向两名公差做一个手势,“走!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
“老哥,我们今天也没有大事,你看是否去一趟水军军营?”年轻公差说。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我们再推三阻四,小弟会说我们有意拿大、不近人情。”年长公差停顿片刻,“也好,我们陪小弟去军营走一趟。”
当下,三匹战马离开润州北门外,向水军军营而去。
却说润州卫所水军军营,座落在润州长江渡口以西二里处的江岸上。军营占地十几亩范围,除营房外,还有水军统领指挥室、库房、伙食房和餐厅之类的房屋。在军营周边,筑有高大院墙,前院门有一条通道,一直延伸到润州北门。而营房后院的院墙,濒临江岸而建。江岸旁建有长达几十丈宽长的码头。码头旁停靠一百多只战船。在没有作战任务时,每只船上仅留一两名兵丁守在船上。兵丁轮流换防,其余兵将都驻扎在军营营房里。后院墙中间有一院门,供兵将进出之便。前后院门内,都建有一个小房间,供站岗放哨兵丁休息之用。